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支持、求推举、求收藏……)
从昏迷中苏醒后,陈小洁的病不仅没有快速痊愈,反而更重。太医们急的团团转,知道病情的豫贝勒,一方面瞒着父王、母妃,一方面对太医们威逼利诱。只是当事人陈小洁,高烧烧的小脸滚烫,却依旧药照常养花,拿着书躺在床上,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关心。
陈小洁无奈的看着紫兰,将药碗放在自己的床边。摇摇头,犹豫的站起身,扶着桌椅,走到放置盆栽的台架旁。吃力的抬起手,让药从碗中一点点消失。不停的咳嗽,使得她的身体不停抖动,手也跟着颤抖,脸小白那是一个吓人。
陈小洁看着花盆中泥土湿润,抬手轻轻抚模着,即将枯萎的花枝、花叶。心想,如果就这样病死了,我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还是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灰飞烟灭了。
“咔、咔。”如同骨头捏碎般的两声轻响,在陈小洁的房内响起。她惊愕的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豫贝勒,正站在自己身后。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心虚的撇了撇嘴,也不解释,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将空药碗扔回桌上,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给我一个理由。”看着如同没事人一般的妹妹,豫贝勒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握着拳头,双眉紧促的看着陈小洁道。
陈小洁睁开眸子,无辜的看着豫贝勒,轻声道:“理由,什么理由?”
“母妃这几日,都呆在佛堂为你诵经祈福。父王更是日夜盯着御医,为你开方、抓药。为什么不喝?……”豫贝勒如同吼一般,将话说完。
陈小洁有些苦恼的将头埋进被子,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答道:“不想喝,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碰。”陈小洁听着,房门关闭时的巨大声响。忍不住用手,紧了紧身后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小球,沉沉睡去。
“陈总,这是新一期的活动策划书。”只见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年轻小伙,将一份文件,递到坐在办公桌前的中年男子手中,恭敬的说道。
“是爸爸。”睡梦中的陈小洁眼角湿润,自言自语道。
一滴滴泪水顺着眼角、脸颊直到落在枕头上。
听见屋中有声响的紫兰,忍不住走进屋查看情况。只见躺在床上的陈小洁闭着眼睛哭的伤心,口中还时不时的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词语。紫兰吓的连忙用手,轻摇着陈小洁唤道:“郡主、郡主,你怎么呢?郡主你快醒醒。”
从睡梦中清醒的陈小洁,很不情愿的睁开眸子,看着弄醒她的罪魁祸首,气愤的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被陈小洁呵斥的紫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陈小洁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紫兰。想着,我刚才在睡梦中。看见的那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可以听到爸爸的声音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弄醒我?闷在心中,越想越来气的陈小洁,身子一歪,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紫兰吓的大叫起来,屋外的下人听见声响,有的跑去找太医,有的跑去找王爷、王妃、贝勒、有的则手忙脚乱的上前服侍陈小洁。
嘴角粘着鲜血,昏迷过去的陈小洁,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嘴角微翘,好像遇到什么喜事一般。
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根根银针,插在陈小洁的身体上。颤抖着双手,拿着毛笔一副药方,重写了七八遍。
呆在佛堂的王妃,听说郡主吐血的消息,眼一黑晕了过去,好一会才醒过来。
永安王爷、豫贝勒皱着眉头,站在陈小洁床前。望着来来回回忙碌的御医,心中只能干着急。
此时的永安王府,乌云密布,主子们眉头深锁,下人们个个遭殃。但却有一个人是幸福的,那就是陈小洁,她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做在自己家的客厅中,躺在妈妈的怀里,等着爸爸下班。一集电视剧看完,爸爸下班回家,放下公文包,一家人坐在饭桌前,保姆端上她最爱的饭菜。陈小洁咬着筷着,掰着手指,数着自己周末,想去玩的地方。
妈妈笑着叮嘱她别忘了学习,爸爸神秘兮兮的,从口袋掏出送给她和妈妈的惊喜。
银针扎在身体上的疼痛,将陈小洁从梦中拉了出来。恢复意识的陈小洁,依旧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但御医们一针扎的比一针深,一针比一针疼。
疼痛使得陈小洁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艰难的睁开眸子,幽怨的看着屋中的每一个人。只见他们个个脸上挂着笑容,欣喜的彼此拥抱着道:“郡主醒了,郡主醒了。”
陈小洁不自觉的,偷偷看了看豫贝勒,只见他欣喜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责备。陈小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缩了缩脖子。心想,豫哥哥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喝了哪些药,我就看不见我的爸爸妈妈呢!
见陈小洁醒过来,高兴的哈哈大笑的永安王,突然收住笑声,清了清嗓子对御医,道:“郡主醒了,本王很高兴。只要你们能尽心尽力为郡主治病,郡主痊愈之时,便是本王像皇上请纸,奖赏你们之时。”
御医拱手谢恩,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多少欣喜。皇亲国戚大多息怒无常,这一秒谢你,下一秒说不定便要你的项上人头。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