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扶起:“郝爽你这是做什么啊”
郝爽热泪盈眶:“我妈患痛风七年了三年前开始不能下地每到季节变化、阴天下雨都疼得一夜一夜叫唤这几年我带着她哪里都去过了吃的药都堆成山了可我妈的痛苦却一点都沒减少今天却被你治好我沒有什么好报答你只能给你磕几个响头若有用得着我郝爽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你大爷不是说了吗我需要你送我们一程这些就算是我给你的报酬”我淡淡地说
郝爽直点头:“嗯嗯我一定送你到海市你把我妈的脚治好你就是要我郝爽的命我也给你”
我拍拍他粗壮的胳膊:“那明天早上我就带着我的兄弟來找你一切就拜托你了”
“行我一定稳稳妥妥地把你送到目的地”郝爽似乎想到什么:“恩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低低一笑:“李慕叶郝兄弟无需客气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说罢就起身告辞郝爽和郝妈妈千恩万谢的把我送到门口我嘱咐她半个月内不要受凉受累后就回到了旅馆
帝尸们在在捣鼓电视一个一个台换來换去而且乐此不疲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反正他们都睡了几千年了我也不用去担心他们会不会黑眼圈于是一个人钻进房间休息起來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又牵挂这崔忠慧和孩子竟然也是一夜无眠
大清早就带着帝尸们到了郝爽家楼下他已经早早地在那候着了一辆二十坐的中巴车洗得干干净净显然就是我们回海市的座驾了
大家都沒什么行李直接就可以上车帝尸们很兴奋地钻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我和白满也跟了上去白满也是第一回坐车匍匐在走道上一动不动神情也颇为紧张
郝爽发动汽车在微微的抖动中汽车缓缓加速看着窗外的景物缓缓后退十二帝尸纷纷瞪大了眼睛感受着现代科技的神奇紧张得抓着座椅一动不动
“你们有点出息好吗都是会飞的主还怕这个”我直接传声到这帮家伙的心里
他们都沒吭声直到车子出了镇子匀速行驶在道路之上才稍稍缓解卢帝对着窗外指指点点大家才沒那么拘谨
巴蜀多山汽车穿行在山间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坡时而在山间盘旋而上时而又顺着陡峭的山路直往山脚行驶汽车多数时候再悬崖边行驶那群帝尸又开始紧张起來每到转角之时都是一阵惊呼把本來淡定的我都带得心跳加速
不过也确实有些怕有些狭窄的地方就比中巴车宽上少许车轮的一边就是万丈深渊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有时对面还会來车两车交会的时候我都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郝爽却一点都不在意还时不时的和我们聊聊天说说玩笑话据他所说这样的道路他开了快十年了一点都不害怕车是自己的得心应手完全无需担心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一直是在山间穿行看多了悬崖险地之后连十二帝尸都麻木了安心地靠在椅背上停住郝爽播放的音乐我则因为一晚沒睡有些倦怠所以眯着眼闭目养神发动机和车轮发出的嗡嗡声伴着悠扬的音乐传入耳内车里也沒有外人人一下子就放松下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等我醒來车子已经停靠在了路边的一家饭店门口车上就我和白满在其他人都下了车聚在饭店门口郝爽则躲在角落里嘘嘘我瞬间被勾起了**着急忙慌地与他并肩而立“哗哗”的水声响起一阵颤抖之后舒爽无比
“吃饭了”
小饭店的老板娘很有韵味三十七八的模样处处透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十二帝尸都被她娇柔的声音吸引急不可耐地坐到了餐桌边
随茶便饭一顿毕竟是山里也沒什么精细的美食但奔波了半天之后能有一口热乎的饭菜总比啃帝尸背包里冰凉的离乡饼要强啊而且这里还有酒啤酒
帝尸们还是第一次品尝啤酒的滋味一个个直呼淡出鸟來但随即又被啤酒清爽的口感征服接连干掉了几箱还不过瘾
菜也很简单几份素菜外加两份野猪肉大把的辣椒夹杂在了菜肴之间辣的我这南方人头皮都发麻了接连喝了好几杯水才适应逗得老板娘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肉颤颤巍巍的瞬间让在场的男人都直了眼睛
正闹得欢腾从山路上走下來两个人一个瘦小的女孩扶住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的眼睛似乎有毛病一根盲杖不断地点地两人直直地往饭店里來了
老板娘正和帝尸调笑看到她俩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变了想去关院门却晚了一步只能低低地说:“她们怎么來了这回糟了你们只管吃喝她们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千万不要违逆不然会有祸事”
郝爽也小声附和:“老板娘说得对这一老一少我也听说过盲姥姥和哑闺女邪乎的很哑闺女指谁谁就要有血光之灾;盲姥姥叫谁的名字谁就活不过当晚沒想到居然被我们碰上了”
我和十二帝尸都微微笑了再怎么装神弄鬼在我们面前不是班门弄斧來了吗
就那么点功夫哑闺女已经领着盲姥姥进來了一声不响地立在了我身后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是他吗”盲姥姥开口了
哑闺女“啊啊”了两声算是确定了那盲姥姥立刻摇摇晃晃地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上一双鸡爪似的枯手一把捉住了我的左手细细抚模起來
“干什么”赤帝大喝一声
我赶紧示意他坐下:“不妨事老人家只是给我看看命数而已稍安勿躁”
盲姥姥按了一会儿终于松开凹陷的眼睛突然睁开露出了连忙灰白的眼睑直勾勾地冲我笑着简直比鬼还恐怖
“小兄弟能帮老婆子一个忙吗”她只余下几颗牙齿的嘴巴蠕动着
我立刻说道:“老人家有什么难处请说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给你办到”
盲姥姥闻言哈哈大笑起來我生怕她背过气去赶紧扶住她这才开口:“老婆子今年已经快一百岁了也沒几天好活了身边就这么一个丫头还请小兄弟代为照顾一下吧”
说罢将那哑闺女拖到我面前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顿觉一股寒意弥漫开來一条手臂仿佛握住了寒冰一般
我赶紧抽出手來尴尬地说:“这不妥吧我们初次见面你就把这孩子交托给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盲姥姥脸色一点沒有变化依旧满是笑意:“有何不妥你我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我却已经知道你是谁你是不是嫌她不会说话”
我一愣:“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关系我们萍水相逢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盲姥姥附到我耳边:“你乃大气运之人又是千年不遇的金圣之躯将我的孙女交托给你最恰当不过了只有你能让她平平安安过下半辈子”
这老婆子果然不简单一早就知道了我的來历我连怎么推月兑都做不到只能看向那小丫头谁知这小丫头也古古怪怪我居然探不到她心中所想真是奇了怪去
“盲姥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老板娘见我犹豫开口说了一句
盲姥姥脸上显露出不悦之色:“老板娘若你还想多活几天现在立刻去厨房待着不要出來否则你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板娘闻言立刻面如死灰一扭身就跑进了厨房看來盲姥姥的话一定是非常的灵验但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对祖孙却沒见丝毫的邪气并沒有使用邪术害人为何会有那样恐怖的名声呢
盲姥姥继续说到:“这里也沒有外人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们这一族是被上天选中的天言者”
“天言者”所有的人都发出疑问
盲姥姥说到:“所谓天言者就是代天开言的人简单的说吧就是我们说出來的话就是老天的旨意只要我们开口所说的内容必定成真”
我差点被吓趴下这能力也太强大了吧说出來的就一定成真那岂不是说我今晚死我一定会死说我会中五百万就一定中五百万这太扯了吧
“你不相信”盲姥姥一声浅笑:“各位都是高人我就说咱们面前的桌子一分钟之后会自动垮掉你们信不信”
我们不说话开始全力防备她使什么手段弄垮桌子但老婆子什么都沒做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分钟时间很快就到了桌子突然四脚裂开一下就跨了
在我们惊愕的同时盲姥姥突然站起身指着我说:“你若是不答应老婆子的请求三天后必然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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