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风景无限好,冯逸宸失魂落魄逃
“轰隆!轰隆!”雨越下越大,敲打在树叶上显得几分凄凉。
冯逸宸在不远处跟随着,雨水浸失了衣服也毫不在意,艰难的行走在湿滑的山路间。
李云书扛着云清来到山洞,将早就备好了的木柴点着,取了黑布捂住口鼻,往燃烧的木柴中加了含魂粉,此粉遇火便会发挥效力,燃尽后的烟气被人吸入体内,片刻身体灼热,无论何人出现在眼前都会以为是自己的心上人。
李云书取了水将轩辕云清弄醒,此刻的云清已经吸入很多含魂粉,神色恍惚,只觉得沈良出现在自己眼前。
李云书见云清醒了,便将水泼向柴火,动手开始解衣服。
“沈郎,干嘛把柴火弄灭了,你不是在边境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云清有气无力的问道。
李云书闻言心中嗤笑:‘若不是那日拦截沈良的书信,下官还不知道公主心属沈将军呢。可惜啊可惜,那封书信被下官半路给拦截了,公主啊,若是明日你得知在沈将军前来会你的当晚与下官行鱼水之欢不知作何感想?’
冯逸宸来到洞口往里一瞧,果然是龌龊之人,行那污秽之事,刚要上前便见柴火灭了,顿时眼前一黑,模索着走进去,隐约看到有个身影在动,当下伸出腿猛踢两脚。
“啊!谁?”李云书忍着痛爬了起来朝着冯逸宸攻去。
在黑暗的环境下,只有李云书动了,冯逸宸才有把握将其击倒,她定要将这婬贼绳之于法。只是打斗间冯逸宸回味刚才那个声音,只觉得非常耳熟。可是如此情形她来不及去细想,速战速决将李云书打倒在地。
“沈郎!”轩辕云清闷哼着。
冯逸宸准备去点柴火,一来劝慰那无辜的女子,而来看看那婬贼是何方神圣,只是刚迈出一步便虚弱的坐在了地上,浑身热的很,穿着湿衣服的她恨不得再出去让雨淋一会。
轩辕云清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本能的朝着热源爬去。冯逸宸躺在地上感觉到一双手在她身上乱窜,当下按住,翻了身将云清压在身下:“还望,还望姑娘自重!”
云清躺在逸宸身下,只觉得难耐非常:“沈郎,难受!”
冯逸宸时不时的将那烟气吸进体内,此刻睁开眼仿佛觉得沐萱就在眼前一般,见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道:“萱儿,白天竟还不够吗?”说着便俯□亲吻身下的娇妻。
轩辕云清初次被人如此对待自然生疏的紧,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只觉得被身上人亲吻的好舒适,体内那滚烫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冯逸宸将身上的湿衣服褪了下去,便去扯云清的衣物,在锁骨处流连忘返。
“恩~沈郎!”云清抱着冯逸宸的头闷哼起来。冯逸宸难耐的往下亲吻着,来到那片柔软之处,变的更加痴迷,含在嘴里品味着。
“啊!”被初次对待的云清刺激的叫出了声,弓起了身体满头的汗渍。她只觉得如此不够,微微抬起腿勾在冯逸宸的腰部。
冯逸宸揉捏着那香软的地方,只觉得比以往大了许多,急迫的抬起身吻向黑暗中娇喘的双唇。二人仿佛都着了迷,你进我退的缠绕着。
冯逸宸的手渐渐往下探去,云清只觉得被身上人抚模过的地方都在颤抖,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情,这种感觉让她在黑夜之中尽情的绽放着,呼喊着。
冯逸宸此刻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指朝着云清下面伸去,云清瞬间屏住了呼吸,她觉得害怕又觉得奇妙。冯逸宸此刻皱起了眉头,怎么比之以往更加的窄了,窄的她一根手指都进出困难。
“啊!疼!”轩辕云清倒吸一口气,身子也拱了起来。
冯逸宸慢慢的向里进军,突然感觉有东西挡住了自己,不高兴了一会,向深处探去。
“啊!!!”一声洪亮的声音在山洞响起,回荡在山间久久不曾消逝。
“萱儿,给我!”冯逸宸说着便加快了速度。
轩辕云清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觉得身子不属于自己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向自己袭来:“恩啊,沈郎,慢些,慢些!”云清苦着诉求着,“沈郎,我,我受不了!”
“好萱儿!”
“啊!!!”
伴随二人的吼声二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云清只觉得身乏体偌,闭了眼睡了过去。冯逸宸靠在云清怀里也渐渐进入梦乡。
雨此刻渐渐的停了,几股凉风吹了进来,冻醒了冯逸宸,冯逸宸疲惫的睁开眼睛,昨夜的事情在大脑中回荡,轰的一声,冯逸宸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此刻她体内的攻蝉已经解了含魂粉,伴随着凉风,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连忙将衣服穿好,踉踉跄跄的往山洞外走。
“哎呦!”慌神的冯逸宸被李云书的身体绊倒在地,她慌慌乱乱的爬了起来,往外走了几步便回身将李云书搬走,此刻慌乱的她只想着保全那女子的名节,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却忘了洞里的女子衣不蔽体醒来后如何会不知晓自己已经被人糟蹋了?
冯逸宸扛着李云书走在山间小路,走了几步便把他扔在道边,心慌意乱的她忘记去拉下那蒙面的黑布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逃离现场。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回到客栈,闭紧门窗。缩成一团的躲在床上,浑身颤抖。
天此刻已经蒙蒙亮了,冯逸宸也是泪流不止,她该如何去面对沐萱呢?想来擦了擦眼泪坐了起来,刚放下手便见自己的手指上沾着血迹,仔细一想,惊的浑身冒冷汗,她这是将人家姑娘的清白之身夺了啊,有此想法,冯逸宸站了起来,那姑娘若是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毁了贞操该不会去寻短见吧?自己毁了人家还逃了回来,跟那无耻之人有何区别?冯逸宸自觉不堪,便让客栈的店小二打了洗澡水,打算沐浴一番前去山洞请罪。
山洞里的轩辕云清此刻也醒了过来,刚想坐起来,便觉得□疼痛难当,心下一惊,握紧拳头满脸的寒气,不由的闭上眼回忆起来,昨夜李云书陪同她去杜府,路上下起了雨,她口渴喝了水,然后,然后看见了沈良!云清想到此环顾周围只见空无一人,心下大骇,若是沈良定不会丢下自己独自离去。何况沈良身在边疆如何抽身前来?如此一想云清的泪也缓缓流了下来,片刻她拿起衣服艰难的穿了起来,忽然,她看到不远处有块小玉佩,走了过去捡起来一看,这不是自己当年赠给沈良的玉佩吗?如今出现在此地看来昨夜果然是沈良来此,既然是他为何丢下自己独自离去?轩辕云清此刻疑惑重重,只是现下她已经认定昨夜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的人是沈良,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山洞,一步一步朝着云端亭走去,她知道去了那那鸢儿便可找到她!
冯逸宸鼓足了勇气出了客栈一步一步朝着山洞走去,去了一看山洞空空无一人,连忙去山边去查看,生怕那女子寻了短见。
“公主!”鸢儿急急忙忙赶来云端亭。
“恩!快备马车回行宫去!”云清淡淡的吩咐着。
鸢儿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公主,她自进宫就从未见过自家公主如此狼狈过,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这般对她家公主?
“是,公主,鸢儿这就去准备!”
片刻马车来了,轩辕云清踏了上前,鸢儿驾着马车往行宫赶去。
冯逸宸寻了许久未见踪迹,只得在心里忏悔,无可奈何的下了山。走在街道上暗恼着,忽然一群官兵出来,拿着长枪驱赶着百姓。
只见一身穿灰色官服的官员朗声道:“清道了,清道了,今日是新任知府到任之期,都给本官回避了!”
冯逸宸本就厌恶自己,恨不得昨夜从新来过,见眼前官员为了一个知府到任便不让百姓们做生意了,当下怒道:“知府上任上她的,为何驱赶百姓?难道为了知府一个人,就要耽误这些百姓们吗?”
“你是谁?本官劝你少管闲事!这是刘都尉下的令,谁敢不听,若是不想死就赶紧走!”说着便命令官兵驱赶百姓!
冯逸宸被挤在了百姓当中!
行宫里,轩辕云清沐浴后唤来了鸢儿。
“鸢儿,本宫问你,沈将军昨日可曾来过越稽?”心下疑惑的云清不放心的问道。
“来过的!”鸢儿道。
“是吗?看来昨晚与本宫在山洞度过一夜的便是沈良了!”云清闻言松了一口气道。
鸢儿闻言惊的抬起了头,昨晚她和沈将军在城里寻了公主一夜,并未发现公主,沈将军也是皇命在身不敢多逗留早早回京去了,如此这般怎么会和公主在山洞度过一夜?鸢儿有心道破却也不忍自家公主伤心,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句:“公主如何得知是沈将军!”
云清闻言从怀中取出小玉佩放在手掌心:“这玉佩是我当年赠与他的,天下只此一件!”
鸢儿闻言惊的难以说话了,天下竟会有如此巧的事情,难道沈将军并非公主日夜念着的心上人,而与公主昨夜**一度的竟然是公主真正想着的人吗?
鸢儿见自家公主此刻放宽了心便将此事埋在了心里,毕竟她和公主谁都不知道那人是谁,说了徒惹自家公主烦心!
“那他人呢?怎么不来见本宫?”轩辕云清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问道。
“皇上传唤,沈将军进京见驾去了!对了,公主,沈将军临走前说,他曾派人送来书信一封道明来意的!公主不知吗?”
“什么书信?”轩辕云清惊讶的问道,“去查,是谁拦截的,本宫要他好看!”
“是,公主!”鸢儿心里叹了口气出去了。
轩辕云清躺在床上心里不是滋味,虽说那人是自己认定的驸马,可就这样发生发现她着实不喜,还有那人竟然先她一步离开,实在可恶,下此见他必须惩戒一番才是!
话说那头,冯逸宸被挤在百姓中间,不好使出全力冲出去,只等慢慢挪着。
忽然一瘦弱的老头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来人,把他拿下!”身穿灰色官服的官员命令道。
老人抱着孩子拼命的抵抗:“大人行行好,放小老儿过去吧,小老儿的孙子病了,急着去看大夫啊!”
“本官才不管你看不看大夫,都尉大人下了令,谁都不许踏出这跟根线一步,以免冲撞了知府大人!”
那老人闻言抱着孩子闭着眼就要往里冲,官兵上前拦截撕扯间腰间的平安符掉了出来,被官兵踩在脚下。
被拦着的百姓纷纷冲了出去,撕扯间腰间的平安符纷纷掉了出来。
冯逸宸见后着实气愤,急中生智大喊道:“大家救驾啊!”
此言一出,那些官兵百姓纷纷下跪叩拜!
冯逸宸借此机会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将那老人扶了起来:“老人家没事吧?孩子看病要紧,赶快去吧!”
“慢着!你好大的胆子,刚刚叫救驾的是你吧!本官问你皇上在哪里?你救的什么驾?敢羞辱万岁胆子不小,来人啊,将她绑了!”
“且慢,羞辱万岁的正是你们!而非小生!”冯逸宸背着双手朗声道。
此刻刘都尉带着人马也赶了过来,同来的还要十三县的县太爷以及各地乡绅和富豪商贾!沐萱陪同杜员外自然也在其内,老远便见到冯逸宸。
“那不是冯逸宸吗?怎么会在越稽?”杜员外偏头问向沐萱。
“女儿不知!”沐萱说完便随着众人往前走。
“怎么回事?”刘朝刘都尉走上前询问那灰衣官员。
那官员闻听连忙道:“都尉大人,这人适才竟大喊救驾,如此谎报罪责不小啊!”
冯逸宸见到沐萱羞愧的地下了头,可一想此刻不是惭愧的时候便道:“哼!小生正是救驾而来,如何谎报?诸位大人请低头仔细看来!”冯逸宸说着便来到一位官兵身边道:“请这位军爷将脚抬起来!”
冯逸宸弯腰将那平安符捡了起来接着道:“三年前,万岁曾经发过一条律令!天下百姓为父老,皇亲国戚满朝文武需尊之,特地下旨到工部,为天下百姓打造这平安符。一个个平安符都是朝廷督造,正面铸刻着当朝万岁圣号!从来是,见圣号犹如见圣驾,小生不忍它任人践踏染上污垢故而高呼救驾。倒是各位大人,身受皇恩多年,圣上受辱为何不前去拦阻?一个一个冷眼旁观!若是被那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得知,上书朝廷奏上一本,恐怕这越稽要不太平了吧?”
刘朝一听不由的打量起冯逸宸,半晌才指着那灰衣官员道:“你,去把百姓失落的平安符全都捡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