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69节第六十九章狂怒,蹂躏
冷眸半眯着,道道寒芒凌厉而火热地射在她身无寸缕的娇躯上。这张脸,这张看似无害纯真乖巧的小脸,心里却藏着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隐瞒他如此之深……
这具身子,越发的曼妙勾人了。美丽的锁骨,白里透红的肌肤泛着粉粉蜜蜜的绯色,像雨后的葡萄,又像熟透的水蜜桃,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两口,然后整个吞到肚子里。
他反思,自己什么时候迷恋上了这具身体,竟然一刻都不想放开!他厌恶这种被人控制得死死的感觉,厌恶这个女人时刻影响着自己的感官……
她就像方雪柔一样,方雪柔迷惑他的父亲,而她迷惑自己……不过是身体上的欢愉,怎么能?
看到她白着脸,静静地抽泣……她就是用自己的怯懦和胆小来迷惑自己,以为她真的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可是她分明不是!
这个女人,总是喜欢装模作样,想骗过自己!
暂被镇住的怒火顷刻破冰而出,再一次冲上唐邵然的心头,他俊脸恢复阴森和沉郁,猛地月兑去自个的衣服,矫健伟岸的身躯直直压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阳刚,压住她的柔软。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梦馨的身子微微一抖,感受到他滚烫的地方如铁杵般压挤在自己某个部位,她无法克制地,嘤咛出来。
他唇一扬,冷笑,俯视着她的模样,他发出了嗜血阴森的冷笑。不管这个女人之前是不是假意迎合,都改变不了她下贱的本性,她根本就是个贱货,清纯只是个虚伪的外表,她早就懂得挑逗男人,他就像是这女人的猎物,一直被玩耍鼓掌之间还浑然不知。
冰冷的眸子,愈加的暗黑和阴鸷,他抓住她的手,分别固定在两侧,低首,像刀片一般薄凉而锋利的唇迅猛覆在她妖艳柔软的樱唇上。
他不是吻她,而是直接咬在她的嘴唇上,用他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住那花瓣般娇软细女敕的唇,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即时扑鼻而来,属于她的血液与他口中的气息相融合起来,这间中,还有她悲惨的痛叫。
她面上的表情蓦然发生了扭曲挣扎,他却视若无睹,满腔怒火化成了疯狂而粗暴的啃咬,他强健的身躯牢牢按住她欲抗拒挣扎的身子,用力吸吮着她唇上的破口,把那带着咸咸的、腥腥的、还似乎有点甜甜的鲜红液体吸进嘴里去,他的嘴唇瞬时也艳红起来,血染般的妖娆。“呜呜……你放开我,你除了会强迫我,还会……”白梦馨发出了痛苦的呜叫,本能地挣扎和抗拒,不断扭动的身子,于是不停地摩擦着他的。
以致,又是一阵迅猛的激流贯穿了唐邵然的全身各处。蒙在表层的冰,不由自主地融化,**总是伴随血腥相约而至,兴许这就是体内兽性基因的另一种体现,他停止对她嘴唇的折磨,疯狂且粗鲁地吮吸着属于她的芳香,也几乎又是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恣意狂猛地啃咬,还伴随着用手去掐、捏,在她洁白无瑕的身子留下一个个印记,那些印记,或红,或紫,俨如一朵朵小花长在她的身上,别样的娇美,别样的绚烂。
“你倒是说说,我还会怎么对你?你千方百计地算计我,你觉得我还会如何容忍你!女人,你早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还有那个胆子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很好玩?”他的眸中早已血红一片,混合着愤怒、厌恶还有冲击上来的**。
这具身体,他厌恶,可是却也迷恋,那狂野澎湃的**已经无法控制,宛若滔滔江水而来,又如火一般烈烈焚烧着,他危险地眯着眸子。
她的唇间逸出痛苦的闷哼,她握着粉拳重重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却被他面无表情地握住,禁锢在她的头顶。
她本能奋起挣扎,睁大泪眼恳求乞怜地看着他,看着他那怒不可遏的骇人模样。她往后退,可是却退无可退,眼泪不要命地掉下来:“我做错了什么?我没有错!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我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你对我好,给我点恩宠,看我不顺眼的时候,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凭什么就像个畜生一样,什么也不求,毫无尊严地呆在这里!”
她受够了,这些天她一直隐忍,只寻找机会,只待有一天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却不料先行被他发现,她也没想过会这样!可是心里的委屈早已经到了底线,她也会难受也会渴求自由,她错了什么?
唐邵然冷然地盯着这张脸,眼中残留的只有暴怒和蚀骨的冷意,她很好,一直以来竟然都是这么想的,真的很好!
“既然你这么想的,那我就更要好好招待你了,不然哪里对得起你那‘畜生’二字!”他轻蔑地盯着她,神色冷然的再没有一丝温度可言。
“放开我,不要,不要再弄了,好痛,我好痛惘然的眸,含满了泪,她情不自禁苦苦哀求了出来,可是他哪里听得见这些话,仍旧继续无情狠绝地蹂躏着她。
只可惜,她越是表现的哭哭啼啼,像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在他眼中就越是可恶!他认为,她越是难受,那就越代表着她是如何一次一次欺骗他才引致他这般狂怒地惩罚。
这张精致清纯的小脸,多绝美,多迷人;这具妖娆玲珑的身子,多魅惑众生,不过,这斗不过是假象!上天赐给她这么好的皮囊勾引男人,迷惑男人,现在他为这具身体所迷惑,想留着她,她却时刻想要逃离?是想把这身体交给其他男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如愿,绝对不可能!
已经全然转成了怒火,凝聚到他的手上,他整个人变得更加嗜血无情,狠狠地做出了蹂躏。
本来,这是一种通过痛感而获取快感的举动,可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痛快,他甚至痛恨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吗,自己何必执着,何必生气!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满月复心机的女人,他何必?他在不断地自个安慰,奈何怒火只会越烧越旺,他要狠狠地给她教训,让她不敢再轻易有这种念头!
唐邵然理智全无地发泄,白梦馨则被折磨得几乎崩溃,凌迟般的痛让她苦不言堪,身体已经好几次抽搐,她感觉自己像是身处一个大火盆中,全身都被烈火冶炼。
起初,她还会挣扎反抗,还会哀叫求饶,可渐渐地,一切举动越来越弱,她宛如支离破碎的玻璃女圭女圭,灵魂出窍了,剩下的,只有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躯壳,她痛得几经窒息,最后,终不堪负荷,昏死过去,紧闭的睫毛间,晶莹剔透的眼泪还在淌淌而流着……
她以为这一夜是个噩梦,以为熬过去就行了,没想到这一夜只是个开始,接连七个晚上的轮番折磨,她只觉得身体根本不再是自己的,身体只要微微一颤,就痛的不行!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一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他这么对自己,折磨得自己遍体鳞伤,却仍旧不肯放她离开!她心头迟迟滴血,为什么上辈子的恩怨要延续到这辈子,只不过是她那个做人小三的妈妈勾引男人,却害得她如今堕入魔窟……
她日日怨、夜夜怨,却始终无果……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倦极了走到靠近桌旁的垃圾桶旁边,努力寻找那张被撕裂的纸,可是却发现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她绝望地坐倒在地上,她早该知道的,她还在期盼什么?
“给你十分钟时间,穿上!快点!”晚上靠近八点的时候他又来了她的房间,不过没有像往常几天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做这种事,而是拎出一条黑色的低胸超短裙扔在床上,让她换!
为今,白梦馨穿过最露骨的一次是在‘地下辉煌’,是蓝妈妈让自己接客,跟着琳琳下去的那次……她本身就是在农村里长大的,哪怕在京城上学,可是从小骨子里就养成的保守的天性,看到这样的超短裙,脸色就一直迟疑着,不肯换上。
“要我亲自动手?不过那样的话,我想未必就是你乐意的!”他沉着一张俊脸,唇角扬起的那丝波澜不惊的笑容里夹杂着一丝讥讽和冷意。
她再清楚他的手段了,这几天她早就领教的不能再彻底了,只要他踏进这间房,她心头的颤意就一直没有停下来,她抿着唇,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进了洗手间去换,只是感觉怪怪的……
她就着洗手间的更衣镜看了看,领子很低,露出深深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身下连安全裤也没有,超短裙短到大腿根部,优美的臀线都能看出,修长白皙的大腿更是……
“在里面磨蹭什么,要我进去请你出来,恩?”唐邵然隐约有些不耐烦,听上去很是不善,白梦馨没在他撞门之前先行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慢吞吞地穿着拖鞋走了出来,一张小脸也不看他,垂得低低的。
唐邵然当然知道这女人身材好,可是穿上这种性感露骨的裙子,却别有另一种妩媚动人的风味,他的唇角掀起一丝冷笑,冰冷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在她的脸颊上轻刮一下:“早知道你是个美人坯子,这样一穿还真是……味道挺足!”
只是这话语间的味道根本不是夸赞,而是可着劲的嘲讽和蔑视。白梦馨的手手足无措地放在裙角,脸色一时间更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他开车载着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不敢问,直到车停在了‘地下辉煌’的门口,她突然睁大眼睛,惊惧地躲在他身后:“我不要来这里……我要回去……”
在这里有过太多不好的阴影,她本能地害怕,口中似有一口气渐要喘不过来,那个人却像是根本不知情一般,拽着她的手走进去,那人薄唇微扬,唇角扬起一丝撒旦般的冷笑,阴鸷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为什么不要来?你不是一心想逃离庄园,一心想怎么逃开我这个恶魔?现在我可把你带出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宝贝,我可是顺了你的意了,怎么还不高兴?你放心,今晚我可是为你专门准备了节目,你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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