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32节第三十二章经历
到了下午,说啥刘学林也要走,说是本就是出来谋点事干,一直打扰大哥成啥话。暂别高翔展,刘学林驾着马车,吱咕吱咕,七颠八晃北走。路两边,庄稼跟自己村里差不多,地势平坦些,看玉米出苗样子,肥力不行。
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看看日头歪斜,就站在车帮上远望,估模着大哥说的方位,约离开有二十四五里了,该到修武境内黄家村郑全喜家歇歇脚。掉转骡头,刚要下路,忽听远处“隆隆”响声,好像是大牲口快跑声,赶紧“驾”抽骡子一鞭,骡子撒开四蹄,嘎嘣嘎嘣。回头看,呼,可有几十匹大牲口由近到远呼啦啦跑过,黄雾荡天落了刘学林一身,灰头土脸。刘学林吓了一身汗,乖乖,叫他们拦住,还有活路吗?
带着惊吓,刘学林赶着马车,见到稀稀拉拉村落出现在眼前,顿时心里宽松了大半。
这村更小,十几户;房子更破旧,没有瓦房到顶。记着大哥说的庄户,刘学林拐了两弯,到了棵大槐树门楼下,吁住骡,跳下来,敲门。
里头人从门缝看见外人,问,“找谁?”
刘学林作揖,“是高翔展大哥介绍,来找郑全喜。”
里边人听了,吱嘎乱响,拉开破门,刘学林牵着骡嚼头,进来院里,勉强站下马车。一个高个男人出来,打量一下,“你认识高翔展?”
“可不是?是大哥介绍来打扰大哥哩。”
“哈哈,高翔展说的人,啥扰不扰的。粗茶淡饭,咱还是管得起。来,来,里边坐。”
“大哥请稍等一下。叫我料理料理牲口。”
“这不用你管。孩他娘——”接着出来个壮实嫂子,咚……咚,脚步震天。
“来,给兄弟管管这骡!”
拽着刘学林进屋。
问了高翔展情况,郑全喜想了想,“兄弟,既然是高大哥安排的,我也明白了。咱先吃饭,再说。”
天黑了,郑全喜家人也齐了,六口人,上有老娘,下边仨孩,婆子就是替他喂养骡子那个女的。说起家务,郑全喜大方地说,平时种个地,别的没啥进项,身子骨也不大好,所以,附近几个村往南,是他给土匪当眼线,管着怀庆府周围,两天一进山送消息。按高大哥意思,是恐怕你这一路,有啥意外。别怕,真有道上人拦住,你把我名号告诉他们,多少会有个情面,又把大点土匪山头让刘学林记住。
第二天早起,又是大碗肉招呼,刘学林别了婆子,没见郑全喜。话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这不,过了两天,刘学林终于到了焦作南街口。
街路黑乎乎,临街房子低低矮矮,没看见个整齐的。来来往往,穿破衣服的人多。刘学林先在街里十字口停下,看看市面行情,比开封热闹。就近小饭馆要了碗面条汤,吃着郑全喜婆子硬给的干粮,向瘦弱的老板打听,去哪揽活?
老板听他口音,待理不理,懒洋洋说,“你就在这等着,说不定有啥活呢。”
刘学林也不见怪,圪蹴着喝汤。啃完馍,喝了汤,模模嘴,倚靠着车帮,闲看街人。
刘文天天晚上熬夜,也没见啥额外事,好奇的心也渐渐淡下来,有时候也会睡会。白天刘武早早去私塾,不到傍黑不回来,家里爷爷编织荆条篮、筐大件小件,忙得不得了;娘她们这事那事不断,消停不了,也没人管问这半大小子事。这天,他拿着馍啃着,模着裤腰布带去茅厕,刚转过墙角,看见刘秀秀眼巴巴望着这边。他拿馍扬扬手,刘秀秀眼亮亮回回手,弯腰沿墙根跑过去,递给她,她拿过就啃。
“够不够?”
刘秀秀摇手,咽下去最后一口,拽着他手,往后走,一路来到地窖口,跳下去。看他还站着,招招手,他也跳下,轻轻落地。
刘秀秀上前,扯他裤子,赶紧也解,哧溜,褪下。刘秀秀腾出手也月兑,两孩子光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秀秀坐下,他也坐下,刘秀秀躺下,他也躺下。“不是这。”
“是啥?”
“你骑住俺。”
他扑腾坐下。
“哎呦,你轻点。这样坐。”小手摆正他,他直坐,她躺着。
“来,”她拉他,他头靠近她脸。
“哎呀,丑死哩。”双手捂住脸。
“啥丑死哩?”
“刚才俺爹……”
“你爹咋哩?”
“俺爹……你可不能说给别人听!”
“中。”
“俺爹和俺妈在日屄哩。”
“咋日?”
“你坏着哩!”
“俺坏?”
“这样,”她手牵住他鸡鸡,往前送。鸡鸡挨着她腿上肉。
“这叫日?那俺腿天天挨着它哩!”
“要不叫你‘刘大孩’!傻不拉叽。”
“俺……”他伸拳……
“咋,想打俺哩?”她手动动,他觉得鸡鸡进到哪儿了,湿湿的,有点暖。
他觉得坐的不得劲,妹妹坐自己腿上,一会就麻了,刘秀秀腿不知麻不麻?他朝前移移,鸡鸡叫啥箍住了。
“疼,你慢点。”
刘文懵了,俺移移,你疼啥哩?俺不移移,你腿不更疼?女孩就知道撒娇!
日头光斜边进来,刘文看着刘秀秀小脸叫日光射着,白蒙蒙一片,小肚子像麦子皮,自己坐的觉得够久了,动动别着的腿,猛又觉得不对劲,看看,是坐在刘秀秀腿上,赶紧又停下来。刘秀秀哼哼,“就这样晃!俺爹就是这样晃哩。”
刘文晃晃,鸡鸡也动,湿湿的,有点暖。
刘秀秀躺了一会,身下咯得慌,尤其刘文坐着她腿处,麻酸受不了。她用劲支起小腿,“你起来,起来,真是刘大孩!”她有些委屈。
“你叫俺坐,俺坐,你叫俺站,俺就得站起来?”刘文不忿。
往前一滑,“哎呦!”两声,前一声,是刘秀秀止不住喊,鸡鸡顶得肉疼死了;后一声喊,是刘文张开嘴,疼得喊,鸡鸡弯了,会不会断?赶紧站起来,鸡鸡凉凉的,有点红,用手拽拽,还好,没断。刘秀秀呢,猛觉得腿凉,屄里空了,也凉。坐起来,看刘文正拽自己鸡鸡,不觉好笑,“咯咯……咯咯……”
刘文脸红了,“笑啥哩,差点断了!”
“啥断了?俺爹天天用,日俺妈,也没见断啰。就你那细东西,能断了?断了俺拿棍子给你接上!”刘秀秀爬起来,叉腰怒视。
刘文正要回驳,见她腿间红红的有洞,奇怪,月兑裤子时还没有,现在咋多了呢?
刘秀秀见他低头不吭,还以为他服输,“哼”了声捡起衣服蹬上,扒住窖沿上去了。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