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荔看到他,终于舒了口气,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睍莼璩晓
全哥已经面色惨白,身体发冷。
杜云一一瞅过在场的男人,然后不动声色的朝雪荔颌首,稍扭头,对身后黑衣男吩咐:“你们先护送邓小姐出去。”
“是。”
雪荔咬着嘴巴,满脸泪痕,在黑衣男的等待下,率先走出了包厢。
房里的黑衣男跟着雪荔出去后,门外立刻又涌进来一批黑衣男,全哥的手下几乎呆住了。
“把他们带回小仓元。”
“是。”
杜云转身,全哥突然扑上来,跪在他脚下,胆战心寒的求饶:“杜总,我真不知道她是聂总的女人,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杜总,求求您了,帮我在聂总面前说两句好不好?杜总!我给您磕头!我给您磕头!放我一马吧!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
杜云用一种惋惜的表情低头看着全哥,男人带着他几个手下疯狂的磕头,磕的头破血流,杜云嗟叹,慢悠悠的打住他们:“算了算了。”
全哥一听,整个人喜出望外,仰头期盼的看着杜云:“杜总?”
杜云再次叹口气,语调缓慢:“她不是聂先生的女人,她是聂先生还没得到的女人。”
全哥呆滞,不知道杜云话中的意思。
“聂先生都没得到,你说你们是不是闯了大祸?”杜云抬头,已朝前方看了:“自求多福吧。”
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全哥的头顶,沿着积聚围观群众的走廊不疾不徐的离开。
雪荔在黑衣男保护下,走出了KTV,秀颀的男子迎风而立,面目阴沉,手上吊着绷带。
杜云望了望身后一批保镖,吩咐道:“都回车里吧。”
一行人包括杜云都朝地下车库走去,雪荔和聂颖谦相对站立,保持着长久的沉默。
他确实受伤了,却出现在这里,带着这么多手下,就为救她于水火,雪荔堵噎,无奈的看着前方黑夜。
聂颖谦阴沉的眼神从雪荔身上移开,掏出手机,给杜云去了电.话。
“杜云,把车开过来。”
几分钟,以林肯为首的十几辆黑色系私家车鱼贯停在KTV门口,颇有气势。
杜云从林肯上下来,聂颖谦朝他点点头,头也不回的对雪荔说:“上车。”
雪荔低了一下头,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很听话的走向林肯。
杜云开车,聂颖谦坐副驾,雪荔独坐后座,一路上没人说话,雪荔听到打火机的声音,聂颖谦点了烟,烟雾随风从她窗边往后飘扬。
送雪荔回到家,聂颖谦重重吁了口气,眉宇间都是一直克制的怒火。
“她倒是挺聪明的。”
气怒的吐出烟圈,仍是一脸阴郁。
“聂先生,您别气了,好在邓小姐没事。”
聂颖谦看着窗外沉吟,转目,眉间笼着怒容:“送我回医院,那几个人,你亲自过去处理。”
“是,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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