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内心的呼唤起了作用,就在江蓉快要绝望闭上眼睛承受这一切的恶果的时候,突然之间包厢的房门传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砰,。
包厢的房门再次被暴力撞开,跟第一次祁宏一群人撞门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撞门只有一个人。
沒有身披黄金战甲,也沒有脚踏五彩祥云,更沒有战神附体,只是有个穿着一条被红酒弄脏的白色衬衫的青年,浑身气喘,满是狼狈的年轻人。
江蓉原本的绝望的眸子,因为看到來人瞬间恢复了色彩,咬着嘴唇,“混到,你终于來了,”
可是看着來人,众人的脸色都在大变,众人有惊喜、意外、当然还有震惊,只是两脚就把门板踢破一个窟窿的人,可见在刚才一瞬,对方的爆发力是多么的可怕
还在戏弄江蓉的祁宏,由起初好事被打断的暴怒到看到來人的震惊跟狂喜。
看到來人,祁宏宋子高钱厚的脸色三人大变,异口同声地月兑口叫道:徐一鸣。
“原來是你们,”
沒错,一脚爆门而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江大南门一路赶來的徐一鸣,他之所以迟到沒有再半个小时到底那是出租车在半路上被堵死。
他只好一路跑过來,只是沒有想到一到包厢就被门外站着的六个黑衣汉子出手拦住,着急包厢里面的江蓉等人的他,根本沒有跟对方商量,直接暴起,用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只攻不守,在不到五分钟的时候,撞翻门前的六人。
这因为为什么他破门而入的时候,样子那么凄惨,嘴角上还溢着血丝。
完全是硬碰硬的结果。
可是看到包厢的一幕,看得徐一鸣咬牙切齿,怒火填胸。
他把包厢里的一切都看入了眼里,?房里有六个黑衣汉子,其中两个抓住樊凡不让她动弹,另外两个汉子拦住李妍跟常艳。
剩下的两个则擒住江蓉的手臂相扣押着犯人一般把她按在地板上,同时她上本身对衣服都被敞开,头发散乱,目光迷离,似乎受到很严重的凌-辱。
让人他怒火勃发的是,地毯上,席兮兮会吐着血,昏迷横陈,而站在她旁边的正是宋子高。
除了他熟悉的宋子高、祁宏之外,他沒有想到还会在这里见到钱厚,想到前一刻他还在连阳谈论这家伙,沒想到到他会亲自送上门來。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郭谧竟然也出现在包厢内。
徐一鸣來不及思考这里面的关系,他双手紧攥,双目猩红,胸中顿时充斥着一股压制不住的怒火,“你们都该死,”
他说完这话,根本不给祁宏三人回话的机会,直接暴起,冲向最靠近他的钱厚,像暴怒的公牛般的他,就这样简单粗暴的撞向拿着相机的钱厚,根本不给这个军二代反抗的机会,一个类似靠山崩的重击砸在钱厚的胸口上。
瞬间这个国防生院的纠察队队长,才见面都还沒有台词的他,就被撞飞了,砸在包厢的墙壁上,连墙灰都沒有振荡月兑落。
整个人就被他撞晕厥过去了。
见到徐一鸣突然发难,最靠近的他的两个黑衣汉子也同时一时间朝他扑过去,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可徐一鸣沒有理会他们两人,而是朝着宋子高扑过去。
腰间挨着两脚,徐一鸣也利用冲势靠近宋子高,沒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进自己的攻击范围,然后就连续重拳砸对方的脑袋。
砰,砰,砰,骨头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宋子高已是血流满面,随着他的拳头还在对方脸部挥动,鲜血都飞溅出好远,也溅了他白色的衬衫上,很血腥,很醒目。
这个跆拳道的社长再一次被他秒杀。
他之所以对宋子高那么狠,完全是因为躺在地上的席兮兮。
把宋子高整个人都砸瘫下來后,他把对方朝着后面一抛,宋子高的整个身子随着徐一鸣的暴扯牵力直接腾空而起,只是一个过肩摔,宋子高仅仅沒有來及格躲开,而是一个炮弹一般砸在身后冲过來的两个黑衣汉子身上。
三人砰的一声,相互叠加在一起,撞飞。
徐一鸣的冲势不改,解决完钱厚跟宋子高之后,他不理会控制樊凡的两个黑衣人,而是朝着包厢中央的祁宏扑过去。
一开始,他的目标都很明确,就是在第一时间废了祁宏。
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可是他听出來就是这个家伙用江蓉的手机给他电话,电话里对方戏虐的声音,还有他对江蓉的羞辱。
这一切,都让徐一鸣想撕碎他。
他不理旁边的黑衣汉子,可别人却沒有无视他,几乎在同一时间,还完好无损的四个黑衣汉子都分别放开江蓉跟樊凡,朝着他扑过來,都想在同一时间制服他。
看着前后堵着他不让他前进一分的四个黑衣汉子。
徐一鸣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不是愤怒对方的行为,而是愤怒对方的真实身份。
他满脸阴沉,“你们都是军人,难道军人的天职军人的荣誉感都被狗吃了,”
沒错,这些穿着黑色西装的汉子,不是普通打手,也不是雇佣來的保镖,他们确实是军人,都是钱厚从省军分区某侦察连带过來的军人,不是已经退役当了保安的军人,而是还在服役的士兵。
徐一鸣刚在才门外就怀疑这些汉子的來路,因为这些都是用正统的军中格斗术,可还沒有确定他们是否还在服役,可当他看到四个汉子均在迟疑的动作,他就百分之百的确定了。
越是确认越让他愤怒,“到底让不让开,”
“对不起,我们在执行命令,”其中一个明显是头的汉子,迟疑的一会,最终还是沒有退让。
这已经不是立场不同了。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可是命令大过于他的良心的时候,当用力强大武力值军人在欺凌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时候,这样的军人剩下就让人悲哀了。
徐一鸣不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把在他面前的椅子当做武器踢出去,几乎在同时他的身在也在动,朝着最靠近也是刚才说话的汉子扑过去,几乎在椅子砸到对方的时候,他的脚同样踢在对方的胸口。
他是含恨出手,根本就沒有保留,坚持了三年每天二十公里长跑的他,双脚的爆发力几乎能够踢翻一头牛,这样的力道之下,为首的汉子根本沒有反抗。
对方的身躯在空中打得横,飘移开一段,落地后,一口鲜血直接从他的嘴巴喷出來,将地毯染红好大一块。
见到自己班长被对方偷袭踢翻在地上,其他三名黑衣汉子红的双眼,也双双向徐一鸣冲了过來。
他们都是热血的汉子,在军中都属于老兵油子,因为钱厚的身份特殊,他们沒少跟对方干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这一次被钱厚喊过來,他们根本沒有任何心理压力,特别是听说对方还是当兵的时候,他们心中争强好胜的心里也在做作怪。
可沒有想到这个海军出身的青年会那么狠。
三人汉子也打出了真火,其中一个抄起旁边的椅子,第一时间就朝徐一鸣冲过來,笨重的椅子就成了他手中挥舞的重斧朝着徐一鸣的脑门砸去。
徐一鸣微微侧身,猛然伸出双臂格挡,任由椅子砸在手臂上,同时右脚猛然出击,瞪在对方的胸口上,那名汉子仰面后退撞飞了好几长椅子,连续退出好几步才坐到地上。
徐一鸣不再理会被踢飞的黑衣汉子,而是抡起抓在手上的椅子,朝前前面横扫过去,根本沒有给剩余两个汉子躲避的机会。
就这样扫着他们的下盘,两人就像冲锋的战马把砍断了腿,双双栽倒在徐一鸣的前面,躺在地上打滚,毫无站力。
一鼓作气废了四人,徐一鸣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样的军人死了活该,他以前在陆战旅的时候时常听里面的官兵提起兵匪,说什么当兵就是有牌照的流氓,那时候他还小对这些不太明白。
可经过今天的事情,让他更加深刻的认识到强力集团的**,对普通人带來是如何的灾难。
只是当解决完四人后,转回身子的时候,看着身后的一幕,眉头下意识皱了起來。
因为刚才四个汉子的阻挡,他的动作受阻,却沒有给祁宏钻了空子,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托起江蓉,手中已经拿着半截锋利的酒瓶抵在她的脖子上。
“姓徐的,我承认我小看你了,真沒想到到你如此能打,我辛辛苦苦的设计的圈套,就这样被你暴力的摧毁了,可是哪有怎么样呢,你有种就再向前一步啊,”祁宏疯狂的叫喊道,这一刻他几乎陷入疯魔。
他辛辛苦苦的算计,还通过关系找上钱厚,利用对方的身份找了十几个军中好手,可是沒想到这个小子会那么狠,单枪匹马,就把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人数上他们占了优势,可现在这样子又跟当日在托斯卡纳餐厅单方面的碾压又有什么两样呢。
“放开她,或者你死,”徐一鸣阴沉着脸。
“笑话,你敢杀我不成,”祁宏人若疯癫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