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雪心情大好的向她笑,抿了抿魅惑的唇角,将她的小内内放在鼻尖嗅了嗅,“这味道,我喜欢。”
“你!”如涵撇开脸不敢看他,羞愤的低喃,“小雪花,你坏透了!”
虽然他们早晚要做夫妻,睡在一起再正常不过,可是,毕竟还没举行婚礼,她可不想带个球结婚。
“你让开些,我要收拾东西!”如涵咬了咬牙,白了他一眼,蹲子收拾剩下的衣物。
如涵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把拉了起来,炙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语气不容商榷,“明天再弄,现在,睡觉!”
如涵皱起眉头,本能的推他,“我不喜欢把今天的事留到明天做”。
“那就做今天该做的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逸雪腾空抱起,大踏步往床边走。
如涵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再也没法假装镇定&}.{},拔高声音尖叫道:“你要做什么”!
逸雪低头与她对视,意有所指的说:“我以为你知道”。
话音未落,如涵被扔在了大床上,床垫很软,并没有弄疼她。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逸雪却俯身压了下来。
他的头发还未干透,有一缕垂在额间,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
呼吸间是淡淡的沐浴乳,夹杂着他自身松香的味道,令她身子紧绷,重重喘息着。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自然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涵涵”。他高挺的鼻尖轻轻扫着她的,一遍一遍温柔的唤着她。
如涵迷失在他的魔咒里,任他的唇慢慢的贴了上来。
逸雪先是轻wen一下,抬眼,见她没反抗,便越发放肆起来……
一番缠.绵后,他凑到她的耳鬓处含了含她耳垂,近乎哄劝,“涵涵”,他的呼吸浑浊滚烫。透着性.感的蛊惑。“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
虽然最后一句是询问她,但语气很坚定,没错,他要定她了!
如涵打了个激灵。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撇开脸。冷声说道,“不要这样,我不想”。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真的不想也不能想!
如涵用力捶打他的胸,“小雪花,你放开我!别碰我!”
看着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逸雪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心被紧紧的揪住,“为什么不让我碰?”
“因为你是坏蛋!”
“什么,我是坏蛋,我怎么坏了?”
如涵孩子气的回答,彻底把逸雪都笑了,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
“你答应我的,我陪你回家,但是咱们分房睡,你言而无信,不是坏蛋是什么?”
如涵抓住逸雪之前说过的话不放,想以此激他放开她。
“哦,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逸雪故意气她,语气里带着调皮和玩笑的意味。
嬉闹间,如涵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响了,她扭过头看了一眼,“我去接电话!”
逸雪双眸布满血丝,充耳不闻的压着她不放。
“你先放开我,我很难受”,月复部又是一阵抽疼,如涵无力的低喃。
他单手压着她,另一只手像灵蛇般游移在她腿上,“我也很难受,浑身都难受”。
“啊!”如涵惊呼一声,用腿将他的手夹住,双颊酡红的喊道:“你放手”!
他抬眼,目光里匿着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忍俊不禁,“你先放腿了,我才能放手”。
“我才没那么笨!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我松开了,你就又会乱模的”!
她才不要相信他,这人精得很!
大不了就这么和他耗上一整晚,看他能怎样?
只是,她真的能坚持得这么久吗?
如涵咬了咬牙,不管怎样,走一步是一步,或许没一会,他也乏了,先睡着了呢。
而床头叫了很久的手机,终于哑了,乖乖的躺在了一边。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及澎湃不已的心跳声。
逸雪勾起唇角,低低的笑着,胸腔高频率的震动拍打着如涵。
“笨蛋”!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宠溺的骂了一句。
如涵慌乱的捂住胸,试图不让春光外泄,却不自觉的松开了本该紧夹的腿。
逸雪如愿的抽回了手,准备继续他的行动……
如涵拼命的摇着头,奋力推挤他压下来的身体。
“啊……小雪花,我肚子痛……估计是大姨妈来了!”
逸雪从她的胸前抬起头,疑惑的瞪着她。
大姨妈来了?不会这么不是时候吧?
他错愕了一下,才缓缓退开些,动作极慢,似在努力隐忍着。
“你快起来,我肚子好疼!”!如涵脸色有些苍白,拧着眉头嘟嚷道。
“很疼吗?”。逸雪伏在她身上平复了一会,起身,关切的问道。
如涵白了他一眼,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逸雪连忙上前扶她,将她凌乱的发丝捋至身后,“我不知道你不舒服”。
“不用你假好心!”如涵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她不是老早就说了不舒服了嘛,是他置之不理,这会假惺惺的做给谁看!
“你让开些,我要去洗手间!”如涵不自在的拢了拢被他蹂的凌乱的睡衣,身上黏黏的,也不知是谁的汗水,是她的,也可能是他的。
逸雪一言不发的俯,手穿过她的腿弯,想把她抱起来。
她立刻戒备的推开他,“不用帮我,我自己可以去的,不要你抱!”
逸雪僵硬的收回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袍穿上,随意的在腰上打了个结,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才转身出了房门。
房间里没有了他,一下子宽敞了不少,如涵重重的吐了口气,好悬啊!
她连忙下床,不敢再作耽搁,一路小跑的进了洗手间。
她心有余悸的模了模红肿的唇,甩了甩被抓疼的手腕,还好突然来大姨妈,不然今晚她是肯定躲不过去了。
他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力量好大,如同化身成一头凶狠的猛兽,吞噬着她的身体及灵魂。
在他面前,她顶多是只小兔子,唯有任宰割的份。
如涵抹了把脸,又洗了头发,便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房间早已收拾干净,重新换了新的床单,却唯独没有见到那个男人。
或许他去客房睡了?
如涵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刚要吹,却见他又走了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