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有了柳君行的先起掌声在前,而后舞场里的其它人,也都开始从迷陷中自拔出来,接连鼓起称赞有余的掌声。
江鸿饮着口中一杯美人递呈上的美酒,无奈的摇头叹息,这四位小美人啊,还真是出门不利啊,居然败倒在楼青玉的‘音波功’下?
看来,他下一场的比试,是不是应该严令禁止楼青玉‘不准使用内力’呢?
在他大周朝这样一个法治的国家里,无论如何,都不能尊崇‘武力至上’啊!
他家老太后可是曾有懿旨:非法使用暴`力,是不对滴!
受了伤的两朵小金花,在众多江湖人士的观切注目中,飘着一路血迹被人搀扶下去。
留下剩下两朵没有受伤的小金花,颤颤的站在舞场中央,等候着她们未知的命运,不知是会受到江鸿的惩罚,还是怎样。
总之,那个结果不会是赏赐,便是了。
好在江鸿是个‘大方’,且不会‘轻易’与女人‘计较’的大男子,只见他袍袖一挥,朝着舞场浅台的方向,不甚在意的说道:
“你们两个小美人如此娇贵,本公子自是舍不得罚的。不如,你们就顺着浅台下的河塘,月兑了全身的衣裳,自行游回去罢!”
如此销`魂的命令一出,登时让舞场里的各路豪杰,欲为美人而折腰,人家美人尚未入水,便都伸着脖子在瞧。
两朵小金花噗通一声跪在地下,胆颤的惊呼:“江公子饶命!江公子饶命啊!”
“呵呵。现在想着讨饶了?那刚才怎么没吓的伤着了?要是伤着不就便好了?就能被本公子派人摇着花船送回去了
江鸿美艳的眸色里,深深印着那一路滴在绒毯上,直沿入门的血滴,话语之畔流露出来的,尽是‘男儿本`色’,戏意无常。
两朵小金花还是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向江鸿讨饶,口中喊着类似普通路人甲、乙、丙的固有台词:
“江公子饶命!江公子饶命啊!”
江鸿不屑的扬起眼眸望向远处,害了他失掉了赌局的人,就如同棋盘上的一颗废子,留着作甚?
就算无法给予她们最严厉的惩罚,那好歹也该让她们尝一尝收了银子,没办好事的代价吧?
谁让她们,都是他需要用真心去‘呵护’的大周朝子民呢?
墨简离带着一身冷气,挡住江鸿淡漠且飘远的目光,冰凉的声音,寒华四起:“公子,时辰到了,该第二场比试了
“喔?准备好了?这么快?本公子还以为要再等一阵子,既然没问题了,那就开始吧!离,本公子很看好你喔!”
江鸿一声略带惊奇的话语飘然淡出唇畔,美艳的眉眸间,盈盈笑意,一心期许,自在其间。
“是,公子
墨简离朝江鸿微微欠身,浅行一揖,走到舞场中央的‘象戏’比台前,飘着一身‘生人勿近’的冷意落座。
柳君行瞥眸扫望一眼,转而看向表情里依然淡漠的楼青玉,有些担忧:“你真的可以?”
“嗯,到少不会输
楼青玉点点头,压下腰间柳君行扶住她的扇尖儿,给了柳君行一个稍显安心的答案。
“你有如此把握,我便安心。不过,放心,有我在,就算是输了,你亦不会有事
柳君行顺着扇尖握住楼青玉的手袖,眸底的一抹深沉,现出他此时颇有忧虑的心。
如果这场比局是其它的人,他丝毫不认为楼青玉会少有胜算。
但那个人,是墨简离,是他自幼亦敌亦友,相拼相争,却又相互钦佩服、赞服的人,这让他,如何能不为楼青玉而担忧?
“嗯
楼青玉浅浅应了一声,转身走向慕华蓥。
她欠身向慕华蓥微行一礼,话语虽少,却犹似嘱托:“慕公子,红玉就拜托你了
“青玉”
慕华蓥不放心的看着楼青玉,狭长的凤眸里,一抹墨色,黑若卷云。
楼青玉清冷的目光,转而落到楼红玉的身上,淡淡说道:“红玉,要听话
楼红玉眨了眨眼睛,乖巧的点点头,抬手指向墨简离,给楼青玉打气:“姐,你要努力,我会很乖的等着你把那个‘冰山男’给赢回来的
“”
“”
楼红玉话语一出,整个舞场里,似乎陡然间从不同的方向,各自传来好几道带着颤音的抽吸声。
墨简离僵化般的挑了挑眉,墨眸森冷,遽然散发出一种凉意,似被楼红玉的话语完全刺激到。
柳君行在旁听了,扇着瑶扇的玉面轻笑,问道:“小丫头,为什么要赢那个‘冰山男’回来?可有用途?”
楼红玉摇摇头,用一种半是迷糊半是清醒的状态,声音超大的回道:
“没有什么用途啊!姐姐刚刚比赢了第一场,不就是赢了满笼子的小猴子回来嘛!”
“呃哈哈哈!”
柳君行话音一顿,褐色的眸子轻浅眨了眨,转瞬忽而大笑,“小丫头,这话说的好,说的不错。简直说到本湖主的心尖儿上去了!”
敢情,在楼红玉的心里,墨简离的份量,居然是和小猴子等同的?
哈哈哈!
这小丫头打的心理战,首战飘红啊!lw*_*w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