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黎源出战贺威,那贺威连日来不逢敌手,虽然听说黎源有点名头,但是也难以压下他的骄傲之气。123456789123456789
他想到我是朝庭的大将,你一个叛军首领能厉害到哪儿去,顶多比以前交过手的厉害一点,还要看看是不是程昌寓夸大了他的本事。
黎源抱拳道:“在下黎源,不知将军怎么称乎?”
贺威斥道:“一个叛军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号。看刀!”
黎源见他颇为傲气,冷笑一声,躲过一刀,身子一晃,抖枪朝他肋下刺出,这一招用的虚招儿,等他横刀一拦,这一枪斜而向上,照他咽喉刺去,血流如泉,数十日来,威风凛凛的贺威不过二个回合便被黎源刺死,他瞪着一对牛眼,一只手抓住枪杆儿,黎源拔出枪杆,他的尸体扑的一声栽倒在地。宋军顿时大乱,潮水般向后退去,黎源带兵包剿掩杀。宋军只有一少部分溃逃回营。
黎源马到功成,愁了杨幺数十日的贺威,黎源不费吹灰之气便即拿下。其实杨幺并不意外,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回了,所以黎源对于他而言,说成是左膀右臂都不尽言。所以他离不开黎源。也就对他格外器重。
程昌寓没想到勇冠三军的贺威就这么轻轻易易地被黎源杀了,自己帐下已无良材可用,其实也是他心生怯意,人马损失大半。
虽然回去皇上会怪罪,但念他也保存了一部分兵力的情况下,也不会过于怪罪,因为连李纲,韩世忠那样的大将都做不成的事。123456789123456789他失败了,也无可厚非,也只能说明,杨幺确实难打。带着余部回去,总比散兵残部要强。所以他打定主意,次日便搬师回朝。
杨幺哈哈大笑。道:“看来程昌寓是再也不敢来啦。我本以为他还要打上两场,却没想到这么就走了,真和他们的皇帝相似,有逃跑的皇帝就有逃跑的臣子,逃跑之风盛行啊!”
黎源道:“短时间内,我想宋庭不会来人。”杨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又望着黎源高兴道:“来一个杀一个。杀得他们不敢回头。”黎源也微笑了一下。
杨幺摆酒庆贺,歌女舞姬在堂前。漫舞妖娆。杨幺选一个最漂亮的歌女陪黎源,那歌女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衣,身材凹凸有致,偎在黎源身畔,给他倒酒,一条玉臂将要勾住他的胳膊。黎源皱眉一闪,冷冷道:“你下去。”
那姑娘没听清,还待要上。黎源落下脸子来,道:“下去!”那歌女不知所措,离席站住,低着粉面,扭捏着,挤出几点眼泪来,也许是她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因为她年轻,漂亮,会说话,没有男人不喜欢她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她实在找不出自己的原因,愣愣地瞅着杨幺,因为是杨幺让她伺候黎源的,杨幺毕竟也是黎源的上司。
杨幺冲她挥挥手,示意她下去,便对黎源道:“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如此,但你也不能总是这样,是男人怎么能不碰女人呢,咱们又不是修道的和尚道士,挑个顺眼的,体会一下欢娱。123456789123456789打仗是重要,但玩乐也同样重要。不然你就错过了享受人生的机会了。”
黎源赧颜笑道:“大哥,实不相瞒,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
杨幺执着酒杯‘啊’地一声,很是惊讶,但随即又喜道:“那好啊,你把她带来让我看看。”
黎源道:“她不在此处,也不需带来,因为大哥认得她,”
杨幺思量着,溜他的眼睛,笑道:“难道是,青姑娘?”
黎源微微低头笑道:“正是。”
杨幺笑道:“我料也该是她,她的确美貌非凡。”
黎源道:“我喜爱她,并不单为她的美貌,她有打动我心的地方。”
杨幺狡黠一笑,道:“好,好。”此时他在想,是不是关于那首洞庭词?这次他们同去奔丧,难道青晴有何妙解?黎源不是那样的人,不该如此想他。随后开怀一笑。
见黎源坐不安席,便笑道:“你如此惦念她,此刻便去吧!”
黎源拱手道:“那我就不陪大哥啦。”杨幺连连挥手:“快去吧,”
黎源当即告辞,到岳阳楼边划船直奔君山。他的心一直砰砰跳着,就算是初次动情也没有这般心切。真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到她身边。
这些天在军中打仗,没有时间想她,现在静湖孤舟独自一人,那日的情景,她柔情依依的眼波,便在他心中荡漾。就连温润的风里都有她的味道。他似乎又看到她的一双秋水灵眸。
情场战场均皆得意,平生从来没这么快活过,虽然以前也有过不少胜仗,但那时毕竟没有遇到红颜知己。
人前的时候建功立业最为重要,那使得一个男人活得有面子,但是一个人的时候,那些军功虚名,会飘得很远,而那个温柔多情,千娇百媚,能够丝丝耳语,撩拨心弦的小女子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他没设想过,以为与浊酒伴此一生,但是她却悄悄地走进他的心里,也可以说她是疗伤的药,甚至比受伤之前,更要心情澎湃,想到这里他又勾起好看的唇角。
他来不及欣赏洞庭的夕阳美景,船一靠岸,他就迫不及待地踏上小岛,顺着窄道一路飞奔。
他悄然地落在青晴与果果的门前,平复下心情,嘴角仍是忍不住地挂着一丝微笑,里面没有声音,此时院里有些许暮色的朦胧。但还不到上灯的时候。心里想到这两个丫头不在家?跑到哪里去了?
门虚掩着,他以为没有人,但他推开门却看到趴在桌子上的果果,果果的身旁放着一件紫色锦衣,正是做给他的那件,黎源有些愧然,果果似是睡着了,黎源再看那锦衣虽然叠得整齐,但却被烫了好几个大窟窿。
是果果生他的气,嗔他不要,所以烫的?但是烫完之后却又如此珍重地叠起来,又不象是她的所为。他便轻触了一下果果,果果抬起头,眼睛肿得桃一般,鼻子也红红的,脸颊粘了一脸的乱发,她怔怔地望着黎源,那眼泪悄无声息地又来了,黎源探身问道:“你青姐姐呢?你哭什么?”
果果只是流泪不答,黎源急道:“你青姐姐呢?”
果果呜呜地哭出来,强烈地哽咽道:“我不知道!”果果一向温顺乖巧,此时她这样的表现,一定有事了,黎源抓住她的小肩膀,将她提起来,对着她的一脸泪痕,声嘶力竭地问:“晴儿她怎么了,你快说!”
果果觉得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她嘶哑地道:“青姐姐已经离开君山了。”
黎源心里咯噔一下,不解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忽然离开君山?你在这里,我在这里,还有窦铜,她为什么会离开?她去了哪里?”果果只是瞅着那个烫了的锦衣。不住地摇头。然后唔唔地哭。
黎源见也问不出什么来,心急如焚,口干舌燥。他奔出果果的房间,月光已经上了西窗。他必须找多个人问问。偏偏窦铜这小子又不在。他的侍卫见他回来,忙上前来伺候。黎源一把搭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可曾见过青姑娘?”
那侍卫慌张地道:“小人一直在前面大寨,没有见过青姑娘。这是,听说爷回来了,特意回来伺候爷的。”黎源将手一撒,侍卫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
黎源眼睛都红了,他要问清楚。abcdefg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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