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时青影果真接了那黑心男的命令,直接将那摞资料放在她办公桌面前,讲也不讲叫直接看。得,她丫现在就是一苦逼丫环。好在自己将之前的那些资料整理完成,而这个管理系统对于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盘儿,不在话下。可也不能让那黑心的知道,不然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妖蛾子来。
好在万恶的资本主义者没在找她的麻烦,一个下午到是很轻松的就搞定了,想起晚上那苦逼事儿心里就不爽,让她不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于是下了班,一个人悄悄出了公司,在附近的商店里买了痒痒散,外带一合套子,都不知道她拿这东西那手抖得厉害,这可是长这么大第一次买这玩意儿啊!心儿能不颤么?
尽管她磨磨蹭蹭,可还是避免不了晚上要侍寝的事实,来吧!心一横,刚洗了澡就往那大床上一躺,还摆成大字形,那架势像奔赴刑场似的,男人在另一间浴室洗了澡,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露出结实而刚毅的胸膛,让庄凌西忍不住咽口水。
“别搞得跟谁强迫了你似的,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走。我不喜欢勉强别人,尤其是女人男人声音冷漠地开口。庄凌西一听,坐起来,一脸的媚态。
呵呵!干笑两声。
“不勉强,那都是我自愿的男人看了她一眼,不说话,直接躺在床的另一侧,闭目养神,庄凌西愣是没弄明白这黑心的啥意思,说要的是他,这怎么自己都送到他面前了,还一副他被强迫的样子。真是叫人气结。索性她也躺了下去,两人都不作声,一时间卧室里隐约透着一丝怪异的气氛,有点点暧昧,又有一点点压迫的感觉。
“怎么?不懂得侍候男人么?”男人突然间出声打断庄凌西的遐想,把她拉回现实里。“不懂得如何侍候男人就滚出去,我不喜欢愣头愣脑的木头这声音有够冰冷的,这表情有够欠揍的,这感觉有够糟糕的,凭什么她庄凌西就应该懂得怎样取悦男人啊?可面对这一刻还是让她犹豫了,这事儿她活了二十一岁还就真没干过。
“你他妈的不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谁啊?没人教过我当然不懂了,你懂你教啊!”说起这心里就有气,这男人凭什么啊?凭什么就得让她侍候他啊!可这话能说么?凭什么?就凭蓝图在他手里,就凭那一单单的证据,就凭那一千万的欠款,就凭那一纸契约。她无语问苍天,这算不算得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滚出去男人怒了,愤了,恼了,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女人,真想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喂,姓麦的,你抽哪门子疯?你以为谁愿意侍候你这大爷啊!”她这一怒起来就又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了,只管心里痛快一点,哪知道眼前的男人黑着脸有多可怕,她才懒得管他呢!动不动就崩着一张死人脸,以为谁愿意看呢!
“滚出去,不要再问我有关蓝小丽母女的任何事情男人暴跳如雷,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挑战他的权威。这话一出,庄凌西又歇菜了,认命了,可她是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取悦男人。而她真的做不到放下蓝图母女不管,她良心过不去那道坎,就正如虽然心里挺想得开的,可难免有些不舒服,将来她还要怎样去找男朋友?如果一定要让她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亲情与友情,爱情么?对于苦逼人家的女儿来说那就是可笑的举动。算了,为了蓝图母女她心甘情愿。于是很生涩地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男人性感的薄唇。动作有些呆板,即使是这样生涩的触碰也让麦哲弦小月复一紧,体内一股无名火瞬间就被点燃。不过他还能忍受得住。
“你这是在吻还是在啃?”
靠,这男人要求还挺多的,她都委曲放下自尊的来取悦他,这到被他一口气全部遣散了。
“呃!有嘛区别?”
“全身僵硬得像条死鱼,滚下去男人怒了,这也是他对处女不是很满意的地方,一点经验都没有,跟奸尸有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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