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做,怎么错!”一曲《天下有情人》被苏铁和晓陶演绎得唯美,凄清,纯情,优美。谁没有一段深埋在心底的感情,谁没有错过一段没有结果的虐恋,此刻听见他们深达肺腑的演唱都不禁勾起伤心往事,歌厅里的人都热泪潸然了。只有少数几个男子没哭,低着头喝闷酒。
李欣欣哭得一抽搭,一抽搭的。她抡着小拳头使劲地砸苏铁胸脯:“你个傻瓜,你个笨蛋!为什么不争取?任由她嫁别人?”
她又抱着晓陶痛苦失声,“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你才是最傻的,你这么做根本不值得的!”
晓陶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又像是奔腾的黄河水倾泻,一发而不可收拾。此刻她不想擦拭这泪水,任由它们肆意流淌。所有的压抑,所有的苦痛,所有的隐忍,所有的郁闷都在此时得以发泄。
几个醉酒的青年用这种特别的方式祭奠逝去的青春!
“公主,有探子来报!”一阵特殊的铃声传入苏铁的耳膜。随后在沙发上亮起了一个手机,原来晓陶的手机来了信息。
‘弄得什么鬼提示音啊!’苏铁摇摇头。他舀起手机递给还在舞池蹦迪的晓陶。
晓陶打开手机一看,脸上的笑容刹那就凝固了。她停下了舞步,紧紧握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苏铁疑惑了,到底是一条什么样的短信,竟然让她如此大的反应?难不成真的有敌军来袭?
喝了十几杯鸡尾酒加威士忌,再加上之前喝的白酒,啤酒,晓陶已经是不胜酒力了,又痛哭了一大场,此刻已是身心俱疲,可是她依然强挺着,不吐不闹的,不得不佩服她的酒量。
接连打了几个车,分好几拨送走了所有的同学,苏铁又拦下一辆车,打开车门,刚要把晓陶塞进去,谁知她竟然一转身,滑溜溜地挣月兑了他的手,转着圈地向停车场飘去。
她张开手臂像一只燕子一样飞舞着,旋转着,像极了精神病人跳舞时的样子:一样的痴迷,一样的陶醉,一样的心无旁骛。“啊!我要飞,我要飞上蓝天,自由地翱翔!”
晓陶以前见吴老师发病的时候总是舀着一条手绢旋转着跳舞,脸上的表情极其陶醉,很是不解。此刻,她才知道,这样淋漓酣畅的旋舞真的是最快乐的方式!
转啊转啊转了十几圈,她竟然晃晃悠悠,晕晕乎乎地转上了大街。突然,一辆大货车闪着明晃晃的大灯从对面疾驰而来,晓陶被大灯照的眼前一片模糊,瞬间失去了反应。
苏铁一个箭步窜过来,抱起晓陶往后面转去。那货车从苏铁身后只相差了几公分的距离堪堪地驶过去了,带起一阵冷风,把苏铁惊出一身冷汗。
“你不要命了呀?真是危险!吓死我了!”苏铁想想还是后怕。
晓陶一点也不在意和死神刚刚擦肩而过。她转过身来,把俩条雪白的藕臂环在苏铁的脖子上,惦着脚尖,仰着小脸娇媚地问:“我漂亮吗?”
苏铁试图把她的手分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你喝多了!”
晓陶紧紧地箍着他的脖子,确切地说是吊在他身上,因为她依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站不住。
“我没喝多,你说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愿意带我回家吗?”晓陶那强悍霸道的做派又出来了,又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
苏铁望着晓陶蒙着一层水雾的迷离双眼痛苦地说:“你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家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晓陶使劲地摇摇头,“他不要我了,我现在没有家了,你肯收留我吗?你愿意带我回家吗?”
苏铁沉默了,晓陶的话让他很是震惊,一时竟然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回答了。
晓陶就急了,恼了,小嘴一撅不乐意了,“你不是说你爱我吗?还说要娶我?现在我无家可归了,要去你家住一宿都不愿意呀?”
苏铁见晓陶生气了,也不在意真假了,赶忙说:“我愿意!愿意!走吧,我的姐姐大人!”
晓陶大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大声,那么满足,那么放肆!原来一切都没变,时光荏苒,岁月变迁,我依然还是你心头的宝!
计程车的后座上,晓陶躺在苏铁的怀抱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光洁修长白皙细女敕的大腿,纤弱的脚踝,泛着红肿的脚丫,玲珑有致的曲线,诱人的沟壑,性感的锁骨,光洁的脖子,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蛋儿,闪着极度兴奋后的潮红,极具魅惑。
苏铁慢慢俯子,甚至能看到她上的蕾丝花边。晓陶半张着檀口,就像一条渴水的鱼。苏铁觉得自己就是水呀,是可以滋润她的水!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扣上她的唇
只要是面对晓陶的身体,就总能轻易地勾起他内心最原始的**,想要接近她,占有她,而面对莫雪或者其他女孩时,却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他的唇刚要覆上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时,晓陶突然低声啜泣了起来,喃喃地说着梦话,含糊不清。他停了下来,仔细聆听。原来她只反复重复着几句话:“对不起,我爱你!原谅我,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苏铁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有家的人了,不管他多么爱她,都不能趁她迷醉的时候轻薄她。
他如此深爱着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或是让她难堪的事情。他把她抱紧了点,抬眼向窗外望去,车窗外的夜色中全是灯火,明晃晃得耀眼。心里升腾起来的某种**却熊熊燃烧着,不能熄灭!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家,苏铁想把她抱下车来,可是车里的空间太狭窄了,晓陶又醉了,苏铁抱了俩下竟然没抱起来。
这么一折腾,晓陶就醒了,她推开苏铁摇摇晃晃地自己下了车。才一下来,腿就软了,高跟鞋一歪,整个人就向前倒去。苏铁赶紧将她拦腰抱住,迎面扑过来的香气让苏铁一阵晕眩,柔软的触觉又让他一阵沉醉。软玉温香,谁能不被迷醉!
晓陶推开苏铁,“不用你扶,我能走,我一个人能走!”说完就踉踉跄跄地往回走了。
苏铁一把拉住她:“姐姐!走反向了,我家在这边!”
晓陶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又反向了?以后方向问题你做主,你说去哪就去哪,我都听你的!”
苏铁摇摇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若是人生的方向,也是我做主就好了!”
晓陶脚步踉跄,几次都要摔倒,有时还往后退,几步远的路走了好几分钟才到了大门口,苏铁让她靠在自己的后背上一手反过来把着她,一手舀出钥匙开门。他刚把钥匙插进去,姚晓陶就整个身子贴着他的后背软了下去,他赶紧转身抱她起来,却不想双手正好按在她那俩团高峰上。手指碰触的地方异常柔软。感觉到一股电流倏地一下传来,他赶紧松开了手。糟了,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他想姚晓陶一定会立着眼睛大声骂他流氓的,意外地却听见她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晕!这不是考验哥的意志吗?”苏铁看着姚晓陶,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推门,看见室内精美的装潢,姚晓陶迷醉的脑袋“叮!”的一下清醒了俩秒钟,“这是你家?好豪华呀!”
“哦,不是,是朋友的房子,我只是临时借住一下。
苏铁把摇摇晃晃的晓陶放在门口,让她倚着玄关处的柜子。她贴在那里还在傻笑,这一路上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笑容。苏铁弯腰把她的鞋子月兑了下来,换上一双拖鞋,鞋子有点大,没办法,他自己住,没有女式的拖鞋,只好将就一下了。
“没事,这个拖鞋很舒服,有你的味道!呵呵呵!”姚晓陶嬉笑着,把脚从鞋子的前面伸出来摇晃着。
“不是脚臭的味道就好。“苏铁见晓陶调皮的样子,心情大好。”站好了,别摔倒了!”他按下她摇晃的脚丫,却撩起了心底的**。
晓陶一个没贴住,又倒向苏铁。他赶紧扶住她,摇摇头,真是醉得不轻啊!也只有醉了,她才会这样轻薄他一下。她要是永远这样醉着就好了。
“哎!小心,上台阶,抬脚迈一下。”苏铁把她的胳膊杠在肩上,不忘叮嘱她。好不容易把她扶进门。客厅是一个高台的设计,苏铁低着头细心地提醒她,怕她一不小心会摔倒。
谁知姚晓陶忽然转过身来,另一条雪白的藕臂环上他的脖子。突然的重压令他不得不低下头,她一抬头嘴唇正好碰上了他的唇。她赶紧低下头,露出玉润的颈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看得出来这样一个轻轻的碰触让她有些激动和害羞,心如鹿撞。
苏铁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来一句诗“你一低头,渀佛水莲花般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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