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看着阿朵却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阿朵既然如此说来,必然是下定了决心,元天后悔刚才自己的懦弱,可过去的总归无法再回头。
“那我回村子里该怎么说……”
“你见到什么便说什么,”阿朵此刻反倒是坦然面对,“如今我已经不需要回到村子里,一切公断都随着你们自己看吧,我该做的已经如此,元天大哥,刚才你虽说没有救我,但也没有参与,我对你已经感恩戴德了。”
“阿朵,你莫要这么说,我……”
“快些走吧,”不等元天说完,阿朵悄然转身,攀住双腿的大蟒似乎明白了过来,迅速松开了缠绕着蛇尾的白色身体,娇柔着自己的身子引着阿朵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看着阿朵迈开的步伐,元天已知挽留无用。
走了几步,阿朵脚步悄然停住,却没有转身,直到听到身后脚步匆匆离去,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胸中之气,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如雨下,抑制不住,湿了衣衫。
不知是看到阿朵哭的伤心,那白蛇自觉阿朵并未跟着自己,转身,看到阿朵哭泣的样子,赶忙爬了过去,使劲摩擦着阿朵的小腿,嘴里发出嘶嘶嘶的响声。
好像是在安慰,又好似悲凉的呼喊。
阿朵俯身抱住蛇头,白色大蟒没有反抗反而配合的将下颚靠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阿朵啜泣的耳语着,“白蟒啊白蟒,都说蛇是禽畜,可你让我感动,如今我只能托付于你,你若是有灵性,一定要帮我月兑离苦海啊……”
不知那白蟒听懂没听懂,只是发出那嘶嘶嘶的声音,红色的信子在阿朵的脸上游走着……
时辰不早了,阿朵迈开了步子,跟着白蛇朝着黑暗的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阿朵只觉得路途艰难,横七竖八的绕的自己头晕目眩,知道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这才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洞口浮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里是哪儿……
阿朵还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白蛇已经不知从何处刁来一根干燥的木棍子,抬头朝着阿朵的手里塞着,阿朵拿着却不知何用,跟着白蛇朝着洞窟走去。
还未进去,只是看了一眼,阿朵心里一惊,好黑!
白蛇用头顶了顶阿朵手里的木棍,阿朵这才明白,俯子笑着说,“你是说,让我用着木棍子取了火,就可以跟着你一起进去了是不是?”
那白蛇嘶嘶嘶的叫了一声,垂子朝着洞穴里慢慢挪动着。
虽然穿着嫁衣,但阿朵平日里带着的火折子都习惯的塞在内衣之中,果不其然,伸手一模还在自己的身上,熟练的对木棍做了些处理,点燃了手中木棍,跟着白蛇进了蛇窟。
这洞窟初来乍到,自觉地更像是蛇月复一般,宽度高度都并非遥不可及,算算来怕是两个人走已经有些拥挤,而高度若是个七尺汉子来,怕是已经要低着头了。
而长度蜿蜒曲折,更像是蛇的身子,阿朵提着火把,跟着白蛇不知走了多远,忽然眼前豁然。
阿朵看着此刻浮现在眼前的画面,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