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09
慕容习摇头一笑,走近他们。也不管定住身形的五人意见径直说着:“现在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只要回答是与不是即可。”
还没说完,五人同时闭上眼睛。
“哟,想当死士?”琥珀眼见他们竟然无视他二人,颇觉恼怒,面色极尽嘲讽:“爷今天还就不让你们死得痛快,有胆子来惹我们,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五人还是不为所动,眼见着份上他们还是一副‘哑巴’相。琥珀颇觉无味,悻悻然的让道给慕容习。自己则走到他们跟前用手中的狗尾草骚着他们鼻端,面上一副小人样,暗道:看你们嘴硬还是我手中的狗尾草硬!
被骚的一人猛然睁眼看着眼前作弄他的人,想发脾气鼻端却氧得紧,话还没出口就是一连串的喷嚏声响起。
其他四人见状心下猛抽,面色阴沉: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生不如死?!
慕容习看着他们脸色的微小变化,又见琥珀玩的不亦乐乎当下也不去打扰,径自走到树荫下小憩。看着那打喷嚏打的嗓子都哑了的人,不禁失笑出声慌忙间以扇掩唇止住笑意。
“你,阿切~。住手!”遭殃的那个人急得直想骂娘,心下发苦:为什么只作弄他一个人?
“我,啊切!就是不住手。”琥珀有样学样换只手继续。看着眼前抖动的脸部表情琥珀丝毫不顾及的捧月复。那人眼见笑得没心肺的人,直想若能活动颈部一喷他一脸:“杀、啊切……了我吧!”
“爷像那么好心的人么?”手下不停嗤笑一声反问。
另四人苦于身形动不得,急得额角虚汗直冒。
一会后眼见还是没什么效果,挠挠脸颊自语:“是不是不够痒?嗯,绝对是,那就……”甩甩手中的狗尾草,笑得一脸奸诈的活动着十指。伸手一推那定住身形砰一声直挺挺的倒在草丛里,心道:他要做什么?!
琥珀扯了另一人的腰带当下那人的裤子笔直垮下来,惹得他脸皮爆红。不去管他的脸红拿着腰带绑在鼻间,蹲子三两下除去他的鞋子,布袜。鼻间充斥着难闻的汗臭味,皱眉欲吐闷声开口:
“要不要这么臭啊!!!”
惊觉自己赤脚在空气中,那人当下明白琥珀要做什么。身躯猛的一震,心下哀嚎:给他个痛快吧!
兀自咬牙承受着那奇痒难忍的感觉,颈间青筋直突。无奈他们点血手法奇特,任是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另外幸免于难的三人猛吞口水,连身子也止不住的轻颤。心想着谁会是下一个遭殃的?
“我、我说!”那人实在受不了,从牙缝中堪堪挤出三个字。顿时惹来其他四人的厉眼,那人却无奈的闭上眼睛。
“早说不久完了,害爷手酸死了。还真是不贱棺材不掉泪,非得受折磨才肯说话。”
扔了狗尾草朝慕容习示意该他上场,便自顾坐在树下活动着酸痛的手臂。
视线看着俯视他的慕容习,一袭米色衣袍,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即若离未达眼底的笑意。怒瞪:“问吧!”
“好!”眼见那人充满绝望而爽快的语气,慕容习当下也不推辞点头:“你们认识我们?”
“……”看着突然直入主题的问话,那人明显一愣:不是该问令牌一事的吗?
“是!”
“盛世皇城里的人派你们来的?”
那人视线瞥了一眼另外四人,眼中犹豫不决。这般问下去慕容习耐心也有限,眼见出来也有一个时辰了,语气发狠:“我不介意先送他们四人一程,然后再听你说。手掌翻转,四枚棱角分明的小号银剑已夹在指间。
生怕眼前这贵公子模样的人手一滑暗器就飞出去,那人急忙开口:“是!”反正他又指名道姓,就算自己回答是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看着那人眼中的庆幸之意,慕容习嘴角微不可查的挑起。
“他们怎么找到你们的?”
轻轻把玩着手中灵活的兵器,紧绷的空气中全然是无声的威胁。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怕眼前的人不信,又急忙补了一句:“真的!”
“令牌在谁那里?”
眼见事情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遂换个问题,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他们五人。
“不在我们这里。”“你们?除了你们还有人?”慕容习眼睛微眯,吸进肺部的空气全是压抑的。
“呃……”那人又是一愣,另四人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再睁开。
慕容习当下不再废话,曲起一柄小号银剑呈一剑四雕之势划过四人颈间。那四人还来不及睁眼感受突如的痛感,砰一声同时倒地,颈间猩红冒出划过颈侧流至草丛里。
那答话的人眼见刚才还呼吸着的四个同伴,下一秒便死去,眼眸圆睁,瞳孔急剧收缩。哆嗦着发白的唇看着笑意未达眼底的贵公子,握拳朝着俯视之人嘶吼。
慕容习看着犹自挣扎的人,淡淡瞥了最后一眼,转身之时隐在袖间的手屈指一弹。那仰天嘶吼之人突觉异物入喉,下一秒抽搐着身子口吐白沫,两眼一翻双腿一蹬便没了气息。
只余淡而飘渺的余音在空气中。
“念你这般情谊,便让你追随他们而去……”
“慕容,人都惨死你手上了,还装什么圣人,赶快回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吧。”
琥珀惊觉这有可能是他们的调虎离山,闪身跃至老远还见慕容习看着一地尸体装慈悲。忍不住恶声吐槽。
车架前,穆引看着慕容习与琥珀身处的方向,一丝隐约的血腥充斥着他灵敏的鼻端。又看了一眼反方向,心想着到底是去帮龙遗收尸呢还是收尸呢……
“穆引,什么时候走?”东方透在车里呆得烦了,黑着脸问着兀自纠结的穆引。
“跟他们说一声就行……呵…怕是现在走不了了。”
“嗯?”
东方透刚皱眉穆引面上的无奈,就见他们周身闪现好多身着朴素的男子。连身处的马车车顶也不例外,刚甩了帘子拉过东方吟的手,一柄长剑堪堪朝着两人手臂处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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