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17
东方吟看着好一会儿还没动静的人群,颇为好奇问道:“他们为什么不走了?”
“因为眼前这片密林。♀”眼眸微转,仰望高空飞旋的报信鸟,穆引若有所思道。
“虽然在云上城内没有发生什么打斗,但不代表密林不行。”
看着两人还是不明所以的状态,琥珀好心告知。这也多亏他这几年的在外的游历,之所以不能在城里生事,只不过是为了城内百姓着想。而这一切皆是云上楼主的一个规矩——江湖事,江湖了。
不涉及朝堂,不涉及百姓!
“密林开始至那座山,方圆百里了无人烟。所以……”
“生死各安天命。”烂俗。听着琥珀的意思,东方透阴沉着脸接过话茬。
“没错,真正的较量从步入密林那一刻开始。”琥珀打个响指,揉.搓着东方透的头发,大有一种夸她一点就通的意思。
话题刚落,前面就传来躁.动。
“呆子,上车吧。热死了。”东方透直扯着衣领透气,八月的天气怎么还这么热?
“你难道不知道也是从密林那里开始,禁止一切交通工具么?”慕容泠走过她身边时,凉飕飕出言冷讽。♀
看着他们靠近人群,东方透突然不热了,反倒有种凉意。她知道着全得仰仗慕容泠那时不时的冷眼冷讽,东方透着么一想,反倒得感谢她了。
“琥珀,怎么了?”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东方慈怯生生问。
正左右张望的人受惊般回神,笑道:“哦,我姐不知道来了没有。”有时候他真的模不透这唯一的姐姐到底在做什么,就比如现在。
被琥珀这么一提,东方慈也是觉得不对劲,无奈也没头绪只好出言安慰:“或许早已在前面等我们吧。”
琥珀也只能笑笑表示那个也许陷入沉思。见着不再言语的人,东方慈不再出声,眸光看着前面的路,深远复杂……
或许,来这里的人,都有不同目的。却,无法干涉他人。如她,来这里只是因为东方家的旁系面对本家命令,没有说不的权利,只是单纯的通过比试来到这里而已。她没有目的目标,她对云上楼,云上令没有任何欲.望,而现在她却在这里。
“小心!”
正犹自陷入自我的东方慈冷不丁被琥珀提醒,立时收敛身心观察周围的情况。这么多人却没有刚开始的浮躁,反而整个密林里弥漫着一种肃杀的气氛:“他们?!”
“只有六十枚令牌或者更少,这里却有几倍之多。这种情况不难猜到,小心点。”微眯的眼没有离开过身旁的每一个人:“只不过有些诧异,这才刚进入云上楼的地盘,是谁忍不住了。”
听着琥珀完全没有诧异只有兴味的语气,东方慈突然有种难言的苦涩。貌似只有她的觉悟还不够站在这里。
那厢,东方透将东方吟拉至身旁,袖间蝉翼的微凉传来更清醒几分。不着痕迹警惕周身的异动,缓缓退至一边。
东方吟感受着掌中的温热,才发现两人相握的手已经汗湿。想开口的话这会儿识时务选择不给她制造危险。
就在落于人后的东方透一行警惕四周之时,前面不知谁人高喊了一声“打起来了!”
当下,慕容习,东方离,琥珀东方透一行对视一眼往前面疾奔。面对警惕四周的未知危险,倒不如掌握时势,反其道行之。
待到近了。琥珀当先一脸嬉笑拍拍身旁一位男子,询问:“兄台,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那男子侧身,不悦的瞪着东方琥珀。很显然,被人无声息的拍肩膀而自己无所觉。这难道还不惊悚!?想想就脚底发凉,男子往旁退开几步才冷哼道:“很稀奇吗,在这里的谁不想进那传闻中的云上城堡。待他日学成盖世绝学,光耀门楣入仕途,或一方霸主,在这些利益前提,除非执有令牌,否则都是空谈。”
“他们怎么知道谁有令牌?”琥珀不解。
“除了某些有心人走漏风声就是不小心让人发觉吧。好了,问够了吧,你怎么这么烦?”男子见琥珀还问,心下也没耐心。甩袖准备离开,却发觉甩出去的袖子收不回来,低头,只见一个模样平平的女孩扯着在,当下沉了脸猛抽回袖子:“小孩子家家!”谁知东方透又拉住他的衣摆。
“那这位大哥怎么不见你去将令牌抢来?”
男子被东方透无害的笑脸和幼稚的话语问得一时堵塞,不经提高声调:“我只是来凑热闹的,抢来作甚?”
“嗳?这么说来,却又同你刚才讲的话相矛盾呢?”
瞅着东方透眨巴着眼做难解的样子,琥珀初时有些不解随后看到她眼角闪过的一抹笑意才明白……
“你个小姑娘,哪那么多话,放开!”男子使力拂开东方透的手,心里疑惑,一个小女孩的力气怎么这么大?看来每一个人都不能小瞧。
却不知,这不过是东方透以前部队里基本的训练——放空局部自我意识。那种状态下,犹如她的双手不存在一样,也就是古武中的借力打力。但更多的是控制一个人的心理,所以,她这番莫名其妙的话也可以解释得通。
东方透遂了男子的话,松开手退至琥珀身后,吐舌:“对不住了。”
“哼!”男子沉脸正准备往前,却又顿住脚。随后只听一阵磨牙声响起:“你个小妖女!”
看着突然聚集过来的人,男子后退两步,狠狠瞪着东方透怒骂。同时又不得不提防逼近危险,抱拳勉强扯出一抹笑:“诸位,拦着在下去路所为何?”
“明知故问,交出令牌,留你全尸。”
“诸位都是江湖上称得上号的,怎的听信小儿所言?”男子心下抹汗,眼睑微垂眸子急转。随后松口气,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说不定只是那小妖女信口胡诌,自己可不能上当才好。
身后,东方透微仰头,一眨不眨注视着男子每一个动作表情。其实不全如如男子所想,她不过一路无聊就随意打量身旁经过的人。而她之所以盯上他,也是因为这男子的过分紧张,使得整个人亦步亦趋,就算没有令牌也很难不让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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