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江少杰回来了,一手拿着一杯女乃茶店里刚冲好蜂蜜柚子茶,另一个手里则是拿着一罐啤酒。将蜂蜜柚子茶递给丁咚,见丁咚盯着他手上的啤酒,江少杰扬起手,笑道:“虽然吃烧烤配上啤酒会更好,但是你可以喝酒吗?不怕酒后那啥?”
想起以前醉酒后,总会梦见一个酷似江少杰的人吻住了她。她的酒量的确不好,曾经她以为那些是幻觉,现在想想,那样真实的感觉,怎么会是错觉。
“小叔,以前你吻过我吗?包括偷吻
没有料到丁咚会这样问,江少杰本是饮了一口啤酒,一下子呛到嗓子眼里,忍不住地咳嗽起来。拿起桌子上的抽纸,江少杰擦拭着唇:“干什么忽然问这个?”
“因为每次我醉酒,总会觉得自己被人吻了,那个人是你。我以为是我的幻觉,甚至害怕被你知道,怕你因此嘲笑我。现在想想,我怎么会认为那些是幻觉,明明就是那样的真实。为什么以前一直遮遮掩掩,现在却要全部说出。小叔,如果一切只是玩笑,那多好柚子茶握在手里,隔着那一层塑料,还能感到柚子茶的温热。
江少杰不允许丁咚喝冷饮,因为丁咚体质偏寒,每次好朋友来时,总是会疼得死去活来。按理说,这些事情应该是做母亲的告诉女儿,但是丁咚身体的这些身体变化还是江少杰告诉她的。
丁咚十五岁那年来了初潮,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看见内裤上的红色吓住了,呆在厕所半天没有出来,那血一直无法止住。
丁咚觉得手脚发冷,她是不是快要死了,才会流血不止。丁咚提好裤子,哭着跑了出来,找到在厨房的江少杰,边哭边说着。江少杰愣了半响,才明白丁咚在说些什么。先是一阵大笑,最后看着丁咚那委屈的神色,似乎是在控诉他见死不救。江少杰止住了笑,拍拍丁咚的脑袋:“等我一下
江少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一条干净的内裤和一包卫生棉。丁咚的第一片卫生棉是江少杰帮着垫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江少杰告诉她的。
如果,两个人的关系能够回到从前该多好。就算江少杰喜欢她,他不捅破那一道纱该多好。现在,他们的关系怎么也是回不到从前。
“你的城府有多深……”
店里播放的歌曲,恰好唱到这一句。丁咚咬了一口插在杯子里的吸管,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江少杰的城府又有多深,他竟然把他的感情隐藏得那么好。
“小冬瓜,我不想再等下去了盯着丁咚的眼眸,江少杰一字一句地说道,“煮熟的鸭子都会飞,何况是没有煮熟的。我还是那句话,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接受我这个人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姥爷他--”
丁咚本想说,丁老是个古板的人,不会同意她和江少杰在一起。江少杰抢在她的前面。
“如果你担心,我们现在就去找你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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