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莫非是大叔他们找来了?不成,如果他们发现我和展卿在这里一定会怀疑的。
我蹙眉和展卿相视一看,干爷爷赶紧让我们从后门走出去。
可走到后门我却停住了脚步,说实话我真的挺想看看翎媜会同干爷爷说些什么,于是我便拉着展卿抱着奇奇躲在门后看了起来。
翎媜在门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干爷爷便让他们进来了,自始至终大叔都拉着翎媜的手。
我扭过头去不想看,展卿那个丑八怪却用手戳了戳我的手臂,满脸的幸灾乐祸,怎么,吃醋了?
要你管!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也真是的,在别人难受的时候在那里煽风点火的,讨厌死了。
那厮倒也不恼,他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凑到我耳旁,诶,现在你明白小爷当初的心情了吧?
当初?——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只因一想起我就会觉得很对不起他,毕竟我因为赌气竟然骗了他。
丑八怪,你给我闭嘴好不好!我不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将目光移向屋内了。
翎媜坐在椅子,干爷爷正替她把脉,我忽然瞥到她手腕上的黑色藤蔓印记。
我觉得眼熟,撸起袖子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印记,不免觉得纳闷,照理说来这情人盅在我身上,为何她也会有这种印记?莫非她身上也有情人盅?
“干爷爷,我体内的子盅什么时候会成熟?”她问得恰到好处,歪着小脑袋时不时冲大叔笑笑。
干爷爷瞥了她一眼,道:“一般来说,是及笄之后,不过你体内的子盅似乎有孝育过早了,能不能撑的过十四岁还说不定。”
闻言,翎媜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也不例外,毕竟我们是孪生胎,体内的子盅都可能相同。
如若撑不过十四,那我岂不是和翎媜都要嫁给楼明国的那个君王了吗?我撇撇嘴,真是讨厌。
不过倒也不知道大叔是什么反应,想着我便看了看大叔,那厮哪里有什么担忧啊,他的脸上还带着一抹笑,似乎是得意。
我有些模不着头脑,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大叔他不正常了?
“干爷爷,那有什么解法么?”翎媜伸出手扯了扯干爷爷的袖子,两只大眼睛里滑过一丝担忧。
干爷爷蹙眉模了模自己的胡子,思索着:“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盅乃楼黎两国开国先帝以血所制,要解开只有两个办法。”
“哪两个?”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般,我和翎媜都睁大了双眼。
干爷爷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道:“其中一种,便是和母盅相结合,生有儿女方可破盅。”
唔——那不就还是要去和亲咯?真是的,如果真能这样的话我干嘛还来找他啊。
翎媜似乎也不同意,她摇摇头,道:“那另一种呢?”
“这另一种嘛——要麻烦些,就是直接破盅,用天下纯净之物炼制丹药,服用后方可破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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