原来是师姐啊! 98在一起

作者 : 失眠七夜

不知过了多久,被腰间的酸软惊醒,童彤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幽邃透亮的美目,眸中漾着丝丝情意,犹如一尊上了年份的佳酿,直教人迷醉。

——美人计什么的我才不上当呢,

童彤心中冷哼一声,却怎么都移不开眼,只能任由那美人倾城一笑,俯下,身在她唇上落了一吻,意有所指地问道,“阿彤,身子……可有不适?”

——当然不适!要不下次换你试试?

人家浑身上下都不适啊魂淡!

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童彤违心地说道:“没、没事……呵呵……”顾及到苏岩那一脸“我技术很好吧不要太感激我”的骄傲表情,硬是将那份咬牙切齿的郁闷深深压进了心底。

虽然,感觉还不错啦……重点是,攻受颠倒了好嘛!

明明从长相气质来看怎么样都应该是这家伙在下面!

哼,这次姑且就让让她好了……总有一天要把她压在墙上这般那般折腾到哭着求饶为止!

隐隐约约还记得一些昏睡前自己弱气的表现,童彤在心中恶狠狠地誓道。

现自己正蜷着身子躺在苏岩腿上,浑身都赤着只虚裹着一件外衫,而她却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到那一副斯文败类的岸然形象,童彤磨了磨牙,侧着脸一口咬上了她恰好送到嘴边的细女敕脖颈——终究狠不下心施力,只是用牙齿厮=磨了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像只待哺的小兽轻轻舌忝着。

只听苏岩轻笑一声,嗓音无端便透着几分勾缠之意:“怎么,阿彤是对那双=修之术心有所得,要与师兄再、次、探讨一番?”这双=修之妙,却是教人食髓知味呢……她暗想着,眼瞳不由深了几分。

开合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在童彤耳廓边,只待她出言应下的蠢蠢欲动。

童彤耳根一热,心里暗恨,嘴下一用力,轻易地便在苏岩肌肤上烙下一朵鲜艳的梅花印。

报复完的少女得意洋洋地抬头去看,却只见苏岩宠溺的眸光,脸羞红间又听她无所谓地笑道:“阿彤喜欢就好。”

童彤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眼神不由恼怒起来——原来,自己身上竟是密密麻麻布满了红红紫紫的花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胸月复,从两臂一直蜿蜒到了双腿,纵横交错酣畅淋漓如泼墨写意的画卷,简直没了一处白净的地方!

与自己相比,苏岩脖子上那一朵小打小闹的吻痕实在算不得什么。

“你你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童彤抓狂地在苏岩怀里扭来扭去,被她一把搂住,拍着腰背哄道:“阿彤可是饿了?我这儿还有些槐花蜜糕……”

权衡了一个呼吸的功夫,童彤马上搂住苏岩的脖子,顺势蹭了蹭她的胸口,乖巧地应道:“嗯!”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无非是一个撒娇犯浑一个温柔诱哄,一个趁势揩油一个妥协纵容,甜甜蜜蜜地互相喂着吃了些糕点,又拖延了一顿饭的时间,这才想起来考虑如何出去的问题。

其实就苏岩来说,甚至曾生出就在这里度过一生的念头——她知道,一旦与童彤离开这里,可能将要面对无数纷纷扰扰,身不由己,怕是再难拥有这一段安宁了。

但她也知,就童彤这个闹腾的性子,又正值芳华年少,如何能舍得下红尘万丈,浮世喧嚣?

心中叹息了一声,正感怀间,就听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兴致勃勃地说:“岩岩,我们拜堂吧!”

“什、什么?”苏岩一愣,竟是露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惊愕之色,狭长的媚眼瞪得滚圆,薄樱似的唇瓣微张,从抱着童彤的双手直到盘坐的双脚都僵硬起来。

——喂喂!要不要这么惊讶啊!

这么一副蠢萌的表情着实不适合你啊亲!

“我说,我、们、成、亲、吧!好~不~好~嘛~”童彤“吧唧”一下亲在苏岩下巴上,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拖长了嗓音嗲道。

苏岩仍是懵,喃喃念道:“成、成亲?我、我们……”

见她这样,童彤的小脸沉了下来:“怎么,你不愿意?”

——好你个负心人!吃干抹净就不想负责了嘛!

“不、不是,”见她误会,苏岩忙解释,“只是,成亲大事,不可儿戏……”

“你不要告诉我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借口,”童彤虎着脸的样子竟也似模似样的有了几分威势,教苏岩悚然一惊,又是欣慰又是无奈,“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太多的不安,太多的不确定,她明知道仅靠着一个空口无凭的承诺,一个无人见证的仪式并不足以维系两个人薄弱的关联,更何况,是两个女子。

但她无法不去期待,哪怕并不是每个少女从小就做梦许愿的香车宝马,洁白婚纱,至少是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她知足了。

碧灵的异常,万象脉的秘密,还有围绕在她与苏岩身边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件,任她再怎么没心没肺粗枝大叶都难免心中不安。

她不知道出去之后将要面对什么,但她希望在这一刻,能够了无遗憾。

“好。”沉默了片刻,就在童彤失落得眼中的星光都黯淡下去时,苏岩弯唇一笑,轻柔却坚定地说道,“我们成亲。”

她话音才落,童彤眼中一亮,那迸出的喜悦之光看得她心中一酸,直后悔没有早些答应下来,不由暗骂方才迟疑不决的自己。

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偏偏还要故作淡然地抿着唇,斜眼问她:“你想好了?可不是我逼你的哦!”眼角眉梢的欢喜却怎么都压抑不住,将将要满溢出来。

“求之不得。”抚了抚她的脸蛋,在她眼上轻轻一吻,苏岩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眼眶一酸,为了掩饰,童彤一下子从苏岩怀中蹦起,拉了她的手“蹬蹬蹬”跑到那祭坛前,不着痕迹地抹了抹眼角,指着石碑说:“没什么准备,一切从简,就让前辈作证好了!”

她估模着这墓穴真正的主人恐怕不是什么妖皇太一,而是他名义上的两个妻子才对,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人动了手脚,改了名字,才让后人生出这许多误会啦。

上古传说的真伪,以及她们的故事已是无从考证,但童彤宁愿相信,在不知名的时空,她们终会找到夙世因缘的彼此,她更愿意相信,好友骆怀溪和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顾总,也一定能冲破阻碍走到一起。

就像她终于还是选择相信,自己跨越时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苏岩相遇。

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苏岩一挥袖,从乾坤袋里舀出两只蒲团摆在地上,拉着童彤双双跪在石碑前,温声道:“晚辈苏岩,”她侧温柔地看向童彤,后者马上机灵地跟着道,“晚辈童彤。”

“相期为偶,相伴为侣,白不离,信任不疑,皇天为鉴,先人为证,如违此誓,永堕阿鼻。”说完,便恭恭敬敬地叩下=身去。

童彤也连忙学着她的样子,对着石碑虔诚地拜了三拜,谁知这最后一下还没叩到底,便觉眼前一阵刺目白光,脑中眩晕——天旋地转之际只来得及抓住身边苏岩的袖子。

——我去!又怎么了!

她在心中哀叹道。

待到小半刻过后睁开眼来,两人已身在石室之外。

看周遭枝繁叶茂的植林还有顶上若隐若现的白色雾霾,正是她们之前误入的无回谷深处。

再回头去看,哪里还有什么陵墓的影子?

童彤呆呆地跪坐在原地,不知先前的一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生的事——难道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我堂还没拜完洞房还没入啊魂淡!

深感自己反扑的盘算再次落空,童彤不由扼腕。

惊慌之下急忙去看苏岩,却见她一脸紧张疼惜地看着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眼前一闪现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道黑色的纹身,她脸一青:不会又是什么坑爹的心魔誓吧?

仔细一打量,竟是那石碑上所刻的日月当空图腾。

——嘿!只听说游客在景点留念到此一游的,搁这儿怎么全倒过来了?换这景点给咱留痕了?

童彤失笑,转脸看去,苏岩左手无名指上竟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图腾,心里立马好受许多,更是自我安慰道:就当是结婚戒指吧!别说还挺时髦的……呵呵……

她这边厢还在不着边际地遐想,那边厢苏岩已经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衣摆,随手也将她提溜起来半搂在怀里,朝着植树稀拉的方向走去。

“阿彤,走吧。”苏岩一手护着她,一手替她挡开延伸出来的枝桠。

“嗯。”压下对这里莫名的不舍,童彤随着她的脚步往外走去。

只是心里明白,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生了改变;有什么东西,正沿着既定的轨迹,渐行渐远……

百兽林一角,碧绿的枝叶擎出一块巨大的幕布,将不知名的危险掩盖在青翠欲滴的女敕色之下,一颗鲜红色的果子孤零零地挂在枝头最高处,从头到脚地透露着“天材地宝”的非凡诱惑,勾引着每一个见到它的生物。

然而在这颗诱人的朱果下,趴着一只庞然大物。

指爪尖利,肌肉结实,教人毫不怀疑它一掌之下能生生拍死一只吊睛大虫而不费吹灰之力。

浑身油光锃亮的黑色短毛,唯有额上一撮月牙形的白色昭示着它不同寻常的身份——上古四大凶兽之一,罴。

它安然地酣睡着,出雷鸣般的呼噜声,却教周围的生物心生忌惮,不敢靠近,更不敢置喙——不难看出,它正守护着这颗朱果。

在距离这凶兽不远处的密林中,一个在脸上涂了泥土和绿色油彩的男子屏着呼吸,一动不动地伏在原地,双目泛光紧紧盯着那颗红艳艳的果子——视线下移,落在那黑罴上便是一沉。

晶亮的眸子与身侧另一双沉静的眼对上,默契地使了个眼色,交流了只有两人能懂的意思,下一息便见另一双眼的主人悄无声息地模出了林子,迈着道家的九宫八卦步,轻手轻脚地向着那酣睡的黑罴潜了过去。

早在那人靠近到十几丈开外,黑罴的鼻尖轻耸,已是察觉到了不之客。

别看它身躯庞大,脑子倒也不笨,冒着精光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瞬间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静等那胆大包天的狂徒,只待对方露出破绽便趁势攻击,好叫他知道觊觎宝物的下场。

它正盘算得起劲,谁知那人竟是停在七丈之距便不动了,隐在一丛灌木之中。

突然破空声起,黑罴还疑惑他怎的不动了,只觉得臀部一痛,已是挨了一下。

“吼!”它愣了一下才猛地怒吼,声如雷啸,地动山摇,直将方圆百米的妖兽都震了一个哆嗦。

虽说这黑罴生得皮糙肉厚,这一下并没什么大碍,但它自傲打遍这一片儿无敌手,竟是一时大意被偷袭得手,要是被那些手下败将知道,可不要笑掉大牙,损了它这一方霸主的威名?

这黑罴离修成人形不过一步之遥,只等这朱果成熟便能功力大增,轻易不肯离开,如此,心中再怎么恼怒,却也只是警惕地盯着那灌木丛,龇牙威胁,不敢轻举妄动。

却见那灌木丛一闪,那偷袭者的气息倏忽消失了!

黑罴正疑惑,却觉耳后劲风又起,没等它回头,“刷刷刷”三片削薄的石镖已呼啸而至!

再看那罪魁祸,隐在另一边的林子里,衣袂露出一角,也不躲闪,好似明目张胆地嘲笑着它的窝囊。

这下,可将这凶兽惹恼了。

它仰天咆哮一声,震慑了附近打那果子主意的妖兽们,刨了刨爪子便冲着那衣角扑去。

扬爪一挥,那灌木从的土地上便凭空竖起了一圈尖利的土刺,狠狠扎向了那人。

说时迟那时快,它这边一行动,那躲在林子另一头的人双目划过一抹狡色,朝着那黑罴不屑地嗤了一声,纵身跃起,脚下连点,直直朝着那朱果而去。

这一招声东击西使得正是时候!

察觉他的动作,黑罴怒吼一声,却被几道剑风阻了行动,来不及回转。

正当那人的手将要摘下果子时,脸上势在必得的笑意一僵,却是眼睁睁看着斜刺里伸出一只白女敕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目标,一闪即走!

——花擦竟然截劳资的胡!

他怒急攻心差点没气个倒仰,忙纵身追去,定睛看去那小贼,却对上一张清秀动人的小脸,不由月兑口而出:“怎么是你!”

脸色一变,竟是转怒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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