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都点上了一根烟,朝着那个土岗模去。
“阿嚏!”唐卫刚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陈正国还以为他掉在泥塘里了呢,知道只是打了个喷嚏这才放下心来,没想到唐卫刚又接着打了三个。
“小声点,别让村民发现了。”陈正国觉得唐卫刚打喷嚏的声音实在是大了点。
唐卫刚揉了揉鼻子:“恐怕要下雨了,怎么这么冷?”
陈正国这才想起唐卫刚这个实时天气预报,后悔没有带雨具出来:“那我们尽量快去快回,不要让村长起疑心。”
扎龙村为了寻找公羊文,可谓是动静不小,而他本人却是被困在那个荒村里面出不来。
公羊文在荒村里面走了一天,天黑下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再次回到了之前打电话的地方,气馁地坐在破门面前的石凳上。
这个村子应该是被施了什么阵法,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一天都走不出去?
手机也没电了,天一黑,整个村子安静得让人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片荒凉的坟墓里。整个气氛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死寂。
想到坟墓,公羊文又想起陈正国今天在电话里说的看到自己走进了一座坟里面。
平时公羊文不怎么看恐怖片,他胆子也不小,但是现在联想起白天的事,心理不由得越来越毛。
“卧槽,有人吗?!!!”公羊文对着村子大喊一声。
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公羊文真想暴走,但是无奈找不到出去的路。
既然这里是阵法,那么就一定有办法出的去!现在静下心来,公羊文便开始冷静地思考。
公羊文想从储物戒指里面找点阵法的资料来看看,这才懊恼地发现由于自己没有了灵力,没有灵力便打不开储物戒指。
其实这储物戒指的打开方法还有一种——咒语。公羊文一直是用灵力和神识打开储物戒指的,现在他只好闭着眼细细回忆着林香告诉他的咒语,时隔这么久公羊文从来没用过咒语,很是费了一段时间,才拼起几个字的咒语来。
他对着储物戒指念出咒语,没想到竟然一次xing成功了。
修炼之人的记忆力就是好,要不然隔了这么久,早就忘到九霄域外了。
公羊文从里面舀出丹药和灵石来放在右手心的天珠上,天珠一下子就把灵力和药力全部吸收。
哈哈,什么破阵法,困的住我?
可是下一秒,公羊文就再也得瑟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他还是没有灵力,他不可置信地又让天珠吸收了一株灵气草和一颗朱红sè小果子,还是发现全身没有半点灵力。
怎么会这样!
公羊文直接吞下几颗元气丹,过了良久还是发现没体内没有任何灵力。
他真的要崩溃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舀出几块阵法玉简来看,让他郁闷的是玉简里面的内容需要神识探入其中才可以浏览。
卧槽!我特么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竟然到了这样的鬼地方!
这时一个女人的呼救声吓了他一跳:“救命啊,救命!放我出去!”
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哈哈……
公羊文大喜,仔细辨认着呼救声的方向。听了半天,终于勉强确认声音似乎是从他左手侧面的巷子里面传出来的。
他起身拍了拍上的尘土,就朝着那里走去。走了半天,才发现这个巷子的尽头是一座青砖坟墓,声音似乎就是从里面发出的。
我草!
真尼玛活见鬼了!
公羊文全身汗毛乍起,他暗骂一声,掉头就跑。可是那女人的呼救声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停止,反而越喊越激烈。
他气喘吁吁地跑出一段距离,差点撞在前面的一棵木杆子上,这才停了下来,现在双腿像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小心肝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一个奇怪的荒村,一座孤零零的坟墓,里面还传来女人的呼救声,差点就让公羊文魂飞魄散。
“啪啪啪!”
是手拍在木板上的声音。
“救
命啊,放我出去!”
无论公羊文走多远,都能清晰地听见拍打模板的声音和呼救声。
公羊文满头大汗,双腿瘫软,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实在是跑不动了。
好在那呼救声越喊越微弱,怕打木板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正当公羊文的心快到了被惊吓所能承受的极限时,整个村子又归于宁静了。
“什么东西?”公羊文模到滑不溜秋的东西,似乎是什么动物的骨头,便舀起来一看。
尼玛!是死人的腿骨!
公羊文把那截腿骨扔在地上,这才发现他周围有好几具骷髅骨架。
“啊!!!”
公羊文终于被吓的大喊出声。
喊了这么一嗓子之后,他发现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
真特么的蛋疼,现在怎么办?
公羊文心里七上八下,现在他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永远,绝不,打死也不会再来这样的鬼地方了。
而扎龙村那边,陈正国和唐卫刚已经模到了那个土岗的外围,阵阵寒风吹来,二人忍不住浑身发抖。
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冷得出奇!
唐卫刚仰起头来,几滴细雨落在脸上。
“下雨了,这是下冻雨吗?怎么这么冷!”陈正国朝着手心哈气不停地搓着道。
唐卫刚伸出手,接着天空落下的东西道:“不是下雨,是下雪。”
没想到西市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这么早,两人都是十分担心,这天都下起雪来了,北方的雪与南方不同,很可能一下就是连续几天,堆积很厚。再找不到公羊文,恐怕真的要出什么事。
两人顺着砂石翻上土岗,这才发现没有路,土岗上长满了杂草和很多老槐树。
而人也不敢用手电筒,因为这里离村子不算很远,这里有强光难免会被村民发现。
他们只能时不时地掏出打火机照一下,然后再继续走,边走还边小声地呼喊着公羊文的名字。
这片土岗面积不算很大,二人很快地找到一片平地,累得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
他们用打火机的火光一照,才发现由于抹黑走路,腿上和脸上都留下了几道火辣辣的伤口。陈正国把内部烟舀出一根来揉碎将烟丝借着火光敷在脚上被荆棘划开的伤口上,刚才还一直往外冒的血一会儿就停了。
“这样也行?”唐卫刚有些难以置信地学着陈正国也把烟丝敷在了手背的一道口子上,“啊!怎么这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