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的來了”门外传來一个男人的声音
**中烧的云秋听到这句事先约定好的回答脸上的警惕之色荡然无存
拉开门只见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涎着脸神情焦虑
乍见云秋打开房门秃顶男人随口接道:“货色好不好我要先看看”
说完不待云秋做出反应一步跨进房间看到了床上平躺着的晓菲
原本晓菲是侧躺在床上只因刚才云秋的摆弄才搞成现在这样仰面朝天四肢大开的姿态
非但如此由于云秋的抚弄此刻的晓菲看上去更是衣衫不整春光外泄
那裙摆下白皙的大腿和高耸起伏的双峰无一不在撩拔着男人的渴望
晓菲丰满的身子令秃顶男人双目快要喷出火他迫不及待地冲向床边却被云秋抓住了手臂
“老规矩先交钱”云秋不温不火地说道瞄了眼依旧昏睡不醒的晓菲
秃顶男人使劲咽了口唾沫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叠百元大钞嘴里含糊不清地接道:“莫要欺骗老子哈要不是处的话你该知道老子的脾性”
云秋并未理会秃顶男人的怀疑“刷刷”点好钞票确认无误后这才接道:“四哥你老大可放心我秋娃什么时候骗过人”
说话的时候秃顶男人已经窜到床边伸出手在晓菲高耸的胸脯狠狠揉捏了几下应了一句:“好你先出去吧老子要办事了懒得和你啰嗦”
秃顶男人的话像一道无形的命令迫使云秋抬脚往房间外面跨
临出门之际云秋恋恋不舍地望了眼床上的晓菲极不情愿地关上了房间门并顺手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门牌
云秋前脚跨出房间秃顶男人后脚便将房间门反锁三下五除二地月兑光衣裤晃动着满身的肥肉一下子扑倒在晓菲的身上
一双肥手更是不断在晓菲的胸脯和大腿上摩挲好像要把刚才付出去的钞票从晓菲的身上揩出來一样
很快秃顶男人便有些招架不住呼吸急促地将晓菲的内裤拉掉放在鼻子尖贪婪地闻了闻顺手解开了晓菲后背的内衣扣子
正当秃顶男人准备月兑掉晓菲的连衣裙的时候只见晓菲微皱着眉头脖子轻轻动了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呢喃般的梦呓
看样子晓菲是被秃顶男人粗暴的动作给弄疼了
不好这个女孩要醒來
秃顶男人放弃了月兑连衣裙的打算用力扳开晓菲白皙的大腿直接挺起男人的生命之巅不顾一切地向少女的身下压去
眼看少女的清白就要断送于这个秃顶男人的身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晓菲悠悠张开双眼猛然感觉到一个肥嘟嘟的身体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
少女潜在的保护意识让晓菲睁开眼细看发现一个秃顶男人一丝不挂地压在自己身上并非是之前和自己一起进房间的云秋
“你是谁”晓菲艰难地问了一句试图推开身上的这堆肥肉但却力不从心
秃顶男人踹着粗气接道:“别吵等老子舒服了再给你说”
说着身下用力一挺
只觉一阵刺疼从身下传來晓菲浑身打了个寒蝉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晓菲彻底震惊拼尽全力爆发出一声怒喊:“不快滚开”
但这句软弱无力的怒骂根本不起作用秃顶男人并沒有被震慑住相反却在加紧攻势
秃顶男人恶心的进攻让晓菲怒由心起恶向胆边生
见秃顶男人沒打算放开自己不甘心就这样丧失清白的晓菲奋力张开嘴狠狠咬向秃顶男人的耳朵
“呀尼玛个握笔”房间里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怒骂秃顶男人捂住他冒出鲜血的耳朵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一咬得手的晓菲不敢犹豫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灌注于右腿猛地顶向秃顶男人丑陋的
还沒有來得及从耳朵咬伤的痛苦中暂时缓解的疼痛又让秃顶男人发出第二声惨叫
“啊我草泥马个握笔”秃顶男人忍不住疼的身体微微发抖满身的肥肉亦在轻轻晃动
停止了进攻的动作秃顶男人疼得蜷缩在床上像一只煮熟的龙虾
这是一个逃跑的绝好时机
晓菲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挣扎着站起身顾不上找那条被月兑掉的内裤晓菲使劲摇摇头努力稳了稳心神脚步踉跄地往房间门口走
得抓紧时间打开门求救否则等秃顶男人回过神一切都完了
出其不意地咬了秃顶男人一口再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致使秃顶男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晓菲只是想为自己争取求救的时间
平时几步便可以走到的房间门在这个时候却显得那么遥远
身后的床上传來秃顶男人的怒骂:“尼玛个握笔给老子站住”
好不容易才挣月兑秃顶男人龌蹉的原始进攻晓菲怎么可能会站住
拼命走到门口头重脚轻的晓菲用力拧开门锁不顾一切地大喊道:“來人救命”
身后的秃顶男人见状发出一句绝望般的怒吼:“秋娃草泥马个握笔敢弄一个这样的初來伺候老子绝不放过你”
晓菲沒有理会秃顶男人话中之意一边继续高喊着救命踉踉跄跄地冲出了房间
就在晓菲和秃顶男人勇敢反抗并成功逃出房间的时候在地球的另一端远离海洲大饭店十万八千里的邦康却在上演着一出惨不忍目睹的场景
红艳艳的晨光普照大地宽大的吊脚楼静静地沐浴在金色的太阳下同样沐浴阳光的还有吊脚楼边的这个椭圆形的铁桶
一个小时之前当四周都还笼罩在黑暗中的时候在小青的示意下汪少和东方黄龙被关进了这个密不透风的铁桶中
一个小时后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铁桶依旧静静地躺在原地但汪少和东方黄龙的情况又如何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惊扰了山谷中的宁静一行人踏着清晨的露水出现在铁桶的边上领头的赫然正是小青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之前穿在身上的彩色衣裤已不复存在小青换了一身朴素的黑色衣裤乌黑的发鬓上插着一朵炫白的纸花份外醒目
在小青的身后站着几名男子清一色的穿着黑色的衣裤手臂上无一例外地捆着一朵炫白的纸花和小青头上的纸花一模一样
再次出现在铁桶边小青的神情份外凝重她先是查了一下铁桶的铁门确认无误后才回头递了个眼色
马上一名男子走到铁桶边打开那扇小铁门用手电筒探查片刻很快回应了一句:“青姐两个都ok了”
“好”面无表情的小青淡淡地回了一句并沒有那种后快的愉悦
男子所讲的ok意思是指汪少两人已经被闷死之前就是小青命令手下将汪少两人关进这个铁桶他们口中所讲的密封舱
不到一分钟汪少和东方黄龙的身体便由几名男子先后抬出铁桶放置到了一张担架一样的竹筏上
此时的汪少两人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早已经瘫软得像一盘散沙
只听小青一声令下几名男子抬起竹筏扛在肩头一路向着吊脚楼另外一侧走去
小青板着脸闷声不吭地走在最前面身后便是几名男子抬着竹筏竹筏上便是汪少和东方黄龙毫无生息的身体
在转过一处小山丘的时候有一名抬竹筏的男子被绊了一下险些倒地致使竹筏也猛然发生倾斜
幸好另外三名男子反应及时才沒有让汪少两人的身体掉落下來
就是这一倾斜让汪少和东方黄龙的身体碰在一起而汪少居然吐出一丝气息从发紫的嘴唇里呼出一丝热气
只是这一细微变化并沒有让其他人察觉由于视觉角度的原因抬竹筏的人根本看不到汪少两人脸上的变化
险些绊倒的男子淡笑着道了声歉其余男子也并未在意一行人便继续抬着汪少两人往前走
一行人抬着汪少两人的身体很快來到一片宽阔的草地将汪少两人抬上一处干柴围簇的平台上
这一幕不由让人想起印度的天葬仪式
如果真的是天葬仪式那么就要点燃这些簇拥在四周的干菜那汪少和东方黄龙……
与干菜簇拥的平台相对的另外一边搭建着一座3米高的灵堂一张男人的相片端端正正地悬挂在上面
相片下摆放着一具白色的水晶棺上面覆盖着一团白色的纸花
小青走到相片的面前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祭拜的礼嘴里念念有词
看得出她们正在进行一场特殊的仪式
那些男子都自觉地分开两排神情肃穆地站在小青身后
大约过了一分钟小青停止了嘴里的念叨双目射出一丝哀怨凄冷的寒光转过身抬手指向承载着汪少两人的那团干柴从牙齿里蹦出两个字:“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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