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转身来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戴着黑色精致面具的男人,心潮有些烦闷。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开放不拘的人,反而思想保守老套,但今天却一再让这个面具人看光了去。林丹想着就想伸手,把那面具揭开来看看这可恶的人长的怎么样。手刚碰到那冷冷的面具,心忽然一抖,伸着的手停了下来,握着拳头猛的收了回来。林丹深呼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来。算了,在这个尊卑分明的社会,知道的越多,便死的越快。她林丹很惜命,能再活过来;能看到太阳早起晚落;能不用为了一天三餐辛苦低声下气的工作;还能做个千金小姐让人伺候着过日子;还有什么不好的呢?至于嫁人,如果真的是不能自主找个看得顺眼的人嫁,那就守住自己的心。关着门自娱自乐,管什么男人三妻四妾的,与她何关呢?
一阵阵冷风从门缝木缝袭来,刚还出了一身汗的林丹,身体轻冷颤一下。走到床头边的衣柜旁的椅子上拿过边上的披风披上,坐在椅子上靠着。白天爬了大半天的山采草药,这会身体放松停下来便感到全身酸软,困劲上涌。
迷迷糊糊间,门外传来铭香和秋香的说话声。‘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铭香一手托着药碗,一手轻轻把门带上。林丹缓缓挣开眼,坐起来,刚不知不觉间竟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小姐,药熬好了。”铭香端着药向着床边走来说。
“嗯,好。”林丹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探向床上的面具男人的脉象,恩!还没有死。掀开被子,接过铭香端着的药碗,把碗里的药膏倒在伤口上,轻轻把药膏敷平在伤口上。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那强壮洁白的胸口,心莫名微快跳一拍,这是林丹与异性最亲密接触的一次。前世的她,因为出身在孤儿院,对异性一直觉得是不可靠、危险的,所以从不让男性靠太近自己。还一度让同学们怀疑她是同性恋人。
快速的把药膏敷好,林丹让铭香找来一块干净白色的手帕和一条束腰用的长丝带,让铭香扶起那面具男人的上半身,把手帕放到药膏上,手环过身子把长丝带轻轻绑在伤口处。完毕,林丹转身来到木桶边,就着桶里的水,把手仔细的洗了个干净。
坐在桌边的凳子上,看着铭香走过来看着她的眼神,林丹无奈郁闷的开口说道;“在官兵来之前我就听到外面的喧吵声了,刚穿上里衣,突然从窗口飞进来这个面具人,在听到官兵在门外时,只能把这招祸的面具人藏水里了,这事只能我和你两个人知道,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这事会很严重后果,甚至会连老爷都可能有麻烦。”铭香听完林丹的话那小脸皱成了苦瓜样,更是在心里把那占了她家小姐的床的可恶面具人骂了个遍,同时更是提醒自己做事更要小心谨慎,就怕出事害了小姐。
“嗯,奴婢知道了,但,那小姐晚上睡哪里呢?”皱成苦瓜脸的铭香想到了这个最重要的事情。
林丹苦笑着说:“对外只能说我受风寒了,等会我上床上去把床帘拉下,你让秋香和安妈妈合着把水给抬出去。今晚让图护卫他们守好厢房周围了。”
铭香沉默坚定的点头应下。心里想着这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小姐的闺誉还要不要了?
两人合力把面具人移到床的里面,接着林丹侧躺在床上,铭香把床帘放下拉好,出了门让秋香和安妈妈进来把水抬出去,顺带着说大小姐受惊有点不舒服睡下了。
听到林丹受惊不舒服,秋香和安妈妈都表现了自己的担心和关心,秋香主动说着今晚守在大小姐厢房门口,说有什么不舒服好伺候着;安妈妈更是下去找来安神的药熬了放着让林丹醒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