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了半天没等到萧煜应声的云镜见他入了魇般莫名直呆呆盯着自己不动,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舞了舞;却吓得对方“呼”一声从座位上猛地弹起,随后便脸色极不自然地吩咐春梅、冬竹两个送云镜回房,他则对她尴尬一笑,吱唔声“那个,二嫂,四弟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去办理,就不送二嫂了!”
说完便呼啦一声,整个人如同火烧火燎似地,一眨眼便消失在餐厅不见。
“卧糟,他是鬼上身了吧?”
云镜吐吐舌头,看着那个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的男人一时傻在当场;若非那些个得到解月兑的厅中下人纷纷围到桌边收撤碗碟,她一时还无法回神。
由着春梅几人将自己送回新房,云镜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床头装那条青竹蛇的盒子在不在了,发现似乎已经被那个回来换衣的男人带走,她这才彻底安了心。
美美地爬上床舒服躺平,她无视春梅和冬竹又好笑又好气的模样,惬意地搂着自己从云府带过来的自制大狗熊,翻来滚去地调了几个舒服的姿势,终于满足地睡去。
迷糊中,似乎听得小蓉“嘁”了声,压低了声音说跟着这样的小姐,这辈子没想过能出人头地了。
之后又是春梅和冬竹打趣了两句,似是说着什么“收房”、“通房”之类,尔后几人又是一通嘻笑着一同去了偏厅,到还了云镜清静。
由于吃饱喝足又难得没人打扰,云镜这日午觉便睡得分外香甜;等到一觉醒来,竟已至酉时。
走廊的灯笼已徐徐升起,橘红色的灯光穿透屋帘浅浅投射房内,映衬得屋子里光线昏暗,教人平添几丝冷意。
“咦,人都到哪去了?”睡到被中全无暖意的云镜三两下穿好衣衫,看着暗漆漆的屋子竟然这么晚了也没个人进来添弄暖炉,难怪自己会越睡越冷。
下床拔弄暖炉里的炭火,发现仅余一丝烟气了,眼看着就要熄透。
这让她不觉生出疑惑来。
莫非今晚萧煌那家伙搬别处睡了不成?否则这作为新婚之所的新房再怎么也不可能连熄了暖炉也没个人管。
就算自己是个傻子不需要好好侍奉着,可好乃她们那萧二爷看着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这些下人难道不怕那冰渣子回来给她们挂特殊项链么?
这么想着,云镜到有些烦躁起来。
虽然她不喜欢那混蛋跟自己抢床睡,可要是他真不在这儿,那萧家那些眼色示人的丫鬟仆子岂不是根本不顾自己死活,连个暖炉子都不给自己供使。
不行,她得模清这萧宅的分配情况,起码得弄清这内院的小厨房在哪里,万一饿了或是要添点炭火啥的,也能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哟,二女乃女乃,您睡醒了?大家都去吃晚饭了,二女乃女乃要是饿了,稍微等会儿她们也该回来了。”正在云镜缩着脑脖子打算找个披风出门一趟的时候,院内负责洒扫的李婆子一回头瞧见了云镜,微怔片刻,还是扬起了笑脸客客气气地跟着云镜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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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亲们。这两天女儿生病了,镜子也感染了风寒,所以更新一时不能按时更上了,还请大家见谅!
镜子会尽量码字更新,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