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并不结实,遇到壮硕的男人,只能成开花的馒头,雪白的羽毛顿时从爆裂的枕套中冲出,如雪花般纷飞,卓伊然光着上半身,光洁的小月复上,显出六块精致的肌肉,头上还顶着羽毛,被聂清突如其來的的举动吓了一跳,颇有喜感的站在一地鸡毛里发呆,
看着一贯完美如天神的酷男,突然如此造型的出现在她面前,止不住的笑意,让她捂住嘴,哈哈哈的笑弯了腰肢,
正当聂清笑得前仰后合、小月复微痛时,却被某中烧的男人一把扑倒在床上,他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睡裙,隔着薄纱,熨烫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你……你怎么突然跑回家來了,你……不听话,你这是越狱,”她羞赧的偏过头,一双晶莹清澈的水眸紧张的连连闪避他的注视,
他的心跳声一下下捶在她胸口上,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为了你,别说越狱,就是让我下地狱都行,清,别再跑了,我可是想了你整整一夜,终于体会到毒瘾发作的感觉,”
“毒瘾,你怎么了,”她紧张的回过头,唇却刚好被他的吻覆住,吻來得突然,却缠绵不绝,他贪婪的在她的口中吸取着津液,在他看來,她的味道犹如蜜糖般甘甜芳香,不忍舍下,她被他吻的大脑缺氧,一股酥麻不知不觉窜至脑顶,
他的手指竟慢慢滑到她的腰间,将她的睡裙轻轻推了上去,灵巧的手指停留在她胸前饱满的浑圆上,找到两颗最脆弱的点轻轻捻动,慢慢挑逗,如多年前他给她的爱一般,既让人饱受折磨、又甘之如饴,
她忍不住在他口中,低吟一声,却照样被他吞入月复中,他的吻由急切变得绵长,让她慢慢适应他的节奏,划过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唇找到了她的耳垂、脖颈,
然后是性感的锁骨,一寸一缕都不想放过,他已经错过了太多年,寻觅了太多年,相思了太多年,荒废了太多年,终于让他跨越山水相隔重新将她抱在怀中,
聂清的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到极致,血色如潮涌般染遍她娇羞的身体,她的发丝如海藻般散乱在床头,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已经变成了淡粉色,她轻轻的喘息着,媚眼如丝,还在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微颤抖,
他轻轻一扯,便将她的裙撕碎,美丽的**顿时暴露在他眼前,傲然的胸房即羞涩又骄傲,刺激着他的脑垂体释放出更多的**,只想立刻将她吞进月复中,
“你就是我的毒瘾,从六年前认识你的第一眼,我就注定中了毒,清,以后你要为我定期解毒,直到我们老得连手都抬不动,连腿都伸不开为止,好吗,”
他俯,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温柔的一个挺身,终于进入了她,缓慢的厮磨延进,他要她幸福,他要她永远快乐如斯,一分一秒也不愿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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