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坐在他跟侧的那位美丽少妇,嗯,应该是萧炫的妻子吧。
与那啥婧表妹不同,她虽然看自己的目光略有不屑,却还是极聪明地目光一闪而逝,若非云镜刚好注意到她,再看到的便是她刻意展露出的温和笑脸,到也是个极会做人的主。
可惜云镜偏偏看到了那一眼,于是也很客气地向她咧咧唇,笑嘻嘻地用唇型说出一句“贱人就是矫情!”,成功看到其笑容一僵,露出一脸怔愣之色。
显然,她是未能看懂云镜方才正是笑着骂了她。
到是一声不合时宜的隐忍低笑同时从萧煜方向发出,让云镜不由诧异望了他一眼,果见那家伙面部表情十分喜感,一看就是个不怕憋出内伤的主。
吓,那厮竟然看得懂?
云镜没好气地再度白了萧煜一眼,猜想那厮定是不懂装懂,没事瞎凑热闹来的;却惊觉一道冷嗖嗖的目光直生生朝自己面门射来,算算方位,正是来自那个自己刻意忽略不见的混蛋萧煌。
喵的。
你不看过来还好,要看好好看也行!这冷嗖嗖的像刀子似的目光是想显摆你高贵冷艳冰雪冻人吗?
我呸!
云镜心咒一声,十分不配合地就是不去理会看他。
昨夜旧恨加今早新仇她还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呢,可好他自个儿找来了!
“相,相,相公!相公在内儿……”某人说干就干!
明知那个喜欢拿目光压迫人的正牌相公坐在主位的右首,却偏偏一脸傻笑地朝着萧煜坐着的位置激动傻叫;还可着劲儿地试图挣月兑春梅和冬竹两个丫头的手,巴望着能立刻奔到萧煜身边去,口中更是嘟嘟嚷嚷,“尼们不素要带我找相公滴木?内个长得好看的就素就素,喜娘说笑笑的相公长得可好看,那笑笑的相公就素他了!”
屋内中人纷纷滴汗。
都听说云家傻女傻名远扬,可是傻成这样的,还真不多见。
昨晚上才跟二爷拜了堂、洞了房,怎么一觉醒来,非巴着往四爷身边跑?
这这……这叫个什么事?
幸好云家跟来的喜娘大早的已经赶回去跟云郡王报告小姐已与姑爷同房之喜,不然要听见这话,还不定怎么着急地找个地洞子往里钻呢!
就连萧煜也是始料未及,眼看着那个一个劲儿往自己身边挣的女子,他先是一呆,忽而一笑,已转眼扬声应了过来:“哈哈,二嫂这样抬举我,为弟可真是受宠若惊啊!逸今为止到是有不少云英未嫁的女子赞为弟的相貌俊美,但像二嫂这样直接喊相公的,唔,嫂嫂你可还真是第一个呢!”
说到最后,口中二嫂称呼已然立刻变成了亲切的嫂嫂,听得一旁的姚婧呼啦一下掀群跳起,直指着萧煜鼻子斥骂:“四哥你可真是死性不改,一个傻子而已,你也竟然不嫌弃地调戏得起来!何况她可还是二哥的妻子,你就不知道稍微避避嫌吗?”
“表妹这说的什么话?”萧煜笑容一收,倒显出难得的正经来,“我谢二嫂夸赞,那可是句句发自真心,何来调戏一说?倒是表妹一口一个傻子说得这么难听,不怕二哥听了会不舒服,让大娘心里添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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