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两年之久,陆元皓再一次地秒射,他粗喘如牛地趴在顾苒身上,秒射过后又即刻秒挺,那里水多又紧,滚烫的柔软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地吸附着他,陆元皓**的嗯一声,一个挺身,再次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酣畅淋漓的抽送起来。
顾苒低低浅浅的,一阵阵的发麻,她两只手在他后背上划下血印,极致的愉悦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强劲的电流席卷她的神经,她不受控的大声叫出来。
陆元皓先是感觉她的痉挛,包裹着他分身的丝绒猛地收紧,铺天盖地的吸力让他闷哼一声,一股热浆喷薄而出,两个人同时达到云端。
陆元皓粗喘着气,低头怜爱地啄吻她微启的樱唇,她闭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小脸粉扑扑的,他带着粗茧的指月复抚过她滚烫的脸。
“老婆,老婆陆元皓万般怜惜地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
顾苒紧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背脊,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得开开的,像剪刀一样缠绕在他的腰身上,羞人的地方还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白色的顺着空隙缓缓流出来。
陆元皓温柔的亲吻她的嘴唇,疲软的分身又打起了立正,这次他由着性子慢慢的弄,变着花样的磨,边做边盯着她的脸看,她的秀眉微微蹙起,贝齿轻咬嘴唇,不似刚才的狂野,这次他细细的品味她,灼热的唇舌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胸前的雪白柔软。
顾苒紧闭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耀眼的金色光芒,“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看我
尽管心里抗拒,顾苒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懵懵地睁开眼睛,他幽深的黑眸里藏着巨大的磁石,只一眼就会被深深地吸卷进去,顾苒的七魂六魄全被这双眼睛吸了进去,她呆呆地望着他。
“老婆,我们重新开始,嗯?”陆元皓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凝着她的眼睛,软声求道。
“嗯顾苒听见自己嗯了一声。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然后咧开嘴露出晃眼的白牙,他的笑容明晃晃的,刺得顾苒眯起了眼睛,吧唧一口他用力亲在她脸上,一口接着一口,他快乐得像个孩子。
顾苒闭上眼睛,唇角弯弯浅浅地扬起,他就像一束阳光照亮了她心里最阴暗的角落,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分子在阳光下灰飞烟灭。
重新开始,他们三个人的家,只有她跟他,还有阿泽。
陆元皓难得睡了一次懒觉,太阳都照了,两个人还腻在床上,顾苒几次睁开眼睛,发现他一直都在,她闭上眼睛,像猫一样蜷成一团,满心幸福地钻进他怀里。
陆元皓托着她的,往上抱了抱,让她趴在他的胸口睡。
“元皓哥她软声叫道。
太久没听到她这样叫他了,“嗯?”陆元皓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
“阿泽从没跟我分开这么长时间,我想他了想到儿子,顾苒心里一疼。
“我们今天就回家陆元皓又怜又爱地亲亲她的嘴。
“元皓哥,你去把阿泽接过来,我们一家三口住一起顾苒握住他的耳朵,轻轻揉搓着他的耳垂。
陆元皓满腔的柔情蜜意一冷,他警觉地盯着她的脸,几乎要怀疑她是对自己使用美人计了。
“老婆,我们一起回大院住陆元皓抚模着她不着寸缕的果背,轻声哄道。
有了一次的教训,他不可能答应她带儿子回顾家住,顾家老的老,还有一个只手遮天极不负责任,极度排外的大保姆。
“我已经跟你爸妈撕破脸了,不要回大院住顾苒睁开眼睛,软软地撒娇道。
“我妈是个直肠子,我爸肚里能装一艘航母,今天我们回去负荆请罪,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我们一家三口立马搬出来,搞**,好不好?”陆元皓循循善诱地哄道。
他爸妈都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只要顾苒道个歉,保证万事大吉,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他的面子上,他们也不舍得让他做夹心饼干,两头为难。
而且陆启泽一到晚上就哭着要妈妈,那画面实在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纵然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软化。
“道歉可以,住在一起不行,我带阿泽跟你去国外,好不好?”顾苒捏着他胸口的**,软声问。
“那里局势不明朗,一旦爆发战争,大使馆都要撤离,你们两个去,我不但照顾不了,还会分心,再坚持两年,任期一满我就回国陆元皓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滑到她的上。
“反正我不能跟你爸妈住一起顾苒嘟哝道,别说住在一起了,她连见陆东的勇气都没有了,在陆东面前,她感觉自己像被月兑光了扔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指指点点,让她无处遁形。
“又说傻话,他们是我爸妈,你还能一辈子躲着他们?”陆元皓啪一声轻轻拍在她的上。
“我真这么想的,反正我不能跟他们同住一屋檐顾苒咬着手指头,仰脸望着他,装无辜可爱样。
“苒苒,别学其他蠢女人,让老公在家人之间二选一,他们生我养我,最后我抛弃他们,那我就真的禽兽不如了陆元皓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他心里,顾苒一直是善良善解人意的,这两年因为他错在先,她才变得尖酸刻薄,他知道在骨子里,顾苒始终是善良的。
顾苒眯起眼睛笑而不语,不想破坏这一刻的好气氛,她并没有让他抛弃自己的父母,只是不住在一起而已,他反应过激明显是不想让阿泽跟着她,她才犯了一次错,他就开始不信任她能照顾好阿泽,如果他知道,慕容优是她害死的,还连累她妈坠楼,到时不知他该如何看她呢,当她是毒蝎避之不及?
“老婆,再做一次?”陆元皓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说扫兴的话,不如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顾苒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心里涌上一些苍凉,他永远不知道,她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烈,就像他想象不出来,她的心有多阴暗,他遵从他的信仰,一直活得坦坦荡荡。
不着寸缕的两具**在大床上滚来滚去,雪白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上古铜色的身体,一个像傲然挺立的参天松树,一个像没有根的菟丝花,菟丝花依附着松树,靠松树给予它养分和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