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吃喝嫖赌的禽兽?有什么资格奚落她?真当有钱就是大爷了?
忍不住顶回一句,“干你屁事!”
光头拽得要死,“是不干爷屁事!谁稀罕理你。”
“你……”
山姆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以为光头对张楠感兴趣,忙献殷勤。“如果六少喜欢,我让给你。”
“别啊!”光头凉凉地白了张楠一眼,“这妞儿我无福消受,还是你慢慢享受吧。”
山姆对张楠垂涎已久,要让还真不舍得,听他这么一说,才放心,对张楠动手动脚。她自然不情愿,但又不敢太激烈反抗,怕惹祸上身,只得以敬酒为借口拖延。
这边急得火烧火燎,光头却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等着看好戏,无疑等同于火上浇油。
这要换在过去,张楠早就掀了桌子,闹得天翻地覆。但强龙难压地头蛇。按照性子来,搞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只好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
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意识也开始不清醒。就连山姆那双咸猪手的碰触,都会让她全身颤栗,难以抑制**的渴望。
山姆以为她已经妥协,急不可耐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毛茸茸的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别……不要这样……”张楠扭动着身体抗拒,因为推不开身上野猪一样重的男人。只能伸出手向周围的人求助。可他们都满眼都是yin光,等着看好戏,没有人会救她。
目光落在光头身上,他一口一杯烈酒,冷冷打量她,眼神鄙夷,不屑,唾弃。
张楠知道他讨厌她,救她的可能微乎其微,但在这群人中。他是唯一认识的人。本能寄希望于他出手帮忙。
手朝他伸着,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救我……救我……”
光头冷眼旁观。不是自己乐意当艳舞小姐吗?这会儿又装什么可怜!想博他同情,门都没有。
但他毕竟是个血性方刚的男人,还是部队出身。这种下作的事情。实在看不过眼。加上张楠拼命向他求救。低咒了声,“咣当”砸了酒杯,霍然起身。几步上前,抓起山姆一把扔开好远。
目光冰冷地睥睨她,“还不快滚,难道要老子抱你起来?”
“我……好热……没力气……”张楠喘息着,整个身体火烧火燎,像虾米一眼拱起。汗水沿着被厚厚粉底掩盖的肌肤往下淌,棕黄色的长发粘在两颊。紧咬的嘴唇鲜红欲滴,不时逸出沉重的喘息声。
“女人真麻烦。”光头一只手把她扛到肩上,就像原始的野人把看中的女人一棒打晕扛回山洞里当老婆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颠得张楠胃酸倒流。
手下扶起山姆,“大哥,他敢这样下你面子,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你个头!”山姆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脑袋上。“你这个蠢货,不知道他是谁的兄弟吗?我连女人都让给他,像惹得起他的样子吗?你长不长眼睛?”
“是!我错了!”
“蠢货!蠢货!”山姆对手下拳打脚踢,把肚子里的气全撒在他身上。
光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张楠扛出酒吧,往墙上一推,“给我站稳了!我去给你拦车。”
“不要……”张楠一手抓住他,掌心滚烫,烧得他疼,两条粗眉拧起,彻底没了耐心,抓狂地咆哮。“你还想怎么样?”
“我……我好像被人下了药,帮帮我……”
药效强劲,她媚眼如丝地望着光头,他猴急地跳起来。“你、你不会让我跟你那个吧?我可不想和兄弟的女人怎么样!”
张楠无语极了,好气又好笑,半点力气使不上来,说话都直喘粗气。“你、你乱想什么……我让你找医生……”
“医生哪管那事!”光头性子急躁,挠头拼命想办法,眼睛一亮。“对了,大哥不是在吗?找他就行了。”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急急忙忙拨电话。
找她以前的男人帮忙?让她死好了!张楠急着阻拦,却使不上力气,“喂……别……”
但她很快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身体跟在火上烤着似地,很热很烫。后来模到了一块冰,就拼命抱住他。一股冰凉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撩拨着她的心……
她仰头拱身,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前面的人,却被情yu迷蒙了双眼,眼前晃得厉害,看不清他的轮廓。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扣住张楠的手拉至头顶,她痛得将尖叫,却又因为他粗暴的折磨,身体蓦然升起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这一晚,张楠并没有多少意识,只觉得很累,很热,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感觉折磨了她一整晚。第二天醒来时,头痛欲裂,整个身体都很不舒服,全身骨头散架,使不上劲儿。
撑起酸痛的身体,盲目呆滞地望着眼前陌生而豪华的房间。拼命敲脑袋,试图找回记忆。
一些画面在她的敲击下渐渐清晰起来。
隐约记得昨晚陪一个叫山姆的禽兽喝酒,接着又遇到了禽兽光头,再然后……她好像中了药,是光头把她扛了出去……
难道昨晚是和光头……
一道惊雷劈中张楠大脑,比被猛地泼了一盆冰水还清醒。
全身发凉。
颤抖着掀开被子,战战兢兢地望去。
身上只挂着一条新睡裙,里面连内内都没有穿……
此情此景,就跟被闪电劈了没什么两样。
张楠连求死的心都有了!
她彻底糊涂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光头……虽说是被算计,但也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怎么能跟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还都是禽兽!
正难过得想哭,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双长腿从里面迈了出来,很结实也很性感,充分彰显着男人味。
张楠拉高被子,咬牙悲愤望去,单手惬意擦拭头发走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刚刚抛弃他的男人?
不是光头?
难道昨晚是和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