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故意想着给这个臭小子难堪的,可为什么自己却先不淡定了!子辰懊恼不已。
强自装作淡定的样子,子辰勾唇一笑,那魅惑的神情似要颠倒众生。
“怎么?还不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本太子了?本太子知道自己玉树临风、气度不凡,可是本太子可是正常的男人,没有断袖之癖,更不想和谁同携龙阳之好。”子辰唇角的笑意更浓,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嫣然绯红的脸,纯粹想让他难堪。
什么什么,嫣然没有听错吧?
嫣然蹙眉抠了抠耳朵,狐疑地看着子辰一脸戏谑的笑,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听错,而是某人有意戏耍!
想到了这一层,嫣然酥胸快速地起伏,用手肘猛然撞向子辰,想要挣月兑,哪知子辰早有防备,她未能如愿。
一见躲不开子辰的钳制,嫣然慢慢地静下心来,嘴角抽动一下,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学着子辰的样子,反唇相讥道:“太子殿下如此暧昧地禁锢一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本太傅知道自己玉树临风、气度不凡,可是本太傅可是男人,正常的男人,本太傅可没有断袖之臂,更不想和谁同携龙阳之好。”嫣然字字重音,故意羞辱子辰。
“你…”子辰果然成功被激怒,他指着嫣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嫣然灿然一笑,美目流转,望着子辰说道:“太子殿下若再如此禁锢本太傅,想必流言明早就会出来,太子殿下不会愿意听到吧?”这才是嫣然的真正目的。
子辰闻言,冷笑了一声,慢慢放开怀里的嫣然。
嫣然得了自由,立马像只逃月兑牢笼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离开子辰的寝宫,逃回自己的住处。
子辰有些怔愣地盯着嫣然逃也似的背影,若有所思。那股淡淡的香气已然飘走,怀里的温度也渐渐冷却,然而子辰的眉眼间却是染上了一抹怅然,他在纠结,为了刚刚自己的行为而纠结。
为什么会那样做呢?子辰想不通,更是懊恼。
慕子辰是男人没错!子辰一遍遍强调,奈何那画面也是一遍遍重复。
烦躁地躺在床上,子辰虽然一直闭着眼睛,却一直睡不着,一夜辗转反侧。
而在另一个屋子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嫣然。
逃也似的奔回房间,嫣然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活了十六年,自己还从未这般狼狈过。
该死的男人!
嫣然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活了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戏弄,想不到南越堂堂将军府大小姐,竟然栽在了他的手里,是可忍孰不可忍,唐嫣然一定要讨回来!
打定主意之后,嫣然将一张俏脸埋在双手间,极力想为这灼烫的脸降一下温,可是发觉越想降温越烫。
一颗芳心依旧狂跳不止,嫣然对这种感觉感到既陌生又无奈。
这一夜,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是相当的难熬。
翌日的练功场上,大家就看到了如同两只熊猫的子辰和嫣然。
子婷端详着嫣然半晌,方才开口问道:“你就是新来的太傅?”
“正是。”嫣然简短地回答,旋即打量着子婷,狐疑地问道:“你是谁?”语气中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之意。
子婷正待说话,身边服侍着的宫女莺儿却抢先一步蘀她作答:“太傅大人,这位是惜月公主,太子殿下的亲妹妹。”莺儿故意加重了语气,她看得出来,这位年轻的太傅大人,根本就未把公主放在眼里,似乎有些怠慢了公主。
子婷微笑地看着嫣然,一副温婉乖巧的模样。
她如此刻意的掩饰,让随后赶过来的子辰和浩男憋着笑意。
他们何曾见过飞扬跋扈的小丫头,如此温柔可人过?
“原来是公主,唐果怠慢了,还望恕罪。”嫣然弯腰施了一礼,淡定大方。
对于眼前这个漂亮乖巧可爱的小公主,嫣然还是有些礼遇的,她倒不像妖女和太子那般招人讨厌。
“免礼免礼,您是太傅,何需给学生行此大礼,学生反倒要给太傅见礼才是。昨天父皇和母后已然通知子婷,要子婷和太子哥哥一起跟太傅学习。”眼前这个男人,丝毫没有因为略显疲惫、还带着黑眼圈而掩盖住原本的英礀,的确,如传闻所说,太傅长得很英俊。
子婷因此?p>
那牡拖铝送罚?成戏善鸷煜肌?p>
看到如此情景,子辰轻笑了一声,心里暗自嘲讽:“这个小丫头,竟然因为一个人的相貌便春心萌动,还故意装得如此温婉,真是可笑。”
眸光微转,子辰又打量了嫣然一番,心有不服:“真是个妖孽!”回想起昨夜的事,子辰就懊恼不已,缘何自己会有那样的感觉?真是病的不轻。经过了一夜的辗转反侧,子辰,已经完全把昨夜的事放下了,不过是个意外,不过一时神经错乱的错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坚信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当他看到嫣然的时候,还是那副不服气、不甘心、不屑一顾的样子。
“哎?”浩男轻触子辰的胳膊,悄声问道:“这位就是皇后娘娘为你找的太傅?果真年轻有为,气质不俗。”
“哪里看出来气质不俗了!”子辰瞪了浩男一眼,心里不满,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好?这些人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浩男对于子辰的嗔怪并不在意,而是走到嫣然的面前,施礼言道:“在下听闻太傅大人的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身边无端又多了一个男人,嫣然有些反感,难道是另外一个皇子,他们不会是约好的吧?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长得俊朗非凡,但是一想到他有可能是太子的兄弟,这仅有的好感便也急速减少了很多。
“你又是哪位?”嫣然斜睨着浩男,不卑不亢地问道。
“在下楚浩男。”浩男谦恭有礼,并未因为自己是长公主的儿子有丝毫的傲慢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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