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骑着快马简直是以飞得速度从鬼魅赶往宁王府这一路不仅伤了路人还撞坏了不少小摊贩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夏侯丞那个笨蛋肯定不会认出那个人是假冒的
所以当他冲进房间的时候夏侯丞已经衣衫凌乱的沦陷在那人的身下而男人的高昂的东西正有要送进去的准备
银月简直被这一幕深深的刺伤了眼睛他从來沒有这么气恼过:“夏侯丞你个笨蛋收拾完他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多久银月沒有发出这种歇斯底里的吼声了如今也只有夏侯丞能让他如此的动怒了
夏侯丞听着吼声望着门前站立的那个人顿时惊呆了嘴巴有些木讷的呢喃:“老六”
怎么会怎么有两个老六想着夏侯丞不觉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给狠狠的推到了一边自己则赤脚慌忙下床整理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
银月踱步跨过门槛先是狠狠的挖了一眼还在整理衣衫的夏侯丞后则把透露着精光的双眸转至跟他有着同一张面孔的男人身上:“你是谁”
男人听言胯下大床跟夏侯丞衣衫凌乱相比他的是相当的整齐根本不像是在床上翻滚一圈的样子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银月他的面上竟然还能笑意层生语气还能傲慢无常:“破坏我好事……”
夏侯丞已经整理好衣服了盯着一脸坏笑的男人他的话对他來说简直是一阵晴天霹雳:“你是假的妈的坑老子呢”一瞬间他无法从刚刚的打击中走出來差点被一个不知道长什么狗模样的人给上了真是可悲
银月侧头瞪眼狠挖了夏侯丞一眼:“你以为呢”他本就满腔的怒火在听听他的话意思摆明是以为他是假的这个笨蛋只是几天沒见更加欠抽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形容夏侯丞这种人的
“哈哈……”男人仰头大笑沒有一点害怕的意思然而笑落的瞬间他伪装的清秀的面上凝满的阴沉:“假是什么真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过今天我是要讨教讨教你口中的真”说着男人便朝银月出手
气氛瞬间的凝聚起來而有个不看情况观场的某人在一旁咋呼着:“老六抓住他让我看看他的真面目”
何止夏侯丞想看这人的真面目银月也想看看如今的夏侯国还有谁敢跟他作对的
只是当银月真的撕开了那人面上的易容面具的时候他彻底的惊呆了因为那张脸他比任何人都要都熟悉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而银月也忘记了反击
“银月”沒错夏侯丞替银月喊出了心声男人所露出的面孔正是银月真正的面孔
然而当银月反应出自己上当的时候毋容置疑一切都晚了因为男人已经朝他出手了
“眼睛”男人撒出的白色粉末让银月深锁了双眉右手遮着紧闭的双目骤然的向后退了两步
“老六”夏侯丞见况觉得不妙玩心瞬间消散赶忙的朝银月身边走來不想被男人突然的一掌打在心口干吐鲜血
男人冷哼一声瞧了一眼搀扶着桌子夏侯丞用最快的速度扯着银月便离开了
银月当时退了几步之后只觉得眼睛灼痛不堪浑身愈加的无力即使现在被带走他也沒有力气反抗了
呵呵……看來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就等着他上钩了
“站住”一路飞跃夏侯丞忍着心口的痛紧追在男人的身后他不明白这只毒蝎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看他的速度时慢时快像是在等着自己
这种把戏也只有这个卑鄙无耻看着让人厌恶的毒蝎子能干的出來这么久沒见到他沒想到他会给自己这么一个大惊喜真是让他恨得牙根痒痒更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将他碎尸万段
三人不知道凭空的飞跃了多长时间最后他们停在了隶属于夏侯国的一处顶峰上这座山名为高崖是夏侯国最高的一座山跟鬼魅的悬峰阴森不同这里山明水秀经常有人群出沒
“喂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老六”夏侯丞一路的追赶早就看出了老六面上挂着的不适尤其是他睁开的双目莫名的有些空洞让他的心不由揪着他只希望自己所想的不是真的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好玩”妖异的面戏谑的眸轻蔑的话的确有几分银月的感觉
但是这几分在夏侯丞眼里却成了真正的银月毕竟他跟银月也算是多次接触了对于他从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姿态是铭记于心
“变态你这只变态蝎子你要干什么就说”即使这么说夏侯丞的脚步还是沒敢往前因为那个男人牵制着银月站在了峰顶的一角
“哼……”男人轻哼再次的笑了这次是低头望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银月笑的笑完他则又微抬双眸再次戏虐道:“我就是想送他下去难道你要陪他吗”
夏侯丞音言伸着双臂紧张的朝前走了两步见男人有了动作赶忙的停驻了下來:“喂喂别紧张别开玩笑有事好商量”
也许是因为夏侯丞一脸紧张的面孔让男人牵带笑意的面不觉得有些阴厉与恐惧尤其是他凝望着夏侯丞边笑边说的时候更加的恐怖:“好啊……我先把他扔下去我们再回去继续刚才沒商量完的事情”
“不……”夏侯丞不行的‘行’字还沒开口银月便被直接的扔了下去像扔一件小东西一样的真的被扔了下去
夏侯丞愣了肢体僵硬了感觉刚刚的那一瞬间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怎么可以真的把老六扔下去呢绝对不可能
但事实表明夏侯丞相信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死揪着男人的身体:“你在干什么你究竟在干什么老六被藏起來对不对对不对你沒扔下去对不对”
轻蔑的笑荡漾在俊美无比的面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是那么的让人身心巨颤:“扔了这种人活着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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