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然说着说着,伤心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爱睍莼璩
苏珊忙抽了两张纸巾会她擦掉:“绝然,你先冷静点,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宋生也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他有什么苦衷!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夜娘是他的女人,怀过他的孩子,是他逼他流产的!我还怎么能去相信他!”绝然的情绪又快失控了。
苏珊担心的拍着她的胸口:“好了好了,别想了!既然这样,那就离开吧。放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离开。”
绝然握住了苏珊的手,真挚的对她说到:“苏珊,你能帮我去趟美国,找费力吗?”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外面响起开锁的声音,门开了,宋幕川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蹲在绝然的身前,模上她的小月复,一边说话一边喘气:“你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
绝然好讨厌自己的心跳,这个男人为了赶回来看她,连拳服都没有换,一身脏兮兮的,鞋也没有穿,
恒力瞧着绝然望着宋幕川的眼神,识实务的加了句:“王小姐,刚才宋生太担心你了,光着脚踩油门,一路飚回来了,他的底板下车的时候被铁钉给扎进去了,等下麻烦你帮宋生处理一下。”
恒力对功珊不停的使眼色,把一干人等挥了出去,关上房门,只留一个医药箱,
“我抱你上床。”
“不用,我自己能走。”
绝然推开他坐在床上,宋幕川仔细的替她做了一翻检查,确定没什么事后,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见绝然下了床,坐在推拉门边的地上,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渴求的望着站外面的世界。
那一刻,宋幕川的心,难痛无比!他知道,他囚住了她的快乐!
宋幕川手里拿了条热毛巾,坐在了她身后的,大腿圈住了她的双腿,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轻轻的拉靠在自己怀中,甩开毛巾,细心的替她洗脸和擦手。
“小笨蛋,地上凉,怎么坐地上了?”
绝然如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悠悠的问到:幕川,难道你要这样关我一辈子吗?一定要把我变成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才肯罢手吗?“
宋幕川的手僵住了,过了一会后,用毛巾继续替她擦手,打横抱起绝然:“我们明天去法国,忘了这里一切。“
“忘得了吗?我对你只有恨!”
“绝然,夜娘的事,我没有全部你,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更不想听你的谎言!我累了,要睡了!过两天我要去美国拍戏,这部戏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你有良心的话就放我走!”
绝然堵气把整床被子裹在身上,背对着他不想再跟他说任何一个字。
她以为宋幕川没有被子会走,他却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他的手横了过来,想抱她,绝然张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以示她对他的厌恶!
宋幕川把手伸了回去,猛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绝然,双手抱胸。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过话,也没有来扯被子。绝然的心在一点点的抽痛,最终还是不忍心,分了一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黑暗中,宋幕川的眼底路露出一丝窃笑。一个转身,强行把她搂入怀中:“你想拍戏就去拍,我不会禁固你的。”
“你原来没睡?”绝然又气又恼的捶打着她的胸膛,被他捉住了双手,亲吻着她的一根根手指头:“宝贝,答应我,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你怎么忍心打掉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必须要打掉。”宋幕川打开了床头灯,坐了起来,搂住怀里的绝然,慢慢的告诉她:“夜娘吸毒,胎儿是个畸形,而且在肚子里也存活不到五个月就会夭折,我只有打掉。”
绝然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爱她吗?”
“我爱的人是你!”
“那你还跟她发生关系!”
宋幕川刮了刮鼻子,脸微微泛红:“这个嘛,人是有七情六欲的。再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种马!”
绝然一个翻身,背对她,宋幕川想去搂她,她一个怒吼吓得宋幕川收回了手:“另碰我!我嫌你脏!”
然后,又是一场冷战,宋幕川带着怒意甩门而去。对着门外的那些守卫吼到:“都滚!她爱去哪就去哪!”
宋幕川堵意开着车走走了,绝然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马上下就,穿上衣服,开着车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别墅,胡管家起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胡管家气得一掌拍在一个保卫的脖子上:“你们是怎么搞的?看见她出去不拦着她?”
那保卫一脸的无辜:“是宋生刚才吩咐的说,少女乃女乃爱去哪就去哪?”
胡管家一听,气得差点吐血,又在那个保卫的腿上补了一脚:“你看你下辈子最好投胎去做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人去呀!”
绝然直接把开着车回到了自己家,对面周森家已经熄了灯,都晨凌两点了。也该睡下了。绝然手里拿着车钥匙,盯着周森家发了会呆,有一闭眼,再一睁眼,就恍如隔世的感觉。
虽然不爱了,但有些记忆却永远都存在。
绝然想了想,看了看自己冷清的家,一种强烈的孤单感袭来,她又上了车,一路开到了机场,买了张去美国的机票,深夜机场的人少之又少,只有她一个人像尊佛像一样坐在那发呆,连腿麻了都没有发觉。
和宋幕川这两个月过往的种种像放电影一样在脑中一一闪过,她想忘都挥之不去。
绝然从深夜坐到了天亮,准备登机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她失神的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是晓微。
“晓微,我要去美国了。”
“请问你是王绝然小姐吗?这里是警局,晓微小姐在酒吧里吸毒,她说叫你来保释她。“
“好,我马上过去!”绝然把那张机票摇包里,站出了机场,一路上拼命使自己脑子镇静,一定不能慌。
她打了个电话给江晨希,请他帮忙找个律师来。
绝然刚赶到警局外面,江晨希也到了,他亲自带了律师来。
“江晨希,谢谢你!“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江晨希带着绝然进了警局,江晨希的律师上去打听,一个警员懒洋洋的对他们说到:“你们来晚了一步,已经有人把她保释走了。”
“不可能,我刚刚才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
“我骗你干嘛?半个小时前走的。”
绝然奇怪的望着江晨希,还是江晨希老练,急忙问是谁保释的,结果什么都没问到,三个人走出警局的时候,一个小警员追了出来,说到:“是那位小姐的男朋友保释的,对了,她男朋友姓宋。”
“姓宋?”绝然的身子朝后一倒,江晨希忙扶住了她:“绝然,小心你的身体,别激动。”
绝然的心已经到了绷溃的边缘,扶住了江晨希的手臂,带着哭腔的乞求:“晨希,带我去明畔河边,快!”
江晨希知道她想要去证明一些什么,只是有些事实他怕她承受不了!
“带我去!“
“好。我带你去!”
能干掉一个情敌,他何乐而不为呢。
江晨希火急火撩的把车子开到了河边,直冲那栋小木屋。
“开门,我们找这里的主人。”江晨希砸着门铃。
保安探出脑袋看了看:“你们谁呀,快滚开。”
绝然全身都抖得厉害,对那个保安说:“是宋生叫我们来的。“
“是宋生呀,进来吧。“
门划开,像一把刀子一样划开了绝然的心!宋幕川果然这里的男主人!
两人还没进客厅,就听到一阵劈里叭啦的声音。
“宋幕川,你放开我!”是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的声音,绝然后退的了一步,不敢上前。
“夜娘,你最好给我消停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是宋幕川的声音
绝然心碎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像刀子一样滚了出来。
“走,既然来了,就看清楚!”江晨希拉着她走了进去。
只见客厅里乱成一团,一个妇人披头散发的被绑在了沙发上,被两个男人死按着,宋幕川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正要给她手臂上扎针!由于她乱踢乱动,不好下针,
那女人挣扎反抗之时,看见了绝然,眼底露出兴奋的光茫,转而变成无比的柔弱不堪:“绝然,快救救我!幕川他欺负我!”
宋幕川手僵住了,回头一看,一种无法言表的眼神注视了会绝然,似乎有话要话,又吞了回去。捏紧那女人的手臂,一针扎下去,那女人眼珠子一露,双腿一蹬,晕了过去。
绝然冲过去,推开宋幕川,护住沙上的女人:“宋幕川,你给晓微打的什么针?三个男人绑着一个女人,你们是人吗?”
宋幕川不理不解释,强行拉起绝然:“你怎么来了?跟我回家!江晨希,谁准你把她带来这里的。”
江晨希冷笑着击掌:“宋幕川,想不到呀,你也会做这么卑鄙的事!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娶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