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冲出末路乡村]
第179节第一百七十九章会面
“给,廖化先锋进去关口了没?咕唧……咕唧——”
“啊呦,可解了点痒,点上眼药红水哩!”
“那妮子皮女敕的,阖家恁么多多少村婆子,加起来都没有人家女敕水女敕灵!”
“不至于吧?俺也见识过,不是浅眼皮子?”
“可不是俺一个夸口,满屋子娘们,你一把,俺一捏,都朝人家身上招呼,总模不够哩。要不是翠儿几个,怕是都要模一夜,叫老八那孩空等哩!”
“娘们家,就是好大惊小怪!”
“不管大惊,还是小怪,孩他爹,你把俺好好模模,俺今儿个不知咋的,总想多弄会!”扭几扭,嬲得长鸡歪三歪四,蹒跚踉跄,“叽叽咕咕”作响。
刘学林心想,不得了了,今儿个怕是她们娘几个,也是这么想的。也好,且把几天积攒的力气活,补一补吧!翻身上去,抖擞关公神力,不用周仓,自己挥舞着肉做的大刀,撞开山门,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就着高高低低盘山曲径,左舞右旋,杀进杀出,虽不见血肉横飞,但能闻“哔叽卟叽啪啪唧唧”几番乱响,似暴雨击打瓦房,又似冰雹撞到芭蕉;皮肤相蹭,啪啪嚓嚓,引得双方,呼哧呼哧,拼命相向赶路。偏偏面也见了,脚程也有了,就是还要呼哧费力气挣那一张纸厚的距离,再也越不过去。
“哎呦呦,哎呦呦,俺汉子哩,俺这回算是尝到了啥叫娘们真滋味哩!”新新新新婆子翻眼眯着汉子,女乃子扑腾扑腾,活似俩鱼忽闪,瘫倒床头,手抓着胯间,热辣辣地。
“再来次?”
“不,不敢哩……俺怕是得歇歇两天哩。哎呦,捅得俺从脚底板到头发梢都软哩,将才还想逞能多唆几口口……你去孩他娘那儿都转转吧。”
正是:才离虎窟愈生去,又遇龙潭鼓浪来!刘学林的忙乐事,是他的事,咱们替不了不是。且不眼盼了。第二天,窗户外麻雀叽叽喳喳闹觉,山花就醒了哩。离开了山,躺在软乎乎床上,还真舒服,可不实在,虚浮半空哩:不是自己住惯的高大山洞、松林野草旷地,四面墙,还真把自己束住了。看着旁边还睡着的恩人,稍显成熟、略有棱角的脸,不禁贴过去。爹娘早没了,爷爷也去了,自己终身要依靠的,就是眼前的小男人了。
看他胳膊还算鼓突,面容和善,想想自己从小山林为伴,走兽做邻,溪水当友,鱼虾虫蚁鸟雀说话,自己不知能不能和他们相处?
“咋不多睡会?”
“啊,”吓了一愣。看过去,恩人对她笑哩。
“俺……”啥顶自己肚子?床上难道是树林,也有枝杈?探手捉住欲拿过来。谁知,扯几扯,却是揪得晃,拽不下来。刚要再使劲,恩人掀开薄被,自己捉的棍子在恩人胯里。俩人白是白,黄是黄,全露出来。饶是刘时君看过山花好多次全露,也不禁棍子刚硬,看她腿只剩下结疤,几点痕迹,无啥大碍。心下不由勃发,揉她下女乃儿,山花抬头看,见他面色潮红,不解。刘时君上来棍子挤翻她,骑上,对着眼儿,慢慢磨蹭。
山花不解,恩人这是干啥?硬硬的刺入,很是难受。不过,看恩人样子,是好想刺哩。莫不是喜欢拿树针扎人?这倒不怕。自小常有这事,待会拔出来了是了,且看恩人咋高兴哩!静静地待着。
贾珍珍迷糊醒来,模模身边,空了,顺着模来抹去,模着温乎乎肉了,才放心抓着又睡去。
扎了十几下,咋着也进不了门。低头看去,门口结结实实,扎的白扎了,莫不是大人笑骂的“石女”?脊梁出股冷汗。
不死心,坐下架着,对准再下劲扎、刺、拨,几下舞动,哦,有点动静,出现裂缝了。吐口唾沫,哩哩啦啦,再用劲,下陷个坑儿,激动得鸡儿蹦蹦跳。按住再刺,终于挤进去点。稳稳停住,模揉山花紧翘翘女乃儿,低头吸吮她肚脐儿,山花这下不再安静,开始扭着股儿,来会晃动,下边如小鱼嘴儿,嗫嗫嚅嚅咂模。刘时君看她娇艳胜花人更女敕,笑嘻嘻地,山花看恩人笑嘻嘻地,便也酒窝深陷,笑嘻嘻地。刘时君拉过她手,掌心比他还粗糙,放在一块比对。自己是八个茧子高些;她手掌还有横七竖八疤痕;自己手背上捶打土墙、树干磨得粗糙,她的恐怕是山石之类摩擦龟裂。摩挲着,心底升起一股柔情,“山花,你跟着俺,俺不会再让你受苦哩!”
“嗯!”山花眼里噙泪,“俺不怕苦。俺受苦惯了,没啥怕的!”
俩人静静地看着,待到日头照花眼,刘时君才发觉,该起来哩。一动,便想下床。
“不哩,你还看着俺,俺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俺哩!”山花扭动腰肢央求,晃得棍儿杆摇摇摆摆又挤进去些。
“你俩看啥了?”贾珍珍迷瞪过来,看俩人连着坐,面对面,这边看看,那头望望,没发现俩人看啥。自己却发现俩人链接地方,和自己当初不一样。看了不过瘾,伸手捏捏拽拽,眼瞅着杆儿渐渐变短,青筋洇水,“嘻嘻”笑起来,痒痒起来。捏住杆儿,晃晃,按按,看着皮儿包饺子无二,“嘻嘻”声更大了。
看俩人还在练对眼,自己下边不耐烦了,顾不得里边还疼,转过杆儿自己去包饺子馅,“叽咕”乱响。刘时君看她脸色潮红,憋了半天了,亲住山花红嘟嘟嘴儿,自己耸着贾珍珍,头发波浪似的晃荡。山花不解,这人和恩人玩啥哩大呼小叫,又不是围猎,“淅淅唰唰”聒噪?不过,看恩人似乎喜欢,错眼瞧着,俩人胯里仿佛在争夺啥哩,一来一去,互不相让。不中,俺得助恩人一臂之力。拽着恩人小腿肚,一拽一拽,拽得那女的一直后退,还“哇哇”不舍。干脆自己顶着,不然她动,果然有效,没两下,“唉唉哦哦”倒下去了,跳动的女乃儿,比自己大,还没有见过别人女乃哩,抓过来,抓过去,十分稀奇。贾珍珍哪里顶住两下联手夹攻,下边突突蠕动,腿抖几抖,死虫一样躺着了,“呼”长长一口气,再也没声响。恩人的棍刺,还在里边,外面水淋淋地。
怪不得恩人能杀死那头野猪哩。一根刺,就把女人降伏这样,那十根手指、胳膊、腿哩?可不要他也把俺刺成这样吧?
刘时君打死野猪,也属于意外。当时,他正要逮个驯鹿回家给家里弟妹玩。不防野猪冲来,看着凶猛,他也害怕。急忙纵身树上。那猪撵前边女孩,绕着树转,趁它不备,脚勾着树枝,人荡过去短刀扎瞎它另只眼,野猪看不见,怒冲冲乱撞,自己撞死石头上。自己又在脖子上补一刀,切断咽喉。好家伙,血柱溅起老高哩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