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嘟嘟的声音传來石莫心中一急暗喊糟糕顾不上和谷菱解释拿起一件衣服穿上鞋就向门外跑只有一句话飘进屋子内:“菱姐有急事儿回來我再找你”
谷菱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软软的躺了下去心中充满了失望和不满:“什么急事儿还不就是个女人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沒想到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能为了别的女人抛下自己这个臭石头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她心中开始不停的念叨发誓宁可自己变成老姑娘也不再给石莫一点点的机会
…………
尤志坚浑身湿透献血和雨水混在一起从他大病初愈的身体上流下他觉得自己有些恶心鼻子里有一股子血腥味他已经打光了手枪中的子弹无奈之下只能从地上的老王身边捡起钢刀
他将老王睁大的双眼合上心说兄弟对不起我都要离开了还害了你你放心如果我今天不能为你报仇哥哥就马上下來陪你咱们到地下还是好兄弟
他又回头焦急的看了一眼自己乘坐的汽车不知道青岚给石莫打通电话了沒有自己在最后时刻想到的是他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如果今天他救不了自己一家沒有其他人能救他们这是对石莫实力的相信
然后他便看到有一个女人向水清岚和鹏鹏所在的汽车走去他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但是却被眼前的三个人阻挡住他已经干掉了两个但是无奈剩下的这几个实力实在是太厉害其中一个女人甚至都沒有出手单单眼前的两个男人他都过不去
最要命的是他的伤口有些崩裂的感觉这让他的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他焦急的看一眼远处的水清岚此时她已经被那个女人给拖下了汽车无助的抵挡着她不让她伤害鹏鹏鹏鹏则在妈妈的身后被吓得手足无措大声痛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是不是杜胖子派來的”尤志坚面色苍白气喘吁吁如果是他自己他不会这么问尤老大是什么人过惯了刀头舌忝血的日子这样的情况他不是沒有遇到过大不了一死而已过不去就认命从他第一天接下了弘义社的担子他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自己可能横死街头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为自己的妻儿争取一线生机其目的有两个其一可以探听一下眼前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如果是杜胖子派來的人也就罢了但是如果只是其他人派來了未必自己就不能开出让他们心动的条件;其二可以借着这些废话拖延一下时间万一石莫接到电话能拖延一秒钟自己的妻儿月兑险的机会就更大
尤老大总感觉眼前的几个人和很怪异和以往接触的敌人都不一样他们的招式有板有眼动作迅疾无比在固定的刀路之中有暗藏着许多变化这显然不是普通道上的混子很像是杀手尤其是最后面那个一直盯着他看的女人黑色的风衣下腰间鼓鼓的一看便知是有长兵器在身很可能更加扎手
他眼前的两个男人回头向女人望去意在请示要不要告诉尤志坚在他们看來告诉他本來也沒有什么反正这个尤志坚已经是个死人也好让他死个明白
女人的短发被雨水打的湿透紧紧的贴在圆润的脸蛋上她微微的摇摇头尤志坚暗叹一声趁着俩对手还沒有转过來头如虎豹一般向前跃去毫不吝惜的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只用一刀便攮在右侧那个男人的左肋出男人双眼最后爆出一团精芒他沒有想到尤志坚竟然这么快这么突然就动手头一歪便跪在地上的水坑中一头栽在地上
另一侧的男人见状大喝一声一刀抽來尤志坚看着刀光已经到了自己的头顶想要拔出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有些不够匆忙之下他脑袋一偏避开了要害锋利的钢刀将他的左臂砍掉了半条献血喷涌而出他剧痛之下大喝一声抽出钢刀狠狠向前一甩那男人连忙先手退却退的稍微有些晚了刀片从他的脖子划过然后顺势而下将男人的左手小指砍下來
鲜红的血在细雨中飞舞那男人不可置信的倒下去在泥水中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志坚”他们的打斗动作太快水清岚现在发现尤志坚的左手臂无力的垂着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流尤志坚的身体左侧简直变成了一个血人水清岚想要过來却要护住自己的儿子急的哇哇大哭如疯了了老母鸡一般护着变得有些呆呆的鹏鹏
尤志坚感觉到自己有一丝丝的寒冷他对着水清岚微微笑一下心里说了句抱歉又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在这样的鬼地方在这样的天气自己受到的这么严重的伤势左手的动脉被破坏死对他而言是唯一的一条路
但是他知道还不是现在所以他挣扎着攒足了最后的力气向那女人扑去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再也快不起來了他的伤势实在是太过于严重女人只是从风衣中抽出细长的刀身体轻盈的躲过了尤志坚的砍杀刀式向后从尤志坚的后面直接插了进去从他的月复部贯穿出來
“志坚不要我草尼玛”一向温婉的水清岚破口大骂抱着鹏鹏向尤志坚跑过來即使死一家人也要死在一起
她身后的女人赶了几步将水清岚压倒在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注射器按住使劲挣扎的水清岚将一股乳白色的东西推进她的体内便站起來走到领头的女人身边
尤志坚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渐渐离自己远去他看着插在自己月复部的东洋刀:“我草原來这帮孙子是岛国人尼玛的”他无力的抬起头斜着眼睛努力的看着女人:“你他么的不做**跑來这里干嘛你给我媳妇注射的东西是什么我求……求……你一件事儿别……别折磨她要不干脆杀了……她也……也行”
女人不为所动两行血泪从他的虎目中流出这个硬汉透过模糊的献血看着水清岚拼命挣扎站起來抱着儿子來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对鹏鹏微微一笑试着伸出手去抚模谁知伸到一半儿便瘫软下去
“我……爱……你们”这条叱咤风云半辈子的硬汉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头一低再也不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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