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涛、罗文兄弟俩双双回国,好久没有和他们聚在一起了,我自然想和他俩聚聚,于是我决定邀请他们中午到北京的西凤楼聚餐,为他们接风洗尘。
12点前我的车队到达西凤楼,此时西凤楼里已经被清场,整个酒楼里外除了荷枪实弹的警卫,就剩下酒楼的老板和服务人员。
酒楼很气派,装饰考究,整个布局既有东方传统的装饰艺术,也有西洋的新潮摆设,我宴请罗氏兄弟的房间设在西凤楼二楼的雅间。
整个酒楼里保安严密,每隔十步远都有一名警卫持枪站立,我在这样严密警卫措施的保护下,在警卫们簇拥下沿着酒楼长长的楼梯向二楼走去。
恰在此时楼上有个身穿服务生打扮的人手托盘子迎着我向楼下走,那人满脸微笑,一副谦恭的样子。
我前面走的两个警卫对他说道:“服务生,让开道,总指挥到了。”
那人连连的点头向旁边闪去。
忽然那人将盘子甩在一边,盘子下露出黑黝黝的枪孔开始喷射出耀眼的火花。
他手持的是连发盒子枪,随着枪声爆裂般的响起,我前面的两个警卫象被击中的风筝一样倒了下去,我本能的想使出武功向旁边躲避,可是楼梯上的宽度并不大,我的身体刚刚移动便碰在了楼梯栏杆上,就在此时我感觉到胸口一侧一股凉气后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接着我看见我的身后两个警卫从我身后窜上前,用他们的身体将我的身体死死挡住,我开始感到钻心帝痛,头也发晕起来,身体不可控制的栽倒了下去,接着滚下了楼梯,我的脑袋好像碰到了坚硬的东西,一阵意识混乱,我昏过去了。
我这是在那里,我的眼睛和我的身体好像不属于我,我根本控制不了他们,我不能睁开眼睛看四周,也不能动弹身体,但我却能感到旁边人的呼气声,也能听到旁边人的说话声。
“总指挥好险,这次遇刺就差半公分,那颗子弹就打到他的心脏上了,这也是总指挥福大命大。”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胡斯大夫,我家老公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娇娇的声音,说话动静有些嘶哑。
“不好说,总指挥的伤口已经处理了,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头部撞击到木柱上撞的很厉害,这影响了他的苏醒,这种情况我在德国从医时遇见过,患者只有在外界不断刺激下才有可能醒过来,所以说只要总指挥遇到感兴趣的事就有可能很快苏醒过来,如果碰不上,那么也许是三年、五年,也许是一辈子也苏醒不过来。”那叫胡斯的大夫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外面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要是醒不过来,我们可怎么办好!”娇娇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杨首相,你不要着急,刚才我看见你抱着总指挥时,身体总指挥,他的手指有些轻微动弹,也许可以用女性的方法一试。”胡斯说道。
“这个色鬼,都成活死人了,还不忘了的本性,真是死性不改。”娇娇气的应道。
“嫂子,你不要上火,大哥吉人自有天象,我看事情会有转机。”这是我的三弟白娜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久违的衰老的嗓音响起,“我的徒弟在那里,师傅来看你来了。”竟然是是我的师傅邪神的声音。
脚步声停在了我的床边,一只粗辣辣的大手开始抚mo我的额头,而娇娇则对我的师傅邪神说道:“师伯,他陷入了昏迷,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只有通过外界刺激也许才能快点苏醒。”
师傅好像叹了口气,应道:“这小子看来还要走把桃花运才有救。”
“师伯,怎么讲,你快点说,我们也好寻找措施帮助他。”娇娇着急的说话声。
“如果再有一个处女和他合房,他的思想意识在极度兴奋下,身体的内功会自动运行,也许可以冲破他体内的玄关和他脑部的淤血使他清醒过来。我们的所练内功就是通过合房,实现体内真气的增加和气流的运转。”邪神师傅的妙招竟然是如此龌龊。
“救他竟然还是离不开女人,这个死小子还不如这样躺着,可气死我了,我可上哪里给他找处女,传出去这不成了笑谈吗?”娇娇嘶哑着嗓子说道。
“如果找不到,那么没好办法了,不过你要是真给找,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徒儿,弄个丑八怪来,怎么也得让这小子醒来时觉得心情舒畅。”这邪神师傅为我考虑的还很周全。
“知道了师伯,这是什么事啊!我还成了拉皮条的,可是我上哪里给她秘密找到一位货真价实的处女呢!”娇娇看来心里憋着气,还犯着愁。
“我的徒儿长的英俊,又是人人景仰的大明军总指挥,只要那些少女们知道是跟他,还不得蜂涌而来。”
“问题是,这个事绝对不能外传,要不然成了天下的笑柄,以后这傻小子怎么领袖三军。”娇娇应道。
几个人商量着走了出去,过了许久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的手拉住我的手,开始自言自语的说道:“大哥,你就这样躺下去吧!这样一躺我和你的兄弟之情就永远不会变,我们自从紫芸香客栈结义以来,经过多少风风雨雨,我们一起夺脏银、一起创立老爷山根据地、一起会访谭嗣同、一起打江山,多少同甘共苦的事现在还历历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我记得你却忘了,现在你的眼里只有你的娇妻们,只有冒似忠于你捣嗣同、张之洞这些清朝的叛臣,你根本不在念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了,你让我这做弟弟的寒心啊!难道你忘了我们兄弟三人结义时的誓言了吗?你一定忘了,你防备我们,你不敢重用我们,弄的我们现在这些老弟兄在别人面前灰溜溜的,白杨、严可心他们为什么要造反,他们是对你失望了,因为你和你的那些妻子把他们当成了敌人,你的娇娇派人严密监视白杨、严可心和他们跟前的人,这使的他们感到恐慌,他们感到了危险,这才是他们背叛大明朝、背叛你的原因,也是造成了京师近20多万人死亡的原因,这些都是你的过失,现在你的那些妻子连我都不信任了,你的这次刺杀被人联想到和我兄弟俩有关,我的弟弟被情报部几次传讯,我和我的家人身边也布满了密探,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我们这些和你一起打天下的弟兄真的令你和你的夫人们感到是个威胁吗?你们这是在逼我们兄弟俩步白杨他们后尘,不是反抗中生存下去,就是等待死亡。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娇娇个人野心非常大,她要做第二个武则天,她现在只是在用你的威望,有一天你没有价值了,她一定会大权独揽,这是她以后必然要走的路,我的大哥你醒醒吧!不要把你的兄弟当成你的敌人,把一个充满野心的女人当成你的至爱,你知道这样下去是多么的危险啊!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要和三弟结婚了,你可能不知道吧!三弟白娜不是男子,而是个漂亮的女人,她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直到现在,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白杨和我,但很快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了,我知道她是女子也刚刚有20多天,那是我和她在一起喝酒,她喝醉了,才吐露了实情,她原先爱的人是你,可是你周围的老婆实在太多了,这使的她不得不决定放弃你,是啊!哪个聪明的女人,愿意和一帮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爱呢!我向她求婚了,她答应了,我们很快举行婚礼,然后我俩就远走高飞。因为我们不想和你这个大哥的妻子们斗来斗去,那样我们觉得对不住你。还有我最后要求你见事,我的兄弟罗文是个很好的兄弟,他也一直把你当大哥,他绝对不会派人刺杀你,你要是能够醒来,一定要保护他,不然迟早他要遭到你的娇娇夫人的毒手,唉!我这个亲哥现在救不了他了,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好了,我该走了,娇娇刚才还给了我点面子,准许我单独见你一面,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作为兄弟我心里现在舒畅了,大哥,我走了,等到你在醒来时,我和白娜已经远赴法国定居,以后你自己要多保重。”罗涛的手松开了我的手,我感到他好像是挥泪离去。
我的心里被罗涛的一翻话深深感动,不禁检讨自己的言行,深深感到的确有很多对不住罗氏兄弟的地方,不禁从心里感到惭愧,禁不住想留住罗涛,但我的身体不争气的却是毫无反映,只有我的眼角渗出了点点泪滴。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我的心也在痛苦中煎熬。
谁又进来了,好像是个女人,她在月兑衣服,难道是娇娇给我找的女人吗?一定是,因为她开始给我解衣服了。
她的小嘴亲在我的脸上,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和温柔。
一滴冰凉的泪水溅落在我的脸上,她怎么哭了,难道是娇娇强迫她来的吗?
她的手似乎在抚mo我的身体,虽然我的冰冷的身体感觉不到她小手的温柔,但从她胳膊移动的声音我感到了她手指的轻柔。
她开始月兑掉我身上最后一个遮盖物小短裤,小手开始在我那个部位揉动,可笑的事我的身体这个小软块竟然慢慢有了感觉,开始涨硬起来,这可比身体其他部位冷冰冰的毫无知觉强多了,可谓是一枝独秀放光彩。
她一边揉搓,一边自言自语道:“色鬼,死性不改,身体都这样了,下面还是这样的色。”我觉得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一个身影在我脑海里迅速出现,难道是她,我的三弟白娜,不,现在应该叫三妹白娜。她是要做什么?难道要舍身救我,不,不要,三妹已经答应嫁给我的二弟罗涛,这样做我以后怎么面对两位弟弟和妹妹,我的心里挣扎着,痛苦和伤感在我心里如电流一样来回冲撞。
我感到她坐在了我的身上,她好像发出了轻微帝痛声,她在我的身上颠动起来,我的快感迅速开始沿着那个软块,从两腿根部蔓延。
她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我的快感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激荡,但我的心却被痛苦和愧疚所包围。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移动,忽然我感到一道热流蹿了出去,融化在她的身体里,接着我感到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激荡开来,我身体感到炙热难忍。混乱中我听到一声轻轻抽噎的声音,“哥,我走了,以后你要保重。”
浑身的热流依然在体内冲撞,我的意识让我强迫自己把热流理顺向丹田,我要醒过来,我要睁开眼睛,我要留住我的小妹妹和我的罗涛兄弟。
我的内心在呐喊,我在拼命的企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忽然我感到一股之力从丹田里冒出,直直冲向我的脑部。
我的身体又被我控制了,我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却是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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