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听到他人议论,说福王王妃因难产,不能再怀上孩子,侍候福王王妃的宫女邹氏成了福王的侍妾。
李容听到这消息,泪如雨下。她伤心痛哭,是后悔的缘故。她觉得当初如果不来东宫太子府当皇太子的选侍,现在成为福王侍妾的,她肯定是其中之一。
“我太傻了,当初只因为赌气,只因为不想见福王跟福王王妃恩爱,错过了成为福王女人的机会!”李容边哭边叫道。
李容独霸昭俭宫,除了她身边侍候之人,并不知她在昭俭宫内痛哭。侍候李容的太监和宫女,平日极怕她,哪敢出去数落她?
太子妃不见李容像往常一样在慈庆宫内招摇,跟其它选侍争吵,打架。太子妃觉得奇怪,抚模了一下怀中抱着的郡主,问身边侍候的宫女:“昭俭宫李选侍今日怎么不见人影?”
太子妃身边的宫女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小声跟太子妃禀报:“昭俭宫李选侍今早出来吃早点时,神色如常,可用完早点,忽然见她眼红红地走回昭俭宫,之后再没见出来!”
“昭俭宫李选侍跟哪位选侍呕气了吗?”太子妃问。
“哪个敢招惹她呢?昨晚皇太子还她处所留宿,早晨她随皇太子出来用早点时,满面春风呢!”宫女小声笑道。
太子妃听了宫女之话,点了点,说:“既然昭俭宫李选侍没跟其它选侍争吵呕气,她自己呆在昭俭宫,咱们就装做不知,你们可别把郡主抱近她!”
“是,太子妃娘娘!”宫女把太子妃怀中抱着的郡主接过。
常洛坐在书房看书。他看了半日,听着整个慈庆宫静得好像没人气一样,连太子妃生的郡主都不哭不闹,心中奇怪今日怎么变得这么安静?
“不对,往日李容不在慈庆宫找事闹上几闹,是过不了一日的,今日怎么不见她的人影?不会是病了吧?她只有生病才会如此安静!”常洛边说边放下手中的书,朝昭俭宫走去。
几个太监和宫女正探头探脑地守在书房外面,相互打赌皇太子到底是不是要到昭俭宫去。看到皇太子走出来,紧张地望着他到底往哪里去。
赌皇太子会去昭俭宫之人,看到皇太子踏入了昭俭宫,高兴地把赌赢之钱收起。
众人再次下注,赌皇太子是否在昭俭宫内过夜。宫内生活太无聊了,不赌怎么过一日?正如李容一样,不找些事吵闹就过不了一日一般。
常洛进入昭俭宫后,看到李容独自坐在花棚下垂泪,没有太监和宫女在旁侍候。
“李选侍,你为何如此伤心?”常洛奇怪地问李容。
李容看到常洛进来,扑到他怀中,说道:“皇太子,如果当初妾身不到东宫太子府当您的选侍,今日有可能会是福王的侍妾吗?”
常洛知道李容爱福王爱得像半疯一样,听到李容这样说,又看到她如此伤心,只觉得他自己的心也同李容一般,像被撕裂一般。他抚模着李容之背,对她说道:“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会补偿你、让你幸福!”
李容听了常洛之话,不做声,只是不断哭泣。常洛就这样一直安慰她,直到她破涕为笑。
赌皇太子会在昭俭宫之内过夜的太监和宫女,不眠不休地守在昭俭宫外,一直到鸡叫,拿到了赌赢之钱后,才回自己的房间打个盹。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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