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26
慕容习满脸苦笑,看来维持十几年的公子形象岌岌可危了。
正打算问一旁琥珀有什么计策时,慕容习见他这回坐立不安,以为是因为他不会才不安,走近了才听见他嘀咕:“怎么办,怎么办,殿前献艺,要表演那个好呢,等等啊,我想想,是胸口碎大石呢还是铁砂掌还是表演穿墙术。”
听到这里,慕容习满脸错愕,原来——他是心急表演哪个啊?!!
除了正在殿前表演‘大力士’的东方慈,其他八人都听得清楚,全都抚额喟叹:白痴。
东方透的视线像红外射线一样,扫遍还在忘我世界里的东方琥珀,向他投去满眼鄙夷:“就你那小身板,还胸口碎大石,别到时候是石头压你,丢得起人么?”
一听琥珀嘀咕的东方吟,突觉不可思议,可一听东方透的吐槽有一瞬间怔愣,像是不习惯这种吐槽模式,舌忝舌忝干涩的薄唇,东方吟端着茶杯润口。
东方琥珀听了就不乐意了,拍拍胸脯哼道:“你懂不懂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东方透撇他一眼:“我懂,可是某人说他连传说中的‘穿墙术’都会,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了。”
“你不用激我,到时你就看着吧。”说到这里,琥珀明显没了刚才的气势,眼神闪烁间倒有些狡辩的意味,突然眸子一转,面有得色:“那还有铁砂掌呢。”说着还比了几个动作证明自己有用。
东方透却是看也并不看,凉凉的甩给他一句:“到时可以给他们加餐。”
东方琥珀刚才还兴致很高的作者动作,这会儿却是有些蔫蔫然,那阳刚的动作也软趴趴的。张了张嘴巴却一个字没说不出来。
东方吟同时憋不住一口茶尽数喷出,慌忙掩着自己的嘴巴,还不是瞟着琥珀的手,无法想象那双干净白皙的手熟了之后是什么味道,哦,是样子。
慕容习耸着肩膀,极力忍着笑声,转头时恍惚间看到东方挽情嘴角的笑意,额,眼花了吧。
因为从认识开始就没见过她脸部有任何表情。
东方离和东方玥和慕容泠三人鄙夷的看了这边一眼,满是不屑之意,生怕沾惹什么晦气。
几人视线刚转向大殿中的表演,却只听满室掌声,众人直呼“奇女子”之类。东方慈红着脸微微一礼,退回座位。
接着便是慕容泠,一袭红衣的她表演却是最柔和的古筝,这倒是让东方透诧异,无法想象那么伶俐的人居然说要弹古筝。
而接下来来,东方透却是惊到了,坐于殿中的一袭红衣缓缓抬起素手,拨弄琴弦,一曲《袖梦》从指间倾泻流出,细细聆听,恍如带你走进那曼妙女子长袖善舞的梦境里,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着。
注解:刘乐的《袖梦》,百度而来,借用唯美意境。(因为帽子不懂古筝,咳咳,是任何乐器!)
从一声声叫好中回神,东方透算是无语了,原来红妆武装都信手能来,古人果真小瞧不得!
而殿中两抹红色衣裙相撞,却无半丝火花,各有特色,慕容习看着走回来的自家小妹的很是赞赏的点头,慕容泠挽过他的臂膀撒娇道:“哥哥有何奖赏没?”
慕容习轻笑着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很是无奈的摇头:“你呀,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么?”
慕容泠嘟嘴,回想一下:“那到没有,不过就是想要嘛。”
慕容习拂开挽在她臂间的手,点头:“行,到时出城任你挑。”
慕容泠雀跃。
东方挽情表演的是鞭子,隔空抽物,一定距离的框架上吊着各种瓜果,用丝巾蒙住眼睛,凭着嗅觉和听觉来辨别事物的准确地点,一击即中,一个梨子碎裂一地,汁水四溅,可见力道之精准。
看得首座之人直呼妙哉!两位贵妃惊呼连连,奈何皇帝不再她们身边,只得相互抱着。
东方透渍渍摇头:可惜了那水女敕女敕的梨子,就不能拿别的么,就好比耳边一直唧唧歪歪的某人。东方透看着还没决定表演什么节目的东方琥珀,很是郁闷的掏着耳朵。
东方挽情一把扯下蒙眼的丝巾,嘁眉晃晃还没适应光线的眸子,朝着首座盈盈一拜,萧凰北含笑点头,挥手示意退下,下一个便是东方岑。
见他捂着自己的手,且那手指还包着纱布,萧凰北不解的问着:“你这手指怎么了?”
东方岑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关心他的伤势,虽然有东方西归的警告,却还是小小的受宠若惊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秒跪着回话:“回皇上,不碍事儿的——。”
“朕是问你怎么弄的,看样子是刚伤了不久,莫不是宫里的哪人?”萧凰北不待他说完便又问。
东方岑一听萧凰北不善的语调,以为他生气了,连忙回着:“不是,不是,是草民不小心磕到别处给扭了,宫里太医已经给草民包扎了。”
“哦?!那你就下去休息吧,下次还有机会的。”萧凰北好心的安慰着挥手。
东方岑本想着伤了右手,自己左手也可以表演书法的,但首座之人都这般说了,自己也只好应声退下,回到位置上时仍不忘用阴狠的视线盯着东方透。
接下来是慕容习,因为他表演的是飞刀钉人,便开口向皇帝要以为帮忙,萧凰北环视一圈,一些公公、宫女都退却着,众大臣也是别开视线,暗道:谁会把自己的姓名交由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虽然一把年纪了,却还是没活够的。
那边萧凰北正准备发怒点人上前时,慕容习出声制止:“皇上,草民这个表演危险程度还是有的,所以以免发生其他,不愿上来的还是不要强求了。”
萧凰北赞同的点头:“嗯,小小年纪,却能为他人设想,果真不错。可是你的节目怎办?”
慕容习恭敬地回答:“如果这样,那草民就只能请皇上恕罪了。”
在萧凰北准备开口让他退下时,一道不知因为紧张还是胆小的颤声从阴影处传来:“我——我可、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