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毒哥的礼物,么么哒)
第二天一早,不知这男人几时醒来的,待如涵睁开眼睛,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只在桌上留下了纸条:“涵涵,牛女乃和面包在冰箱里,记得吃。”
如涵舒展了一体,披了件衣服,去洗手间洗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禁被吓到。
脖子上的吻痕不仅变得鲜活娇艳,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白女敕的颈项,她抬手模向唇边,红唇咬了又咬,终是忍不住埋怨:
辰逸雪,你个坏蛋,要害死人啦!这该怎么出门呀!
他居然连她唇边也留下了吻痕。
还那么清晰,醒目,只要不是瞎子和白痴,定然一眼看出那是吻出来的。
从楼上下去时,保镖告诉她,逸雪已经出门了,说是下午回来接她去机场,如涵的下意识拉了拉衣服,到餐厅吃了早餐。还没到中午,逸雪便打来电话,让她在门口等他,带她吃过饭再上飞机。
“好,我收拾完行李,就到门口等你。”听逸雪说可以回海城了,如涵自然高兴,在她心里,还是更喜欢他们在海城的家,有家的味道。
“行李不用收拾了,就放在这里吧,有时间咱们再过来玩。你穿好外套,出门就好。”如涵乐得轻松出门,换好衣服,到小区里的公园等她,保镖听从逸雪的吩咐,与如涵保持着几米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两人乘坐下午的飞机,两个多小时后。回到了海城。几日不见姑姑。如涵唯恐她担心,下了飞机,和逸雪道别,直接到了姑姑家。
年休假也到时间了,第二天如涵便回周刊上班了,刚进办公室,秘书便跟了进来汇报工作:
“沈经理,崔总回来到他办公室去一趟。他有事找你,还有一个人,这几天常过来找你……”
刘秘书有些迟疑,如涵抬起头,清眸淡淡地扫过她眉间的犹豫,片刻后,淡然开口:
“是谁?”
“是贺云飞……”
秘书知道些如涵和贺云飞之间的瓜葛,暗自为她担心,却不好说出口。
如涵唇角弯了弯,只是笑意未达眸底便隐退。轻缓平静的声音,渗着一丝凉薄之意:
“哦。他再来找我,就一直说我不在。”
贺云飞,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一直用一种她不能接受的方式,试图得到她,实际上却伤害她,她根本不想理会这个男人,视他为空气,就是对他最大的蔑视。
“沈经理,贺云飞说找你有公事,但我觉得,他只是找了个借口,你要是不想理会,就别搭理他了。”
李秘书比如涵年长,除去秘书的身份,她待如涵还像大姐姐一样,贺云飞的所做所为实在让她看不起。
“放心吧,我会掌握好分寸的。”如涵把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便起身向外走。
李秘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目光追随她离去的背影——
一大早就听到贺云飞这个名字,如涵心中憋闷,只想出去透透气……
天涯周刊对面的咖啡馆里,贺云飞和一名金发男子临窗而坐,听秘书说如涵不在,他心情不佳,回答金发男子的问题也心不在焉。
“贺少对沈小姐还是有情的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她抢过来?”
金发男子名叫戴维,是贺云飞最好的朋友,他把他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蓝眸瞟向对面的大厦,低沉的话语字字触动他的心:
“你对她难以忘情,就该想办法把她追到手,你又不比那个叫辰逸雪的差,怕什么!”
贺云飞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他是对如涵没有忘情,这些天他和情人在国外玩,心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如涵的脸,回到海城后,看到逸雪和如涵在一起的新闻,实在受不了,他才到天涯周刊找如涵。
说话间,贺云飞望向窗外,侧目,不经意一看,正好看见魂牵梦绕的女子从对面大楼里出来,他眸色一亮,抬手指向窗外说:
“她就是如涵。”
金发男子哦了一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身着职业套裙的窈窕女子从天涯周刊大楼出来,她杏眸清亮,肌肤白皙,举步间柳腰款摆,分明风情万种,却又让人觉得淡雅高贵。
“原来如涵小姐那么漂亮又有气质,难怪你难以忘怀!”
金发男子嘴角轻勾,蓝眸里浮起一丝兴味和惊艳,他一向喜欢美的事物,美女更是他所爱,凭他阅历美女无数,在他眼里,这个叫沈如涵的女人绝对正点。
贺云飞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定定地盯着走出公司大楼的如涵看了几秒,突然起身,丢下一句“戴维,你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人已然离了座,朝着门口方向小跑而去。
戴维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看了眼贺云飞离去的方向,又转头看向窗外……有好戏看了!
“如涵,等一下!”
见如涵坐进出租车,贺云飞顾不得急驰的车辆便冲向马路对面,急切的声音混着尖锐的喇叭声钻进如涵耳里,她眉心微微一蹙,抬眼,看见一道白色身影从一辆车后跑过来。
“如涵,我们聊聊好吗?”。
如涵只是微怔间,贺云飞已扑到出租车前,气息不稳地双手按在车租车顶上,垂眸,目光灼热地凝视着车内的她,话音未落,又伸手拉开车门。
“我有事,改天吧!”
如涵的冷漠好似一盆凉水给他当头浇下,贺云飞俊脸僵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似乎觉得她生自己的气是应该的,便又开口道:
“如涵,我知道你还怪我,你听我解……”
贺云飞的话突然卡住,半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盯着车内的如涵。
准确的说,是盯着她的脖子下没有遮盖严实,若隐若现的吻痕。
前一秒才被冷水浇灭了欣喜,接着又当头一棒,他都懵了,大脑有几秒空白,眼里的情绪被嫉妒和恼怒替代,那张俊美的五官转为青色,弯腰,伸手就往如涵脖子上抓去:
“如涵,你出来!”
“贺云飞,你发什么疯呢?”
如涵一怔,他大手袭来时,她本能的身子往后一避,他的手僵在车厢里,脸上怒意更甚,像是抓到妻子偷/情的丈夫,凌厉质问:
“你还问我发什么疯,你这脖子上的吻痕是哪里来的,你出来给我说清楚。”
如涵眸色清冷地看着发飙的傅子锋,心里划过一丝冷笑,他真是可笑到了极致:
“贺云飞,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没资格过问我的事,师傅,开车!”
“如涵,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哪里也不许去。”
贺云飞怒喝一声,直接坐进出租车,粗鲁的伸手去抓如涵的手腕,这一次,她没来得及闪开被他抓了个正着,他另一只手抓向她脖子上的丝巾,恼怒地质问:
“你和姓辰的上过chuang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贺云飞,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吧!”
如涵气得小脸微白,气愤的抽出被他抓着的手,冷声道:
“你要发疯到别处去疯,我有事,没空奉陪。”
堂堂的乐天娱乐的总裁居然像个无赖一样不讲理,如涵真是无语极了,她以前只以为他被惯坏了,有着所有富家子弟都有的自负,自私,却没想到,还如此无耻!
贺云飞的狼早在看见她脖子上吻痕的那一刻便荡然无存了,他此刻心里充满了不甘、嫉妒、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她不仅优雅漂亮,看起来还被滋润得不错,他无法接受自己最喜欢的最美好的东西就这样被别的男人夺去了。
如何能甘心!
抢走她的还不是别的男人,是找人教训过他的辰逸雪!
“两位,还走吗?”。
出租车师傅有些不耐烦的问,贺云飞正恼怒,想也不想便吼道:
“不走!”
“贺云飞,你别这么幼稚行吗?”。
如涵烦燥的皱眉,若是再这样和他拉扯下去,她也不用做什么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努力让自己以平静的语气说:
“不管你承认与否,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也不像你那么闲,没有时间来浪费。”
贺云飞脸色变了几变,抓着她的手腕就是不肯放开,许是她平静的语气让他也冷静了一分,语气冷硬中渗着一丝不自在的愧疚:
“如涵,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曾经对你用强,可是,我以后一定不会那样了!”
“我没有怪你,真的真的没有,你要我怎么说才会懂,我现在忙得连怨你怪你的精力都没有,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陌生人,如此而已。”
贺云飞不相信,绝对不相信,他对她念念不忘,最后换来一句把他当成陌生人,这怎么可能!
“如涵,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无情的话,你随随便便一句把我当陌生人就算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要我怎样,才能离开辰逸雪,到我身边?”
和疯子讲理,不仅浪费精力,还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如涵认清这一点后,只是冷冷一笑,对司机师傅说了声‘对不起’恼怒地挣开他的手,拉开车门就钻出了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