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无语了一下:“……夫子,你才二十五,不要说得像是五十二一样好么?”
容瑟皱了一下眉头:“还叫夫子?该叫夫君了
宁秋的脸本来就红着呢,这会儿就更红了,支吾着说道:“夫……夫……夫……哎呀不行容大叔,我叫不出来!”
宁秋这么一着急,倒是把大叔给叫出来了。
容瑟眉头跳了两跳:“刚刚谁还说我才二十五的,转眼就叫大叔了?”
宁秋清咳了一声,眼睛转了两转:“你……你怎么说也比我大了十岁呢,不叫大叔叫什么!要不就叫大叔,要不就要夫子,你自己选吧!”
宁秋哪里好意思说,她那句夫君真的是叫不出口啊。
容瑟却沉思了一下,随即问着:“我当初让你松口说嫁我时,用的是什么方法来着?”
宁秋脑袋轰了一下就炸了,什么方法,禽兽方法!硬把自己吻的晕头转向连连求饶的,他现在不会是,想用同样的方法吧!
“啊大叔你无耻!”宁秋颤抖了两下,之后一手指着容瑟,一手抓着自己的衣领说道。
容瑟看宁秋这幅样子,分明就像是一个小两家妇女,被小混混调戏了的样子。
他自己都不禁笑起来了,可是因为他喝了酒,所以可没平素那种淡漠的样子,直接也坏笑了一下,就又把宁秋给扑倒了,随即才说着:“我就是无耻,今日小宁秋,若是你不叫夫君的话,我就让你三日都下不来床!”
宁秋还是哇哇的叫着容瑟无耻,可是容瑟却已经吻上了她的唇,把她那些宣泄的话,都堵在了口中。
而就在宁秋又差点在他的吻里沉迷的时候,他的吻却已经是一点点的下移,到下巴,后来又上移到了她的耳垂。
迷蒙中,宁秋只感觉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了口中,而他的唇舌本就火热,梅花香和酒香一起夹杂来而,更让人觉得魅惑的很。
他这么用舌轻舌忝了一下宁秋的耳垂,她便已经是一个激灵。
而她这个小动作,可是没有逃月兑过容瑟的眼睛。
眸光又深沉了一下,他还故意又舌忝了几下。
而在宁秋的眼中,他虽然是有些急,毕竟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忍了一年多,但是此时他手下解宁秋衣裳的动作,还是格外的温和。
毕竟嫁衣是有些繁复的,有些地方容瑟单手解不开,索性就使了点儿劲儿,给撕掉了,于是没有多长时间,宁秋已经是不着寸缕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可是再反观容瑟,他身上的衣裳,几乎都没有怎么乱。只是他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披散了下来,和宁秋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
从宁秋的额头,一直看到脚趾,容瑟只感觉,他身上所有的血气,都朝着头顶涌了上来。
宁秋是害羞的,因为她本是非常白皙的皮肤,都已经是淡淡的粉色。而这会儿她感觉容瑟不在亲吻自己了,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居然是在端详自己的身体,她就更加害羞,想去挡着不让容瑟看。
谁知道容瑟又是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宁秋的手,声音低沉充满着磁性:“秋儿,不要挡,你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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