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
雪荔拼死挣扎,怒吼、尖叫。
听到这么合适的形容词,聂颖谦开怀大笑,身体用力去压雪荔,胯部那坚.挺的东西猛地撞向雪荔:“想不想我更变态一点?”
“滚!色魔!”
感觉到男人的手钻入,雪荔暴叫着:“不要!聂颖谦我求求你了!……”
男人眯眸,手终究没触到雪荔私chu,他的心疼和不舍全都埋在心里,不想这样夺走雪荔的第一次,不想让雪荔痛恨他,不想真的成为她口中的“变态”,可他给了她五年,她没有接受他反而越来越抵触他,他受到的伤害又有谁明白?
翻身下来,男人一身戾气,硬挺的亟待发泄。
聂颖谦抓起手机,不由分说给楼下的保镖打电.话:“找一家小姐比较正的夜场。”
挂断,男人去浴室掬水洗脸,那张干净俊朗的面庞略带冷酷,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跟镜子里的人对峙。
没再看雪荔,径直摔了房门扬长离去,两辆越野同时离开,雪荔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还是不死心的走到廊上看了看楼下。
真是可笑,竟还幻想着楼下没人,他是走了,可还留下了看守她的人。
下半夜,聂颖谦回了别墅。
他在床边看了看雪荔,没敢靠近,甩了衣服去浴室淋浴。
洗浴完,身上荷尔蒙的味道消失了,他只穿了条内裤,蹑足回到卧室,轻轻的上了床。
身边的女人已经熟睡了,平躺脸却朝旁边微侧,聂颖谦伸手拨开散在雪荔脸上的长发,被热水浸过的指端触到她冰凉的皮肤,微微心滞。
沉睡中的雪荔还带着气血不足的苍白,那双细长向双鬓延伸的眉眼清清淡淡,如两条向上勾勒的曲线,眉心那灵气逼人的黑痣像某种古老的传说,在寒光中隐约生动起来。
那自肺腑生出的疼惜让聂颖谦心头火辣辣的疼,他要做到何种地步她才能看到他的好?
他在黑夜里无声的幽叹,轻轻揽臂,将雪荔搂到了怀里。
身体怎么会这么凉?聂颖谦知道女人原本就气血不足,被他搂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是从未碰过像雪荔这寒如冰石的身体。
他用赤.果的胸裹着雪荔,就如迎面而来一块巨大的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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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雪荔先醒,等他起来时,雪荔已经在楼下用完早餐了,他下楼,仍是穿着昨天的毛衣和休闲裤。
刚坐在雪荔面前,她就开口:“吃完就回台北吧,算我求你行不行?”
聂颖谦深沉的长眸从咖啡杯后抬起来,细细盯着雪荔,放下咖啡杯笑了一声:“怎么?怕我和阿姨不期而遇?”
如此冷酷的男人怎么会是昨夜对雪荔一夜温存的人?聂颖谦觉得自己正和自己的对立面不断挣扎。
“我求你。”
他为雪荔鲜少郑重的表情愣了一愣,什么都没说,低头开始用餐。
用完餐,果真带着他的小团体和雪荔一起搭机返回台北,身边只留了两名保镖,其余的人开三辆越野从公路返回。
把雪荔送回浅水湾已过午后,聂颖谦没有逗留,行程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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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北,故事就要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