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秦尚书平日里本就是一副庄重的样子,且又位高权重,哪里会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般笑话他,他脸色难看的指着李漠然,气愤的衣服衣袖,转身离去。
哼,小样,要是知道你丫的这么快就能来上朝,劳资还真该揍你的时候用力一点,秦尚书身后,某女一口狠狠的咬到了手中的大包子之上,一边对着秦尚书顶着白纱布离去的身影一阵附议。
朝上,今日,皇上的心情,看起来十分的不好,众人可谓都是诚惶诚恐站立着,连往日里不是睡觉就还是睡觉的李漠然,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直直的把眼睛望着龙座之上的皇帝。
“广越城,现下有县官,冒死向朕举报,当地的王知府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把往日里,朕拨去的赈灾良款,悉数给吞了去,中饱私囊,如此胆大的行为,居然发生在朕的眼皮之下,众卿有什么看法?”
皇帝重重的把手中的那本奏折给砸到了地上,一脸震怒的开口。
“禀,禀告皇上,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官所言,并不足以为信!”一旁,兵部尚书梁盐亭走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对着皇帝说道。
“哼,怎么,梁尚书这是,质疑朕的判断力了?”皇帝依旧是一脸冷凝的神色,直直的盯着站在大殿中间的梁盐亭开口。
“不敢,好一个不敢,据朕所知,这广越城的王知府,当年是你向朕举荐的,怎么,到了现在,梁尚书你举荐的人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梁尚书你还有脸站出来跟朕说不敢?朕看你样子,怕是比这更大胆的事儿都敢!”
重重的一章拍在了龙案之上,皇帝依旧怒不可遏。
“皇上息怒,微臣不敢……”
梁尚书被皇帝的怒气所镇,吓得一个阻迾跪倒了地上。
“皇上息怒……”一众大臣见皇帝怒意不减,纷纷怕皇帝一个不注意,就把怒火撒到了他们的身上,遂跟着一起跪倒了地上。
李漠然有些无语的摆了摆头,这个该死的梁尚书,有事没事,跑那大殿中间去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害的她延迟了下朝的时间。
“哼,息怒息怒,你们倒是该跟朕说说,竟然在朕的眼皮之下,都能发生这种事儿,你们倒是有脸跟朕说息怒,朕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
“皇上息怒……”
一众大臣依旧有条不紊的一同把头埋到了地上,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哼,既然你们只会这句话,那好啊,那就证明了朕,养你们这些人,还真是是群饭桶,既然是饭桶,还拿什么俸禄啊,通通的都朕俸禄减半……”
见着一群大臣只会把头埋在地上说息怒,皇帝顿时气得伸手指着一众朝臣怒不可遏的骂道。
啥?刚才打了一个呵欠的李漠然在听到什么俸禄减半的事儿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丫的都已经被这个狗皇帝扣了三个月的俸禄了,现在他丫的还想着什么俸禄减半,靠,剥削劳动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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