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攀这个高枝儿。可面对如此温柔美丽的沈怜心,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话了,平时说话的那种利索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干脆沈怜心上前直接凶她或者质疑她,那她可能还有应对的方法。
“那好,就别小姐小姐的叫了,凌西,我听安妮说你这次是负责远东的案子才到帝恒这边来工作的,还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高的能力。真是让人不可小看啊!”没有人会拒绝听好话。
而沈怜心也深谙人心,懂得进退,要想庄凌西主动离开就必须从她这儿切入,她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从麦哲弦那里找到切入点的。所以现在唯一可以用的就是怀柔政策。
“你……你太客气了,我没有安妮说得那么好啊!我只是来负责项目进度的
“你别谦虚了,能让帝恒看得上的人和公司想必都有过人之处,我以后会在你上面的办公室里工作,你都不知道,我希望将我们家在香港的产业扩展到内地来,谁叫弦的根扎在a了呢!所以,以后有什么问题还要向你多多请教呢!”
沈怜心毕竟是受过西方文化和高等教育的人,那说话水准儿就是一套一套的,根本就给不了人回绝的机会。
庄凌西能说不吗?说不那就是瞧不上她沈怜心,瞧不上她沈怜心也就间接瞧不上帝恒,而且现在双方还是合作关系呢,说是呢,她心里会不好受,可是她不能让单于的公司有什么问题。
“怜心,你太客气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是我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当然,我一看你就是那种信守承诺的人这句话话里有话,让庄凌西心里一惊,虽然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谈话,可庄凌西隐约的感觉到这似乎是沈怜心想要表达一些什么。
不会是她知道了吧?也难怪,任谁看到那样的报纸也会怀疑。心里更是想着要怎样才能摆月兑那个男人的钳制。
庄凌西不再多说话,至少在还未弄明白对方的用意之前她不觉得自己可以说什么话来证明或者解释些什么,只是嗯了一声,微笑着点点头。
沈怜心一直是笑着的,心里却翻涛骇浪,“好啦,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我有什么地方不清楚的会来找你的,你可千万不要不跟我说哦?再见说完还不忘记俏皮一笑。
这样的沈怜心能说她的处事方法不高明么?她并不像有些正室那样一出现就喊打喊闹的吵个不停,这也是她最高明的地方。
门隔绝了外界,庄凌西有些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她感觉正有一团黑云压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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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图打电话给庄凌西告诉她这个礼拜天一起去看单于的父亲,因为单于有两天没来公司了,其原因是他的父亲病了。
庄凌西这才惊觉自己被那个男人弄得已无暇顾忌身边的朋友了,包括单于,心里更是愧疚不止,她一定要想办法和麦哲弦说清楚,不希望他总是拿她以前的事情来威胁控制她。
或者她还有一个办法可行,那就是侵入他的主机电脑,消毁那些所谓的证据,看他以后还拿什么来威胁她。
也就是明天?那么今天晚上她会套出那个男人的密码,她可不敢直接侵入他的电脑,上次的教训让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大意造成现在的囚禁。
可是……要怎样才能让他上勾呢?下药?迷惑的那种?对,这个男人这么可恶,她没必要对他太客气了。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意,拿起手机拔通了男人的私人电话。
嘟嘟嘟……单调的铃声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让人感觉无趣,这是庄凌西心里给他的定义。
正在聚精会神处理文件的男人一听是自己的私人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脸上严肃的表情立马柔软起来。
“有事?”声音里也透着一丝柔软。
“今天晚上可以早点回家吗?”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庄凌西知道他在审视自己的话。
显然对方也是这个举动,有些纳闷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主动打电话给他,而且从还了那笔钱后性情也发生了变化,对他都是冷冷淡淡的。
不会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来对付他吧?转念一想能让他麦哲弦裁跟头的女人还没出现,他不怕她会使坏。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吗?你应该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是会令女人着魔的声音。
虽然这么说着,可脑子里偏偏不听话地想象着她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的模样,令人血脉喷涨的躯体仿佛有魔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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