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梦中“风雨”之事
若非将身体紧贴着茅草屋的墙壁,仔细聆听二娃在房屋外面打电话的内容。他明白这些日子在山上待着,二娃早就失去了耐性,自己的命运将很快有所了断了。
或者生或者死,二娃这通电话打过之后,就生死由天了。
若非的心“怦怦”直跳。虽然嘴上一直都说不在乎什么生死,可事到临头的时候,有谁会真的不在乎呢。
“若非哥哥,你在干什么呢?”
躺在床上的女孩二丫细声细气地问道。
若非回过头去,突然看到了一个骇人的景象。一条赤花眼镜蛇正慢慢地向躺在床上的二丫移动。
“蛇!”
若非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顺手拿过竖在墙边的铁锨冲了过去。
也不知道若非哪来的勇气,只见他对准眼镜蛇举起铁锨猛地戳了下去。
若非紧闭着双眼浑身发抖,使劲儿攥着锨把儿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叫喊道:“蛇啊,蛇!”
“好了,别叫唤了。”二娃拍了拍若非的肩膀说道。
若非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锨头正叉在赤花蛇的中间。那条赤花蛇的头和尾巴正拼命地扭曲着挣扎着,仿佛随时就要逃月兑掉。
“妈呀,你快点把他弄死啊,要不然就跑掉了。”若非带着哭腔对二娃喊道。
“哈哈,你不是不怕死吗,反正你横竖都是要死,不如让这条蛇把你咬死啊。”二娃轻蔑地看着若非。
“我……我宁愿让你把我打死,也不愿意被蛇咬死,太瘆人了。”若非鬼哭狼嚎般地哀求道:“快点啊大哥,我坚持不住了要松手了啊……”
二娃冷笑一声,敏捷地从腰间拿出一把三寸长的飞刀,“嗖”地一下扔过去,正插到舌头七寸位置。只见那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赤花眼镜蛇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动弹。
“妈呀,吓死我了。”若非浑身发软一坐到了板凳上。
“你怕蛇干嘛还要招惹它。”二娃不屑地看了若非一眼。
“那条蛇……眼看就要去咬二丫了……”若非指着床上的二丫说。
“若非哥哥说的对,”二丫坐起来说道:“是若非哥哥救了我。”
“你倒是还挺仗义的,”二娃说着将那条死蛇拿出去埋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走进屋内。
“哥哥,你什么时候下山啊?”二丫问道。
二娃沉吟片刻,“这就走。”
二娃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走过去背起二丫就要往外走。
“你等等……,”若非拦住二娃和二丫,紧张地问:“你们走了我……我怎么办啊?”
“你?爱咋办咋办,反正我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
“那你……你不害怕我逃走了啊,”若非疑惑地问道:“你不向你的主子交差了?”
二娃瞥了若非一眼没说话,背着二丫径直走出屋外向山下走去。
“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啊,”若非赶紧跟了上去,恐惧地说道:“这荒山野岭的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怎么活啊我……”
“你不是说这里是世外桃源,就算死在这里你也愿意吗?”二娃背着二丫自顾往前走着。
“那只是说说而已啊,”若非一瘸一拐地紧紧跟着二娃,“又是毒蛇又是野猪的,我可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那你就跟我们回家吧。”二丫在二娃的背上发出清脆可爱的声音。
“好啊好啊,二丫说的太好了。我跟你们回家。”若非讨好地看着二丫笑着说。
若非跟着二娃二丫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一座泥胚老屋呈现在眼前。
“到了,那里就是我家。”二丫指着前面的老屋开心地说。
走到院门口,若非看到一辆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汽车停在大门口,每一只轮子都用铁链子栓了上了锁。
“这是你开的车啊?”若非月兑口而出问过之后,紧接着便“呸呸呸”地一连吐了好几口。
心想我这不是找事儿吗,这车一看形状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普通的车,二娃家都穷成这样了,很明显的这车不是抢来的就是偷来的。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好在二娃貌似没当回事儿的样子,背着二丫径直跨进院内。
“早就让你下山你不听,还得让你妹妹把你喊下来。”老婆婆一边嘟囔着一边迎上去把二丫抱了下来。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若非,笑呵呵地说:“小伙子,你也来了?”
“婆婆,给您添麻烦了。”若非赶紧笑嘻嘻地说。
“不麻烦不麻烦,平时家里就我和二丫两个人,你们来了就热闹喽。”
婆婆不明就里地热情招呼着若非,一直到了晚上,把若非安顿得舒舒服服地上了床。
若非躺在竹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睡去,他知道自己的性命随时会被二娃拿去。这种感觉真他妈的难受,好像头顶上悬了一把尖刀,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随着“吱吱呀呀”开门的声响,若非悬着的心提得更高了。
二娃走进屋内,手里提着一把三寸长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正是扎在那条赤花眼镜蛇头上的那把,在黑洞洞的老屋里更显得贼亮贼亮的。
若非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娃坐过来坐到若非的床边,举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若非眼前晃着。
“你答应要给兄弟我一个痛快的死法,麻烦你动作麻利点,不要让我感到疼,”若非颤抖的声音说:“我不怕死……就怕疼。”
“你还没睡?”二娃幽幽地问。
“我他妈的能睡得着吗?”若非委屈地说:“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是谁要杀我,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若非越说情绪越激动,“你要杀我就赶紧的痛快点,不要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让我受折磨。我知道你的主子已经下命令了。”
“我主子下了什么命令?你知道他下了什么样命令?”二娃站起来在屋里焦躁不安地走着,“他让我自己看着办,让我自己拿主意解决……哈哈!”
“让你自己解决?”
若非怔怔地看着二娃,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怎么样?你……可得想明白喽,平白无故地杀一个人,早晚会被警察抓住的。我俩平日无怨素日无仇的,你……你可得想好了再做决定……”
“我也是这样想的,”
二娃突然走过来将脸贴在若非面前,透过窗外的月光,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瞪着恶狠狠的凶光。“可是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脸,还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谁敢保证我今天放过你,日后你不会来找我算账……”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的,”若非拼命摆着双手,“我若非对天发誓,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日后只能报恩不能报怨,再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怨,你也是受人指使的……”
“放了你也可以,不过我得留下你一样东西。”二娃打断若非的话。
“什么?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
“眼珠子!”二娃说完便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尖刀。
“妈呀,那还不如把我杀了呢。”若非吓得捂住眼睛哭了起来,“我要是瞎了,我那年迈的老爸老妈怎么办啊,谁来侍候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啊……我求求你干脆杀了我吧……”
若非这一哭似乎真起了作用,二娃收起手中的刀子坐在了一旁,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唉!我从小没爹没娘,跟我婆婆长大的。我婆婆上了年纪,还得侍候我生病的妹妹,让老的侍候小的,是有点不合适。”
“二娃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主子让你自己拿主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若非见二娃心生动摇,赶紧找机会劝解道,“你主子的意思是不是要放弃杀我啊。肯定是他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然后把我这个皮球踢给了你。你怎样处理我跟他都没有关系了,出了事儿你自己兜着。”
“是这样吗?”二娃皱着眉头问。
“当然是这样了,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怎么说的。”
“昨天我打电话,他说让我自己看着办,然后说让我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二娃挠着头皮琢磨着。
“那不就结了,让你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不就是让你放了我吗?”
“是吗?”二娃看着若非抱怨道:“我白天是想放了你,让你一个人在山上爱往哪儿跑往哪儿跑,可谁让你非得跟我下山。”
“你不说山上到处是逮野猪的陷阱,搞不好我就掉陷阱里去了或者让毒蛇给咬死了,”若非哭笑不得地说:“你那是放过我吗,你那是让我自行了断啊。”
“得得得,容我再想想,先睡觉。”二娃不耐烦地说完,一把掀开了若非的被子钻了进去。
“你干嘛啊?”若非捂住身体问道。
“我睡觉啊,你总不能让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二娃瞥了若非一眼,“瞧你那样儿,谁稀罕看。”
二娃一翻身将被子裹到了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五月,地处半山腰上的这座老屋里的气温,也就只有七八度的样子。身上的被子被二娃全部裹在了身上,若非冻得直打哆嗦。
没办法,若非只好拽住被子的一角,将身体紧紧地靠在二娃身上,然后伸手搂住了二娃的身体。
若非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正打算闭上眼睛睡去,却听到二娃断断续续的###声。
那###声是急促的娇嗔的享受的,听得若非感觉浑身一阵燥热。
正当若非打算翻过身去的时候,二娃突然将身体翻过来紧紧地搂住了若非,闭着眼睛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依然发出“啊……啊”的###声。
若非明白二娃是在梦里想着婬#欲之事呢,看来他体内集聚已久的焦虑和急躁的情绪,想要好好释放出来了。
若非虽然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却因为自己的性命还握在他人手中不敢懈怠,另外再加上身体被络腮胡他们打得隐隐作痛,所以并没有情绪去想那些风雨之事。
不过看着二娃难受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于是他把手伸向了二娃早就直挺起来蠢蠢欲动的“###”,轻轻地温柔地抚模起来。
只消片刻功夫,二娃便大叫一声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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