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你认识岳将军?”刘?问道。123456789123456789
“不认识。”青晴答。刘?沉吟地道:“你看他的样子倒象是似曾相识。”青晴不言语里道哪里是我,很多人都与他似曾相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刘?忽然道:“我真应该跟他同往的。”
青晴道:“那为什么不去?”
刘?深望了她一眼,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放心得下你?”
青晴忽然眼睛一亮:“不如我们一块去投军,你带着我。”
刘?道:“那怎么可以呢,军营之中没有女人,你这么漂亮会很危险的。”
“其实也有女人进军营的,不过那都是长官的夫人。你又不是谁的夫人。
青晴笑道:“当然了,我又不是你的夫人。我哪有资格做你的夫人呢?”
青晴本来是开玩笑,但是刘?听了象被打了一闷棍,黯然地自言自语:我倒是想让你做我的夫人。可是……哎!”
青晴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半开玩笑半安慰道:“可是你拒绝不了别人对你的好,是不是?何况是知书达礼美貌温柔的妻子。”
刘?抓住她的手,凄然道:“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就会有一种罪恶感。”
青晴走到窗前,道:“你没有背叛谁,也不用有罪恶感。”
刘?坐在原处:“如果你这么说,唯一能证明的就是你没有爱过我。”
青晴的眼泪倏然而下:“随你怎么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我不管,也管不着。”
贺玉兰在楼梯口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这两句对话,愣了一愣就又退下去,她本想喊他们吃晚饭的。三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任是谁都会有些尴尬。123456789贺玉兰是刘?名正言顺的妻,但却对青晴以礼相待,她也并非不知道刘?对青晴的感情,这就是古代女子与现代女子的不同。123456789
也许正是因为青晴什么都不是,只是暂时来避难的,并非是他的妾,她才另眼相待,如果她真成了刘?的妾可能她就会拿出正室之尊了。全府上下都以为青晴是刘?妾,
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真相。
但是有一个人也知道了,那就是刘钢,他一直探听青晴的消息,一开始听说青晴给三弟做了妾,他真是恨得钢牙咬碎。他虽然是色胆包天,但最起码的伦常他还是顾的。青晴既然成了弟弟的妾那就只有忍痛割爱了。他恨父母偏心,但是兄弟感情还是要的,打归打,骂归骂。为此他十分丧气了一个阶段。
可是有一天偏偏从翠屏那里听到,不是那么回事。母亲并没有真把青晴给三弟。只不过是障眼法。这一日贺玉兰回了娘家,刘?去衙门里,刘钢就甩着膀子来了,将木丰支应出去,青晴正在客厅里,一见他饿狼一般,倒吸了一口凉气,怒骂:“刘钢,你怎么敢来?”
刘钢狞笑着,紧逼过来,将青晴逼到楼梯口,一步步地逼上楼来,他笑道:“你还骗我,我都知道了,也多谢你们演戏给我看,不过我也不生气,因为我喜欢你呀,让我等多久都没关系。来吧!美人儿,还躲什么呢,再躲都到床上啦。”
青晴忽然奔到窗前来,瞪着他:“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了。”刘钢笑道:“哟,跳下去呀,可是摔不死的,不过可是会疼的哟,不如你先跳下去看看,我随后便到。”青晴抓住窗框,楼不高,正如他所言跳下去摔不死,她气昏了头,高估了楼的高度。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只听木丰道:“二爷正在里面呢,”显然是刘?回来了。回来得真是时候。青晴俯窗叫道:“三少爷!”刘钢不信,以为青晴诈他,仍是搂将上来。123456789123456789一至窗口才看到刘?,刘?一见他,怒不可遏,嗖地一声由窗外纵了上来。
刘钢一见他上来,就踹开后面窗户逃走了。刘?想追出去,被青晴叫住:“别追了,让他去吧,他毕竟是你哥哥,也不能拿他怎么着。”刘?道:“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又怒道:“我怎么有这样的哥哥。真是禽兽不如。再有下次,我定捅了他。”
青晴见他气得休休的,关上后面窗户,回到他身边道:“他是知道,我们并不是那层关系,他以为你与你母亲和伙骗他,他才来的。”刘?啪地将一扇门击得粉碎,道:“这个家呆不下去了。明日我便带你去军中。找岳将军去。”
青晴一听要离开刘府,方才的恐惧感都跑了,高兴得几乎蹦起来,笑问:“真的?”刘?有些诧异,道:“离开这里你那么高兴呢?”青晴忽然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甜甜地笑道:“当然了。离开这里就有自由了。”刘?从未见她笑得如此动人,如此开心,就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忽然又有些担扰地道:“傻瓜,外面兵荒马乱,只有这里才有安宁呢。”
可是这里又何曾是真的安宁。刘钢的骚扰,刘杰之的算计。
青晴面若桃花,笑靥可人,刘?情怀一动,抱住她紧紧的,无限温柔地看着她,笑道:“是不是到了外面,你就愿意做我的人了?”青晴眼波流转,忽然挣开他的怀里,撒娇道:“谁说的?我没说过。你们兄弟都不是好人。”
刘?仍是垂手站立,那笑容笑到一半,又收了回去。青晴知道自己失语,拿他跟他哥哥比,何况他哥哥刚走。青晴就拉住他的手,又笑又摇的,道:“好啦,好啦,算我说错话啦,别生气了,行不行?”又盈盈地施下礼去,俏丽的小脸装得无限可怜:“三少爷,就别生我气了吧。青晴给你陪不是了,再不开颜,我可要给你跪下了?”
刘?无论多生气被她一逗就好了,现在想笑却故意绷住脸,瞅着她。只见青晴的膝盖弯了弯,刘?只当她真跪下去,没想到她一下子跃起来,跳到他跟前,掐了他一下,笑骂:“你还真想让我跪是怎么着?我才没那么傻呢。”
刘?格格笑道:“是你自己说要跪的,又不是我说的,你掐我干什么,”
青晴瞪眼,跟个小孩子一般,道:“那你为什么不拦我?”
刘?又蔫笑了一把,忽然跃开了,道:“我就是等你跪呢,想看看你的膝下有没有黄金。”
青晴追着他打:“我的膝下就是有黄金,遇到皇帝也不跪。”刘?道:“这话说不得,跪皇帝是礼节,不跪是要杀头的。”青晴道:“宁愿杀头也不跪,士可杀不可辱。”刘?皱眉道:“你这话越说越不象样子了。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乱七八糟的。我不陪你疯了,你一疯起来就没有规矩,什么话都敢讲。”
青晴一听说要离开刘府,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心一下子就变得自由自在,将一切都置之脑后。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嘴上却是不认,拧身就回房里,关上门:“我当然没有你的大家闺绣知书识礼有礼貌,否则怎么我是奴婢呢,出身低微!不识礼数,公子别见怪。”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醋味儿,一出口自己也觉得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嫉妒人家。
晚饭青晴也没出来吃,刘?被叫去姜氏那里吃饭,也没人来管她。直到黑了,刘?回来问木丰:“青姑娘吃饭了没有?”木丰说:“没有,我去叫了,没人答应。”刘?就上楼来,见她房门紧闭,插着门推不开,心道:气性这么大呢。叫了几声:“青晴吃饭了,把门开开。”无人答应。
刘?又拍了几下门,仍是无人应。他最不喜做低伏小说软话,一堵气也不理她,直接回房睡觉去。刚要睡着,外面就下起雨来,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外面窗户也“哗”地开了两扇,雨都灌到屋子里来。刘?忙去关窗,只见一道立闪划破天空,紧接着“咔嚓”一声一个焦雷。直震得屋子四壁作响。刘?怕青晴害怕,又去拍门,叫了许多声,只听到电闪雷鸣的间隙间,她的声音细不可闻,别的没听清,只听到一句:“等一等。”
等了许久,门才慢吞吞地开了,黑暗中,她扶住门,摇摇欲坠,忽然再也站不住,就要倒下去,被刘?抱住,一接触,她的身体滚烫。刘?赶紧将她抱到床上,点燃蜡烛,只见她脸颊血红,两片薄唇充了血一般,滚烫肿胀。
刘?赶忙去头湿手巾,敷在她脑门上,光这样仿佛又不够,他没有伺候人,顾忌病人的经验,他自己身体强壮又从来不生病,但是只要用心就会知道怎么做了。隔着她的纱衫子就能感觉到炙烤。青晴似睡着了又似是昏迷,只听她耳语一般地道:“我的耳朵轰轰响着疼,跟放爆竹一样。”
刘?急道:“你生病了,怎么不早说,现在下着大雨哪里弄药去?可怎么办,烧坏了怎么办?”
青晴笑了一声:“死不了人的,急什么,你用温水头一把手巾给我,我自己擦擦身上降温就好。”刘?头完手巾递给她,青晴让他将自己扶起来,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象在大火炉里一般,刘?放她躺下。烛光下解开她的衫子,就象伏天的西瓜一般,一剖开热气拂面,烤得他的脸也红了。
也是因她的一片冰肌玉骨,他忍不住轻吻了一下柔美的锁骨,藕合色的丝质抹胸,散发着醉魂酥骨的幽香。刘?骂了一声自己,你在想什么啊。就为她擦拭身体。果然擦完之后,好了很多,但一会功夫就又烧起来,一整夜反反复复,总是如此。直到天亮,烧也不曾退。刘?在她床边陪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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