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四没有在向欣解释什么,而是默默的走进厨房,蹲在灶台前添柴加火。
“欣,过来!”欣蹲在庭院中无所事事的划着泥土,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怪老子的声音。
“先生,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欣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笑容,很明显她依然在为紫兰怀疑她的事,闷闷不。
怪老子瞧出欣异样,打趣说道:“这是出什么事呢?瞧瞧你这小嘴,都快翘到天上去呢!”
欣轻哼一声,如同控诉一般说:“我才不要告诉你,你们都是坏人。”
怪老子只觉心中一阵冷汗,自问最近没有得罪过欣。“我这正忙着了,没时间与你贫嘴!你现在去卧房,将陈小洁唤起来。”
欣疑惑的望着怪老子,不解的问道:“恩公难得歇会,您将她叫起来干什么?依我看,还是让她在睡会吧!”
怪老子笑着注释着欣,极为得意的向她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这是真的吗?”欣有些不敢相信得望着怪老子,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一般。
怪老子得意模着自己的胡须,道:“我骗你做什么?你还不快去唤陈小洁起来,迟了小心被她埋怨。”
欣听完怪老子的话后,恍然大悟,撒腿朝陈小洁卧房跑去。
“恩公、恩公,快醒醒、快醒醒……。”欣拼命摇晃着陈小洁的身子,内心的激动此刻已经完全化为力道。
陈小洁迷糊间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吃力的睁开眼睛问:“我怎么睡着呢?”
紫兰走上前,一把将欣推开。呵斥道:“欣,你干什么呢?你不知道,我们家主子难得休息会吗?”
欣听完紫兰的话,只觉得心里堵的慌,但碍于陈小洁在场,又不好作。
“恩公。喻宏醒呢!怪老子,让我请您过去呢!”欣强行将心口的怒气压回去,语气平静的对陈小洁说。
陈小洁猛的从浴盆中站起身,穿好衣服后便往喻宏卧房跑。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呢!”陈小洁扑到喻宏床边,注视着终于醒来的喻宏,吧啦、吧啦只掉眼泪。
喻宏伸手为陈小洁擦去眼泪,安慰道:“小傻瓜,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陈小洁听完喻宏安慰性的话后,不仅没有停止流泪,反而扑在喻宏怀里,大哭特哭起来。
喻宏望着怀里哭的怜的人儿,心中也渐渐伸出一丝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喻宏,我有东西要给你。”陈小洁从外面回来,撒娇似的靠在喻宏怀里,极为神秘的说道。
喻宏伸手抱住陈小洁,闭着眼睛与陈小洁靠在一起。温柔的说道:“让我猜猜,你又买什么好东西回来呢!”
陈小洁转过身,用手托起喻宏的头,小声耳语道:“把嘴巴张开!”
喻宏好奇的张开嘴巴,只觉嘴里忽然多了一个东西,酸甜、酸甜得。“糖渍酸梅?”喻宏睁开眼睛,顿时只觉眼前一亮。
陈小洁笑呵呵的坐在喻宏腿上。心想着,‘如果时光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
“喜欢吗?”陈小洁拿出一包糖渍酸梅放在喻宏眼前,笑着问道。
喻宏接过梅子,有些惊讶的望着陈小洁,道:“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糖渍酸梅得?”
陈小洁故作神秘的鼓着嘴巴,然后站起身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托着下巴对喻宏说:“这件事,还要从我初次进宫说起。”
喻宏好奇的望着陈小洁,问道:“知道我爱吃糖渍酸梅。和你初次进宫有什么关系。”
陈小洁捂着嘴,偷笑着说道:“因为我初次进宫的时候,便现了一只爱吃糖渍酸梅的小老鼠。”
喻宏故作生气的将陈小洁抱在怀中,刮着她的鼻子,道:“好啊!你竟敢取笑我。”
陈小洁笑着望着喻宏,任凭喻宏刮自己的鼻子。因为她就喜欢,这样望着喻宏。
“喻宏,你以后喝完药,记得放一颗糖渍酸梅在口中。怪老子的药,即难闻,又难喝。”陈小洁日日细心照顾着喻宏,看着喻宏日渐恢复的身体,心中有着说出的开心。
喻宏心疼的模了模陈小洁的头,道:“前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现在我身体恢复呢!以后,换我来照顾你。”
“我说!你们两个,也太不厚道呢!我每日辛苦为你们熬药,你们倒好竟在背后说,‘我药难喝、又难闻。’。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呢!”怪老子端着药碗,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两人旁边,将本来极为温馨的场面,化为尴尬。
陈小洁不高兴的端起自己的药碗,仰头将药一饮而尽,反复在对怪老子的打扰,进行无声的控诉。
“咳咳咳!”陈小洁由于喝药喝的太快,放下药碗便低头咳嗽起来。
喻宏连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并扶着她的身体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陈小洁一阵猛咳过后,才缓缓站直身体,说:“好多呢!”
站在院内一角的欣、林山、二毛、大毛、紫兰、黑老四、黑老三,注视着陈小洁与喻宏此刻的情况,小声议论起来。
“恩公和喻宏,这是怎么情况啊!”大毛疑惑的抓着自己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
二毛没好气的瞪着大毛,略带讽刺的说道:“你真笨,这么明显的情况,都没有看出来!不过,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开始得?”
林山斜靠在一根木桩上,用手指了指紫兰,道:“紫兰是恩公的贴身丫鬓,这种事问她准没错!”
刷、刷、刷,紫兰瞬间陈小洁众人的焦点。
“我一个婢女,哪里知道主子的事!你们就算要问,你应该问黑老四、黑老三。他们两人整日跟着主子,想必主子的事,没有他们不知道得!”紫兰如同踢皮球一般,将这个问题扔给了黑老四和黑老三。
黑老三抬眼瞧了一眼众人,很是无辜的说:“大师兄刚叫我收拾行李了,我先走呢!你们有什么问题,还是问黑老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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