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12节第一百一十二章下绊
汪相在客厅里等到傍黑,才见刘时方笑嘻嘻,满面红润出来了:奇怪,看见香香在院里忙碌,这刘时方在干啥,在哪?都不知道。后悔自己忘了跟上去,比比看看,别叫他嘴巴行鸡鸡不行,那俺就可以骑他头上了。
“你见着香香了?”鬼才信哩,香香就在俺眼皮下。
“没有。”实话,没哄人。
“见她屄来?”
“人没有见着,咋能见屄哩!”
“想日不想?”
“想哦……”
“那你别走。俺已经派人,给你爹说,留你咱家哩。”
“不走干啥?”
“比比!”手指头比个圈。
“中。吃饭吧。”
“翠翠,上菜!”
一溜烟,十道菜端上来。幺呵,有准备哩。管他哩,是他家人,不日,白不日,日了,就日了,怕她怎的!俩人笑眯眯地吃饱喝足,又端来果盘,吃两个。
汪相弓腰请,刘时方跟着后走。
进了另一处院子,估计是汪相住处了。仨丫鬟,不,五个,门里站俩哩。
进屋,也不吭声。自有丫鬟点上明晃晃大蜡烛,端来茶水什么的,反正你汪相做啥,咱跟着。不一会,屋里齐楚了,关了门,丫鬟开始月兑衣。五个一字摆开。
“你挑吧。”汪相大方一摆手。
刘时方慢慢挨着看,哪个脸红得很,挑哪个。不一会,挑了俩。
“好,爽快!”上去,按倒一个,掰开腿,瞄眼进去。
刘时方模模女乃子,俩手抓仨,俩人一齐模,嘴里噙住一个,鸡鸡放到口边,等它张嘴。汪相已经鼓捣十来下了。
刘时方不紧不慢,等身下屄口张开滑进了,才耍出下午最后一招,上、中、下,三路齐出,一阵猛攻,下边“叽哇”乱叫,哆嗦几下,头一歪,屄皮蚂蚁嘴咬一般,腿不动了。
第二个看了,听了,下边小嘴忽闪忽闪,有水洇出。刘时方毫不费力,直挺进去,也是上、中、下挥刀杀入,来回几下,侧头瞄瞄,鸡鸡还有半拉在外,哦,这个年纪小,跟芳芳差不多。管她哩,白日的货,咋不日哩?老天爷恐怕不愿意自己哩。鸡鸡在里,像走菜市口的小胡同,直走走,斜身走走,跳两下,慢慢矮着身子让过去,才有点通顺。丫鬟“吱吱呀呀”不知念啥经哩。
汪相那儿,丫鬟搂住不松手,干急着乱撅,看见他鸡鸡在外乱扭。不由暗笑,叫你搂吧。等俺日完四个最好也不要松。
看看下边丫鬟面孔通红,招手,把那俩个招过来,两人女乃子颤颤耸耸过来,刘时方腾出嘴来,手来,一人一样平等对待,磨弄高高的东西。
汪相看见,越发急乱,挣扎着要起来,两条胳膊不愿意,“少爷,你这半天光在外边留恋,就是不进俺香香屄里,莫不是你熊包了,还是你三软了?”
“少爷俺啥时候三软过?三软,啥是‘三软’?”
“三软少爷都不知道,枉你是喝墨水的人哩。听着,本丫鬟给少爷上堂课,当回先生。一软,指见了本姑娘腿软;二软是掏出家伙,鸡鸡软,三软是进去屄里人软……”
“哎呀,你这死丫鬟说俺是三软学生,俺鸡鸡软,不代表俺手指头软;俺手指头软,不代表俺舌头软;俺舌头软,不代表俺银子软。女乃女乃的,今儿个,非要你见识见识俺三硬不行!”头低下去,舌头舌忝屄去了!
旁边几个丫鬟,舒舒服服地哼哼,一溜四个,屄孔朝上,个个红红亮亮。刘时方又从头挨着来,直累得胯疼腿疼舌头疼鸡鸡疼,才气喘不匀——看看汪相,头还埋在丫鬟腿弯,死劲猛吃,丫鬟呜哇嘶叫,也不理她。
上去拍拍,汪相茫然抽出头出来,满脸糨糊,手蹭了十几下,才模糊看明白:自己光顾一个了,忘了四个。你看,这比的!
从此一段时间,汪相鸡鸡不举。气得仨个丫鬟,手捻嘴唆,不见起色,只好另寻小厮裤裆藏着物品解馋;汪相自己,几番不泄气,寻拿丫鬟,奈何高低进不去哩!
后来,还是一次机缘凑巧,看见姐姐和刘时方绣房激情忘我,尤其姐姐样子与喊叫,叫汪相看见听见,也气愤和羞愧齐飞难耐,无可如何,抓住路过的丫鬟,就地扯开裤子,鸡鸡竟然前所未有地硬气,要不是别人报告娘来,自己恐怕会日死那个比娘年龄都大的“丫鬟”!为此,专门请刘时方来家享用五个丫鬟,作为回报,句句称“爷”,连爹听见,也匪夷所思:哦,你同窗,竟然比俺辈分大一辈,这叫俺咋称呼!
李文举想了好多天,要陷害同窗一次,好解解心头恨,不得主意。一日,看见几个孩子结伴说说笑笑上学堂,感到羡慕。向旁人打听,谁家的孩子,这样齐楚!路人看着他那鳖孙样,挖苦他说,“积善人家才有哩,像那整天坑蒙拐骗的人,活该孤寡独灯哩。”
他不死心,讪讪问,“咱村哪有这样人家哩。”
“北街刘学林家,你总该知道吧!”
呃吆,俺一个孩也没有,他家倒成群,气死俺哩。连子孙都比俺强哩!心头除了“恨”,又添了个“愤”。
恍然迷瞪过来。俺斗不过你爹,你孩们总能斗过一两个吧;只要有一个入了套,不就等于赢了你了!
朝思暮想,到底寻模出个馊主意:五毒俱来,总会钓上一个吧;只要成了一个,嘿嘿,那也称心哩!爷们现在啥也干不成,就耗着你们这些小鸡鸡仔儿玩哩。
这天上午放学,刘则孝从后面跑到刘时方身边,“五叔哩,咋有个疤瘌眼一直跟咱后边晃悠哩。有时候还拿糖叫俺们吃,好几天了。”
“就左后边吊咱那瘸子?”
“老三,他不瘸。街上人传说他得了花柳病,少了一条腿,剩下腿分量不匀,所以走路忽高忽低。”刘时悦过来。
“咱以前认识他?”
“没人认识。”
“他来过咱家?”
“没见过。”
“那他是突然出现哩。”转过头,“倆哥哩,咋着?”
“无缘无故给咱小恩小惠,肯定图谋不轨哩。俺早派班里李四三盯着。这货和土匪有一腿哩,咱可得小心点。”
“你说他个大人,来找咱们献殷勤,咱能帮他啥?”刘时知也动脑壳壳了。
“小心点。不要一个人跟他。咱兄弟爷们只要心齐,不要说一个疤瘌眼,十个,咱也不怕。”
“那是。俺爷说过哩,无事不可生事,有事不要怕事。五叔,用不用拳脚教训他?”刘则孝搓搓手。
“你爷还有句实话,除草要除根。既然他粘咱哩,咱可得对得起人家!回家吧。过天,咱几个合计,路上别叫人看穿了。”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