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章丘打了丁国研然后又跑了
汪少觉得思维有些混乱沒有理会晓三叔的脏话转而问向晓菲爸爸:“这到底是咋回事他说的是啥意思”
当前迫切想要知道章丘來这里做了些什么对晓三叔的脏话基本都忽略了
晓菲爸爸发出一声低叹道:“看來二叔的猜测不错看样子你也不知道这件事”
晓三叔又插了一句:“我看这小子是装出來的搞不好是他对晓菲的事耿耿于怀指使那个姓章的男子干的坏事”
听到晓三叔含血喷人汪少正欲发作却听到晓菲爸爸断然接道:“不会我相信汪少并不清楚这件事”
说着晓菲爸爸发出第二声沉重的叹息望着汪少的眼神有点复杂说不清是爱是恨
从晓菲爸爸的叹息中透出一丝无奈和对汪少的理解这更加让汪少迷惑当即连声催促道:“你就赶紧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为啥要说半句留半句”
在汪少焦急的催促声中晓菲爸爸只得苦笑道:“二叔关照过说如果你回來找晓菲一定要先通知他”
“那他现在在哪里”汪少恨不得马上就能够见到二叔
话音刚落只听院门外传來一个沧桑的男中音:“我在这里”
随着话音一个男人的身影走进了院落正是晓杰的爸爸汪少迫切想要见到的二叔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乍见二叔从院门外进來汪少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二叔望向汪少的眼神也充满了复杂
四目相对彼此已经无法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当初的那份信任和欣赏有的只是迷茫
“二哥來得正好这个小子还不承认当初他指使姓章的男子你”晓三叔大声喊了一句话到一半便被二叔厉声呵斥道:“住嘴”
二叔还是痞子沟的老大在晓家村二叔的话就是命令哪怕是亲兄弟
见二叔有些愠怒晓三叔自觉地抽起香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汪少被眼前的这一幕搞得有点发懵搞不懂这晓家三兄弟又要搞什么名堂
不过汪少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他们搞什么花样今天非得要见到晓菲当面问问清楚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章丘的事还沒有得到证实汪少还得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刚才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晓菲爸爸和晓三叔的对话以及晓菲爸爸的感慨说明章丘确实來这里找过晓杰
或者说章丘是來这里找丁国研
到底章丘对晓杰或者丁国研做过什么以至于晓家兄弟要如此憎恨自己甚至将表弟赶跑出了晓家村
这是目前汪少最想知道的事
二叔的目光在汪少的身上慢慢地游走了一遍后略微低沉地说道:“你咋回來了你不是出去闯荡了吗”
“二叔我回來做什么可能你比我更清楚”汪少沒好气地接了一句态度不卑不亢
嘿嘿淡笑一声二叔接道:“你是回來找晓菲对吗”
汪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二叔的提问同时也反问道:“我还沒有搞懂你们为啥把我表弟给赶出晓家村还要用这样的方式來待我”
二叔挥挥手说道:“这样我们换一个地方好好谈谈有啥问題坐下來慢慢谈”
又是这一套
汪少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说:“不二叔我就要你们在这里说清楚为什么要出尔反尔把三娃子逼得不敢回家”
感觉到汪少的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二叔苦笑着接道:“这都是因为姓章的那小子惹出的祸”
“姓章的底做了些啥值得你们这样对三娃子大动干戈还把他赶出晓家村”汪少愤愤地接道:“我今天哪里都不去就要你们在这里给我解释清楚”
按照小青临行前的嘱托汪少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晓菲的家誓要见到晓菲
见汪少眼神中露出的那份坚定二叔犹豫片刻当即呵斥了晓三叔两句并喝退了其他人院子里一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尽管晓三叔极端的不情愿还是小声嘀咕着离开了晓菲家的小院
汪少愤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晓三叔的脚步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外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汪少三人
“好吧你先坐下我们再慢慢谈”二叔指了指放在墙角的几张独凳自己也坐到了一边
院子里少了晓三叔汪少的怒气也少了大半便缓缓坐了下來拳头也不自觉地松开
晓菲妈妈端了一套功夫茶放在中间供他们三个人饮用
二叔掏出一包高级过滤嘴香烟轻轻放在功夫茶边摆出了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汪少也不客气抽出一支香烟点燃狠狠地连抽几口借着尼古丁的味道暂时缓解了心中的怨愤
只有静下心來才能够把问題解决
汪少谨记小青临行前的告诫默默地抽着闷烟等待二叔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谁知二叔点燃香烟后却满意再多说而是吩咐晓菲爸爸将情况解释清楚
清了清嗓子晓菲爸爸讲述了这样一段情形
就在汪少走后几天有一个牛高马大的男子來到晓家村找到二叔说是受了汪少的嘱托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二叔的儿子晓杰
社会经验老到的二叔有些怀疑汪少咋会叫这样一个人來找晓杰
晓杰明明是汪少找回來的如果汪少有啥事情肯定会直接找晓杰
但这个自称姓章的男子表示汪少有其他事月兑不开身才委托他來晓家村找晓杰
见姓章男子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疑有他的二叔便让姓章男子和晓杰见面
谁知道晓杰见到这个姓章的男子不禁有些好笑
原來晓杰认识这个姓章的男子因为晓杰曾经在海洲大饭店上班也从丁国研口中了解到有些关于这个姓章男子的事
乍见到姓章的男子丁国研又急又气连声质问姓章男子为什么要阴魂不散地跟着他们
见姓章男子确实和晓杰认识二叔便适时地出了房间希望把空间让给年轻人好让他们好好交谈
可是令二叔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走出房间不到两分钟房间里突然传出丁国研的“救命”声间或着晓杰的厉声呵斥
等二叔冲进房间查看究竟的时候只见晓杰正抱着满脸是血的丁国研一脸的无助和迷茫嘴里不断喃喃自语重复着一句话:“不可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下手”
显然晓杰是被什么突如其來的意外给吓懵了
再看房间里已经不见了姓章男子的身影二叔明白了些问題当即大喝一声惊醒了晓杰并找來些布条给丁国研简单包扎一家人手忙脚乱地将丁国研送到了就近的卫生院
经医生检查丁国研是被钝器集中头部造成大出血幸好送医及时并无大碍
不用说用钝器击打丁国研的正是姓章的男子
通过简短询问二叔得知这个姓章的男子曾经疯狂追求过丁国研便猜想姓章的男子可能是因爱生恨才对丁国研下了毒手
只是令二叔不解的是晓杰为什么沒有抓住姓章的男子而眼睁睁地让他逃月兑
事后二叔分析当时晓杰定是被吓懵了忘记了呼救更忘记了要出手制止或者抓住行凶的姓章男子
当二叔再次询问的时候晓杰什么也不肯说整个人像是傻子一样只知道“嘿嘿”苦笑
隔天后当二叔再次去医院的时候却发现晓杰和丁国研一起消失了
刚刚才尝到了天伦之乐的二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开始像最开始那样疯狂的寻找晓杰和丁国研的下落
同时他也沒有放松对姓章男子的追查
有所不同的是此时的二叔已经抛开了一切的顾虑他相信晓杰肯定有什么苦衷才至于让行凶的姓章男子逃月兑
或者说是晓杰在清醒之后带着丁国研去找姓章男子兴师问罪
如此二叔就更加要找到儿子才安心
很快两个星期过去了晓家人分头寻找晓杰仍然沒有眉目包括那个姓章男子他们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晓三叔把这一切都怪罪于汪少的身上认为是汪少在暗中搞鬼理由是二叔对汪少和晓菲的事强加干涉
可二叔思前想后觉得汪少不是这样的人才沒有答应晓三叔要到省城找汪少的麻烦
但晓三叔却像一个疯子一样跑到向良海家找茬并将向良海逼出晓家村扬言晓杰一天沒有找到向良海便一天都不准在晓家村露面否则见到一次打一次
说到这里二叔发出一声沉重的低叹缓缓接道:“虽然那个姓章的男子口口声声提到你但我相信打伤我儿媳妇的这件事绝对和你沒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