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皓每走一节楼梯,心跳就加速一分,“咚咚咚”耳边响着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乃至走到卧室门口,一颗心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
握住门柄的手隐隐发颤,陆元皓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旋转一下门柄,轻推开房门,卧室里亮着一盏橘色的壁灯,光线柔和。
视线落在大床上的一大一小,激烈的心跳声瞬间安静下来,陆元皓一手握着门柄,一手撑着门框,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床上的人儿,她们离他如此近,近到可以听见她们的呼吸声,近到可以闻到她们的味道,女乃香混合着花香。
陆元皓全身的重量倚着门框,她们离他如此之近,又是那么远,远到他需要调动全身的力气,才能到达,他仿佛越过了千山万水,跋山涉水,漂洋过海,历经艰辛才来到这里,又像是万里长征剩下最后的几步路,怎么都迈不动。
睡熟的人嗯了一声,小身体轻轻扭动一下,躺在沙发床上的月嫂第一时间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道白影嗖地掠过去,月嫂吓出一身冷汗,差点就惊叫出声。
陆元皓一阵风似的刮到了床前,俯去,伸出去的两只大手僵在空中,一时竟不知从何处下手。
“饿了月嫂擦去额头的冷汗,凑上去抱起顾启泽,先模了模他的尿不湿,干干的,月嫂的动作暂停一下,迟疑地看一眼不速之客,估模着这位就是孩子父亲,因为刚刚差点被他吓死,月嫂心里对他的印象就打了折扣。
“这位先生,要喂女乃了——”月嫂轻声道,闲杂人等也该回避了,回避的话她没直接说出来,让他自己领悟。
陆元皓脚下像是生了根,视线在一大一小的脸上来回扫,听到月嫂提出请示,“可以他严肃地点头,批准她的要求。
“你不回避吗?”月嫂语气不善地问。
“不必陆元皓卷起了衬衫衣袖,跃跃欲试地想要帮忙打下手。
月嫂心里叹了一口气,“苒苒,孩子饿了她轻声叫道,这要搁平常,夜里喂女乃她从来不叫醒顾苒,直接上手,现在多了个不速之客,月嫂想要叫醒顾苒,由她自己定夺这位不速客的去留问题。
顾苒睡得迷糊,实在是困,眼皮像有千斤重,她蹙起秀眉唔了一声,手自有主张地掀开薄被,推高内衣,露出一只高耸的雪白**,**晶莹剔透,顶端粉红色的**,如红宝石般娇艳夺目,**跟**底座呈垂直坚挺状,陆元皓眼睛一下直了,咻地一下扑上去,用大手覆住她的**,这里还有一个外人在,虽然是女人,陆元皓还是有种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觉。
他突然像鬼魅一样绕过她,月嫂又被吓了一跳,“你这位先生——”她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身为一个金牌月嫂,她有自己的职业素养,林子大了,总会碰到那么一两只怪鸟。
陆元皓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顾苒,让她倚着他的胸膛,“可以了他用唇语对月嫂吩咐道。
月嫂铁青着一张脸,将睡得迷糊的顾启泽放到同样睡得迷糊的顾苒身上,母子统一的迷糊,顾启泽紧闭着眼睛,本能地张嘴含住**,吮吸母汁。
陆元皓伸出双臂环住她们两个,凌厉冷冽的眼神渐渐染上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睡梦中顾苒身下躺着的柔软床铺,突然就换成了一块**的铁板,铁板还带着炙热的温度,直觉地不太舒服,她却不愿意挪地方,被铁板包裹着,她觉得很安全,这铁板甚至还会呼吸,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头顶上,铁板散发出阳光和青草的味道,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顾苒小月复一阵燥热,涓涓细流涌向她两腿之间,她难耐地抿抿唇,她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
顾启泽喝饱了,吐出粉红色的**,上面还沾着女乃白色的乳汁,陆元皓看得喉头发干,月嫂抱走孩子,指指床头柜上的纸巾,陆元皓心灵福至地抽出纸巾,轻轻擦着顾苒的**,眼神越来越暗沉灼热,非常想要尝尝滋味,余光瞥到月嫂背过身去,陆元皓立即低头一口含住,用力吸了一口,有点甜,像是甘蔗汁。
**突然的一紧,力道大到完全不像是顾启泽能发出的吸力,顾苒一下就惊醒了,胸口埋着一个乌黑的大脑袋,顾苒睁大了眼睛,脑袋的主人似乎觉察出动静,抬起头擦擦嘴角,冲她龇牙咧嘴地笑。
顾苒气得脑袋发怔发晕,没了反应,只是呆望着从天而降的人,“苒苒,老婆,宝贝儿,幸苦你了陆元皓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顾苒气得脑仁疼,一时竟忘了去搜寻顾启泽的身影,她抬起一只手啪一声拍在他脸上。
“老婆,我该打,别把你手打疼了,你说打几下,我自己动手陆元皓也顾不得屋里有外人了,他握住顾苒的手又揉又搓,贱兮兮地说。
“陆元皓,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妈面子上,我早就带顾启泽去国外了,你要再没皮没脸,我就带走我儿子,随便找一个国家定居,你妈到死也别想见到孙子顾苒抽出自己的手,平静的语调淡声道。
陆元皓拥着她不说话,顾苒一直就有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往你最疼的地方捅,哪里最疼捅哪里,soeasy!
“你妈没皮没脸每天往这里凑,我勉强忍了,我没有义务忍你们一家子,你要不知进退,我分分钟就找个高智商高情商的有钱男人嫁了顾苒背靠着他胸膛,调动着上下嘴唇,不费力气的说。
月嫂抱着顾启泽缩到角落里,她还真没看出来,看着好脾气的顾苒居然也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同情这位先生了。
陆元皓眼角有些发涩,他几乎又要被顾苒骂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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