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姐姐,唤醒了我记忆中尘封已久的那个画面,我微微启唇,压低声音,努力地想要发出脑海中的那两个音节,却终是无声。
我蹙了蹙眉,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仅仅能蠕动嘴唇而不能发出声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惊恐地望向一旁的他们。
似乎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他们仅仅是叹了口气,随即便安慰起我来了,依旧是那个女子,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姐姐,你的事展卿都告诉我们了,因为不清楚药的成分,又为了保胎,御医也只好暂时给你服用保胎丸,至于你的嗓子,我想等我们找到了解药,应该会好的
她说了很多,我一时无法接受,可是我抓住了几个关键的字眼——“展卿”、“药”、“保胎”、“保胎丸”。
真是纳闷,展卿不是快要成亲了吗?他怎么会有闲心来管我的事?而且还对我的事那么了如指掌。可是,按照她所说的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在我的记忆中,我明明没有婚嫁啊!那这个孩子又是哪儿来的呢?
我有些懵,却听那身着龙袍的男子道:“这药还有些烫,先放这儿,待会儿你再喝好了。我和翎婳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说罢,他便将要放在了桌上,而那个叫做翎婳的女子则朝我抿唇淑女一笑,随即两人就挽着手走出去了。
我抿了抿干燥的唇,微微动了动身子,坐起身,用手轻轻模着小月复,那里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只是一想到里面有个小家伙,我就有种莫名的喜悦。可是,那种喜悦却渐渐被其他的心情所取代了。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展卿一定与这个孩子月兑不了干系。
瞥了眼一旁放在桌上的药,我叹了口气,伸手端了过来,没有丝毫犹豫便将要喝掉了,纵使很苦,可是我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痛快。尽管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是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这个孩子的。就算要伤害,那也是有我自己动手。
“你果然在这儿大殿内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将我吓了一大跳,害得我把手里的碗都扔到了地上,而时隔不久,我便看到一只手将那只碗拾了起来。
顺着那只手望去,正是戴着面具的火衣,他穿着如火一般的衣服,将手里的碗轻轻放到了桌上,抿唇笑道:“看不出你这么胆小
我一听,蹙着眉头正要同他反驳几句,可是张了嘴却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便赶紧闭上了嘴,瞪了他一眼。
他似乎看出了什么,或许是猜到了什么,坐在床边,一只手玩弄着拇指上的玉石戒指,道:“我知道你想让我帮你,可是这件事儿我不能帮你
闻言,我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他——这是为什么呀?
他好像听得到我在“说”什么,接过我的话淡淡道:“因为这是我做事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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