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背着娘跑出来的”小鹿说这着显得一脸委屈。
“哎,听我的,我给你松开,一会我去和四舅说话,你就悄悄离开,别惊动别人知道吗?”芸娘循循善诱,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因为自己和这小家伙交流感觉很累。
“好……”小鹿眼泪汪汪的望着芸娘,芸娘终于体会为甚么后世的文学作品中描写女子眼神可怜,都会说是像小路的眼睛,因为那其中透漏出的纯净真的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要坠落下去。张芸娘趁着族长不注意,偷偷解了绑在小鹿腿上的绳子,又取了一些无根之水,敷在它的伤口上,看见小鹿的伤口一点点愈合,尽管知道结果,但是哪一次,芸娘都会在心里感叹太逆天了,这东比后世的云南白药还好用,应该不止,后世的云南白药也抵不住利益的,出现了水分,可是如今着这真是水分能治病,真不知道这东西,化学成分是不是H2O?看着小鹿慢慢地站起来,芸娘放下了担心,向四舅走了过去。
“四舅,这疯人谷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和当年的那次采参有关?”芸娘小心翼翼的问在闭目养神的四舅,其实她一直好奇。
“知道你会问,左不过都是人性呀?人性贪婪。不过好在这件事情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都别问了。不过芸娘记住了,这做人那不能太贪婪,人在昨天在看,那说的是有道理的。”四舅听见芸娘滇问,慢慢张开眼睛说。
“四舅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芸娘用余光扫了一下,发现小鹿已经消失了。
“姑娘儿,不是四舅不告诉你,只是你一个女孩子,本就应该让人护着疼着,一辈子安安稳稳的,不愁吃穿,也不要有那么多心思。虽然现在这样,可是四舅还是希望你不要把这世间想但过黑暗。可是那件事情,太过黑暗。”死就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芸娘一个人靠在树下,看看自己的身上,其实没什么伤了。她在附近走了几圈,就找了个死角,钻进了空间里,泡进了小河里,一会就感觉身上的伤舒服多了,伤也几乎痊愈。这么长时间,芸娘发现这无根之水用在别人身上远比用在她自己身上好用,她自己用,整个人泡在里边,好半天才能见效果,但是用在别人身上,几乎立即见效。
“爹,芸娘,我们找到乡亲们了,找到乡亲们了。”芸娘听见大表哥的喊声立马从空间出来,一阵冷风吹到身上,感觉一激灵。但是她马上调整了一下,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跑了过去。
“找到了?他们应该走了很远了,怎么会在这?”芸娘看见大表哥之后问道。这回回来的只有大表哥和安和回来了。
“昨晚一折腾,村里的很多人闹了风寒发起烧来。又加上很多人受了伤,所以就这样慢了下来。”安和说道。
“爹,来,我背你,咱们去找娘她们。”大表哥蹲在四舅面前,将四舅扶到了背上背了起来。芸娘和安顺跟在后边。据说南顺说,他们出来不一会就找到了狗子他们,因为那两个家伙胆小没敢走远。正准备赶回来就看见了一头小鹿,于是大家追那头小鹿,追着追着,小鹿追丢了,却找到了乡亲们。说到小鹿,安顺想起来,他们还抓到一头鹿呢?忙询问,弄得芸娘一阵心虚,不知如何回答。
“鹿跑了。就当积德了。”四舅突然发话,安和不再询问。芸娘却更加心虚了,那就是说四舅完全知道那鹿跑了,却没阻止。芸娘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伙人里的并不远,走的话也就两刻钟却比这次不知道。
“哎呀,我的芸娘呀,死老头,你也回来了。”四舅妈朱氏一见张芸娘就将芸娘搂在了怀里,看见四舅又是一阵嗔怒。四舅笑笑,挡住了她打来软绵绵的拳头。
人群里热热闹闹,一家一家的,虽有些已经残缺不全,可是这回又回来的二十多人却给村子里带来了希望,与团聚的喜悦。死者已矣,重要的是活着的人,活着。
“芸娘,狗剩呢?你狗剩哥呢?”拦住张芸娘的是住在村子后边李婶,和狗剩的老婆。
“死了”其实在第一次逃出村子时,芸娘就看见了狗剩的尸体,后背被鞑子砍了一刀,趴在地上。鞑子骑着马从他身上踏过,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死人才会这样。所以芸娘这么说,不是她没有同情心,二十真的救不过来,就算是活人也要费些力气,更何况是死去的人,她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你骗人,狗剩怎么会死呢?怎么会?你是个女骗子。”狗剩的妻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来推张芸娘,那精神状态整个都不太对劲。芸娘从他前面躲了开。可是她们母子还是跟着芸娘。紧接着又围了一些乡亲,来询问芸娘她们的亲人如何,但是还算平静。还是有些已经忍不住流泪了。
“杏花,狗剩确实没了。我看见他刚从院子走出来就遇见了鞑子,转身想跑,结果被那骑马的鞑子一刀……”狗子走了过来,对勾生弟媳妇说。狗子和狗剩都是贱名,在农村,家里的孩子取个贱名容易养活。狗子和狗剩家里住的很近,又因为贱名里都有一个狗字,格外亲近。
“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不救他是吧?张芸娘是你不救他,她才死的,你不救他,你不救他,张芸娘……你为什么救别人,不救他,就因为我骂过你?你就不救他,你好恶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张芸娘你不得好死……张芸娘,我诅咒你,你会颠沛流离,一辈子的不到丈夫的爱……”看着杏花眼睛里仇恨的光,张芸娘不知道说什么,周边乡亲们拉着杏花,或者试图堵住她的嘴,但是杏花的声音依然在那里飘荡着。刺伤着人们的耳洞。张芸娘索性找了棵树靠在那里假寐。她能如何,难道和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讲理?可是张芸娘突然觉得心凉,好凉……在着寒冷的冬天那心中的一小块带来的冰冷快要把她冻成冰块了。
(明天可能有培训,不知道能不能发?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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