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凌听着苏凌儿如此认真的口吻,不由跟着紧张了起来。
“女乃女乃,您说,孙子听着呢!”
苏凌儿道:“费氏的众多庄园里,有一座玫瑰庄园,是**费氏而存在的。是属于我个人的。这件事情莫离也是知道的,除了玫瑰庄园之外,余下的一切都是女乃女乃跟莫离的父亲一手经营的,必须留给费家的后人。因此,女乃女乃只能把玫瑰庄园留给你。”
说是这么说,可是一个玫瑰庄园的资产,就是费氏余下的庄园加在一起,也只能打个平手。
可以想象,一个小岛上全都种满了玫瑰,配合适应的季节还会种些珍惜的花卉,根据生产商的需要,每天从玫瑰庄园装箱运走的花卉,都会空运到全国各地,进行各种加工。食品,化妆品,药材等等,供不应求。
苏凌儿看着洛天凌,满怀期待:“玫瑰庄园是女乃女乃毕生的心血,你一定要好好经营。不用你每天呆在美国,只要一年有三五个月是住在美国的就可以了,现在开始,它已经是你的了。”
“女乃女乃?”洛天凌诧异:“女乃女乃,我还小,也没有从商的经验。”
苏凌儿道:“这个在中国就可以学,晏北会将玫瑰庄园的资料时刻转达给你,一些必要的公务女乃女乃会通过视频每天辅佐你一段时间,直到你可以独当一面。”
洛天凌当即就说:“女乃女乃,那还不如您跟我一起回国,贴身在我身边教我的好!再说,这么大的一笔财富,我不能说拿就拿啊。”
苏凌儿白了他一眼:“女乃女乃不是白给你的,身为凌家的人,就要肩负凌家的责任,繁衍后代,开枝散叶,就是最主要的事情之一。你已经二十岁了,***年纪一天天大了,女乃女乃还等着抱上重孙,还等着看着我们凌家后继有人呢!”
“女乃女乃要我结婚?”
洛天凌心想,上次跟洛天蕊说好了的,等她大学毕业结婚的,算一算还得五年呢。
“可是,我还要五年,最快也要五年才能结婚。”
苏凌儿的一脸期待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跟个生了气的孩子一样,瞪着他,把他瞪的心里发毛。
他咽咽口水:“女乃女乃,我五年后一定结婚!”
苏凌儿眨眨眼,又说:“你什么时候结婚我不管,如果你不想那么早结婚也没关系,但至少,先多挑几个健康漂亮干净学历高的代孕妇,把重孙子给我生下来!”
“啊?”洛天凌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女乃女乃,我,您孙子我可还是个处呢!找什么代孕妇啊,我没那么ji渴!”
“出息!”苏凌儿心里盘算着:“代孕妇的事情我来办,一定要层层挑选,挑出最精良的品种才行。”
洛天凌赶紧拒绝:“女乃女乃,真的不用!我不需要!”
苏凌儿却不搭理他,接着说:“天凌,女乃女乃都是为你好,女乃女乃就这些心愿了,你也不满足?”
“不是,女乃女乃,这件事情真的不行!”
“天凌,”苏凌儿忽然转移话题:“不然你以为,女乃女乃给你一个玫瑰庄园是用来干嘛的?那不是一个庄园,而是一个岛,一整个岛,加上一整个商业王国,你懂吗?”
洛天凌看着苏凌儿执着的样子,不由被感触了,他凝望着她,看出她眼底的期待:“女乃女乃,您说吧,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想要孙子办的?”
苏凌儿眼眶一红,看着那只档案袋:“要找的东西,在这档案里。回头你有时间,自己慢慢看吧。”
说完,苏凌儿看着洛天凌:“我们凌家,以前也是书香门第,一套青花瓷的茶具,能从宋朝传递至今,就足以说明了我们凌家人顽强的生命力。后来,我们的祖先历经几个朝代,于清朝的康熙年间还在江宁织造局任职过,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的祖先才有了根,当时,凌家生产的丝制品还被奉为贡品,被清朝的皇帝当做国礼赠给他国,凌家的丝绸也是宫廷御用的丝绸,直接由江宁织造局收购入宫。尤其凌家独有生产的“雪绸”,在当时更是千金难求,甚至被誉为国宝,那是凌家最为繁华昌盛的时期。民国之后,凌家还开了一间丝质百货商店,并且渐渐在全国也都有了自己的连锁店,由于“雪绸”制作工艺复杂,产量过少,又一直远负盛名,所以一直是有钱人高价角逐的对象。抗战时期,凌家从染坊到百货商店都被日本人取缔并且霸占,我们的先祖不愿意交出“雪绸”的制作工艺,因此被害。自那时起,凌家便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又开始了漂泊无依的日子。新中国成立之后,凌家人一路逃亡到b市,我爷爷临终的时候告诉我,雪绸的制作方法,被我们的祖先藏在了一批商代的青铜器里。”
洛天凌的眼眸一亮:“商代的青铜器?”
苏凌儿点点头,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块锦帕,递给洛天凌:“这个就是雪绸,目前全世界可能只剩下这一块了。纵然现代的纺织科技日新月异,可惜除了南京云锦,我还没有发现可以与之媲美的纺织工艺。”
洛天凌对于丝制品不是很懂,他拿过那块帕子,只觉得做工太过精致,放眼望去的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成一朵牡丹花,触上去的手感也如冰雪般细腻冰润。
苏凌儿说着说着,心情跟着悲廖起来,忍不住落下泪水“这件事情,我跟你祖父相爱的时候,曾经跟你祖父提起过,他说,他有生之年一定会帮我找到那批青铜器,帮我找回凌家失落的文明。可惜,我跟你祖父相爱不久,便惨遭他人迫害,我被bi无奈漂泊在外,对于凌家祖辈的遗愿束手无策。你说,我怎么还有脸回中国去?”
洛天凌心里一慌,好像多年前爸爸送给了慕希宸舅舅一套青铜器,还是爷爷珍藏在洛平山的地下暗室里的!
他咽了咽口水:“女乃,女乃女乃,当年迫害你的人,都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