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成毕竟是体修,在与尘心力量的对抗上占了绝对的上风,只见华天成脸上憋足了气,一脸怒色,哼声说道:“剑术果然通玄,我不得不称赞你一次,我修炼至今你还是第一个将我的法体斩破,但是你也得为此付出代价!”随后爆喝一声,抓着剑刃的双臂竟然暴涨一圈,恐怖的力量再次展现,尘心只觉的手中的灵剑竟然要失去控制。
华天成露出狠色,双臂的力量不断暴增,下一霎,竟然将深陷脖颈的双剑硬生生的拔了出来,尘心眉头一皱,欲要收剑,可是任手上如何用力,却始终摆月兑不掉华天成的双臂,华天成阴笑道:“哼,吃了你一招,现在轮到我了。”随后双臂一展,身子竟然开始转动起来,尘心一惊,赶忙稳住身形,可是奈何这扭转之力太大,尘心竟一时无法抗拒,华天成身子越转越快,竟然形成了一道飓风,两个尘心也被这飓风席卷在内,尘心被这股力量甩地头晕目眩,周围的景物竟也模糊开来。
华天成看着被甩的头晕目眩的尘心,嘲讽道:“天云山教出来的弟子就这么点能耐吗,还真是让我失望,给我滚吧!”随后本是旋转的身子竟戛然而止,停在原地,但是尘心身上的惯性却没有消失,尘心只觉得手上传来巨力,赶忙松手,但是在这一霎,华天成手握成拳,同时轰向了两个尘心,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华天成双拳着实的轰在了两个尘心的胸膛,尘心当即吐血,随后只见两道身影朝着两个方向倒飞出去。
华天成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怒道:“该死的,这尘心的剑术还真是诡异,这剑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血流竟然无法停下来。”随后看向倒飞而去的尘心,心中一时起了疑惑:“这到底是什么神通,两个尘心身上的气息竟然丝毫无差,到底哪个才是真身?”华天成身在原地,竟一时不知该追向哪边。
话说尘心,在施展神通一刻,本以为能将华天成的头颅斩掉,可是没想到华天成的法体竟然这么强悍,自己的灵剑虽然破开了他的皮肉,但是当灵剑斩到华天成的脖颈骨时,竟然坚硬如铁,一时无法斩断,这才遭了此难,但是尘心脸上却无丝毫慌张,翻身一转,停下了倒飞的身子,稳住身形,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随后从怀中舀出了一个圆盘状的法器,这法器上刻画阴阳,而在其上赫然印着一道拳印,这华天成的一拳可不是开玩笑的,若不是这圆盘状的法器卸去了大半的力量,尘心此刻必定不好过,看了看手中的法器,随后再次放到胸前。
尘心眼中精芒微闪,竟又要来了杀招,只见将灵剑再次横在胸前,随即将灵剑一举,而后缓缓落下,随着灵剑的缓缓落下,那另一个尘心的身影竟然慢慢地消散开来。
华天成正在踌躇之际,转头竟看见另一个尘心慢慢消失了,心中一时惊疑,暗道这尘心要做什么,但是嘴角却微露笑意,自语道:“正愁找不到你的真身呢。”可是话音刚过,只觉得头上传来微动,心中一惊,赶忙抬头看去,这一看,却吓了华天成一跳。
只见头上盘旋着一把巨剑,这巨剑锋芒毕露,而且离自己的头顶不过一丈的距离,华天成当即眼前一亮,脑中只想着如何躲避这巨剑,若是被这巨剑斩到脑袋上,那可真就脑袋搬家了,华天成心中也起了一丝惧意,因为自己灵识一直笼罩在周身,这巨剑何时落到了自己的头顶上,华天成以前一直闻言,尘心的剑术无双,在修真界都有着大名声,而且尘心的剑术号称是体修的死敌,若是同等阶碰见,一般体修怕是根本不敌尘心的剑术,但是华天成对此却一直嗤之以鼻,如今看见,却想起了这些传言,看来这些谣言也不是凭空而出的。
事已至此,华天成只能应对,此时巨剑距离自己的头顶只有一丈的距离,但是华天成有这绝对的信心,这巨剑落下时,凭借自己的速度一定能够躲闪的及,可是华天成却是想的简单了,尘心眼中杀意十足,随即眼前一定,高举的灵剑急速落下,随后只见巨剑顺势落下,华天成脚下攒动,身影一闪,竟然躲开了?
真的躲开了吗,就在华天成身影一动,闪离了原地,随后出现在数十丈之外,见此却是讥笑道:“和我比速度,你还输上一筹!”
尘心高举的灵剑停止下落,摇了摇头道:“真是这样吗!”,说完后,高举的灵剑继续下落。
华天成一怒,刚要回声应道,只闻头顶上方阴风闪动,再次抬头,只见那巨剑竟再次落到了自己的头顶上,而且这次竟然距离自己的头顶不过半指的距离,这次华天成的心中可是跌落谷底,但是凶戾的性子却被激发出来,双拳灌顶,竟要用双臂抵挡,华天成对自己的法体的坚硬程度一向信心十足。
只听‘铛’的一声,那巨剑与华天成的双臂碰在了一处。
再说狄禹,狄禹此时可谓受尽了煎熬,自己的元神竟不受自己的控制,元神此时已经月兑离了狄禹的身体,慢慢地狄禹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随后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似蜻蜓点水,微微一动,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涟漪,狄禹晃了晃脑袋,随后眼前再次变得清明起来,正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定眼一看,却着实吓了狄禹一跳,口中不敢相信地道:“这···这难道就是我的身体吗,我怎么能看到自己的身体?”
也不怪狄禹如此吃惊,狄禹眼前恢复清明的一刻,竟然看见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而手中紧紧地握住一物,不是东皇钟又是何物,此时狄禹的元神与法体已经完全月兑离,此时若是只看狄禹的身体,那就与死人无异了,狄禹睁着双目,一时竟不敢相信这般景象,随后赶忙低首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子,这一看,狄禹当真有点绝望了,此时自己竟然虚幻无比,好似一股烟一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迟,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淡,几近透明了,狄禹眉头一皱,知道若是自己完全变为透明的一刹,就是自己的元神消散的一刻。
狄禹眼睛睁的大大的,紧紧地咬着牙,心中一丝不甘之意油然而起,喘着粗气,随后抬头对着苍天怒道:“你这破天,害的我还不够惨吗,真想这么急着要了我狄禹的性命吗,难道你是怕了我不成,哈哈,死对我狄禹来说只是解月兑,但是我这条命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夺去的,我要留着,我不能死,我的誓言还未实现,东皇钟,你若有灵,就赶紧显灵,我若侥幸而生,便是你这破天覆灭的开始!”这最后一句,狄禹嘶吼而出,嘶吼中带着不甘之意,狄禹心中有着一股逆意,为何这天如此的对待自己,自己一生并无大的追求,只想与父母在乡间做个平凡的人,但是天却不给狄禹这个机会,所以狄禹把这一切的因果都归于天,狄禹深陷这般境地时所说的话,虽然是一时激动所出,但是日后谁又知道,搅得天翻地覆也是因为这一句话。
狄禹此时乃为元神之身,所说的这一番话别人根本就无法听见,但是狄禹法体所握的东皇钟深处却是悸动了一下,随后一股古老的气息自东皇钟而出,东皇钟月兑离狄禹的手掌,盘旋而出,停在狄禹的元神前,狄禹见此,眼前一亮,紧咬嘴唇,只见东皇钟散发出一股淡淡地气息飘向狄禹的元神,狄禹一惊,但是却没做反抗,自己此时已经在九死一生的边缘上,所得依靠只有这东皇钟,狄禹感受着这股古老的气息,竟然精神一震,元神竟然变得充实起来,本是涣散的元神渐渐地复合起来。
随后这股气息将狄禹的元神缓缓地拖想了狄禹的法体,狄禹元神入体的一刹,神智竟再次模糊开来,东皇钟兀自飘出火莲,随后慢慢地升空,鬼面阎罗此时心中暗喜,心道:“哈哈,这就是和老子作对的下场,我不但要折磨你的元神,我还要将你的法体制作成傀儡,下辈子可千万可长点脑子。”随后鬼面阎罗拍了拍额头,阴笑道:“我倒是兴奋过头了,这小杂碎的元神都被我掌控,哪还有下辈子,哈哈!”
但是正在兴奋头上的鬼面阎罗竟然看到火莲内飘出一物,心中一惊,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随后定眼看去,竟然是一个‘小铃铛’?
东皇钟飘向空中停了下来,随后摇了一下,一声沉闷的钟声自其内而出,这一道钟声夹带着古来的蕴意向四周而散,天地间在这钟声之下好似静止了下来,一切的事物的循序好似都被这道钟声所侵染,竟是一副万籁俱静的景象,鬼面阎罗的身影停在原地一动不动,思想竟然也停止了运转,结界内争斗的尘心一众竟也像木头般呆在原地,万物竟都是停了下来。
东皇钟的钟身又再次晃了一下,又一钟声而出,只是这次钟声却是来的霸道,一股撼天之威油然而起,当这钟声掠过罗刹海的结界时,整个结界竟然撕裂而开,众人脑中瞬时恢复了清明,但是在这钟声下,众人只觉得头痛欲裂,尘心和华天成两人在此修为最高,但是在这钟声下竟也如蝼蚁般,只觉的眼前一黑,悬浮在空中的众人齐齐地向着地面跌落下去,再看鬼面阎罗,双手抱头,竟然头痛难耐,只觉眼前眼前金星闪烁,脚下一个不稳,径直倒在地上,竟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而其身前的乾天火灵珠在失去控制下,只闻那巨大的火蟒一声哀鸣,瞬时蜷缩到珠子内,随后这珠子缓缓地飘落到鬼面阎罗的怀中。
至此还未结束,当钟声掠过那殿门时,本是坚实异常的殿门竟也如纸糊的般,被这钟声一击所迫,变得支离破碎开来,在这声钟声下,甚至那巨大的宫殿也是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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