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少杰这样说,丁咚反而有些诧异,不解地瞅着他:“小叔,干什么这样说,搞得就好像我们要生离死别一样
“只是说说而已
丁咚露出了很认真的神色:“小叔,就是说说也不可以,万一说中了呢?”
垂着头思索了一会,丁咚喃喃道:“你要是真那样,我就不嫁你了,我要改嫁,就不信,你不会不从地下蹦出来
江少杰露出无奈的神色:“小冬瓜,你当是在演仙侠篇,人死还可以复生
“那你不许动不动地说死不死的。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小叔,苏武写下这句话,因为他要去匈奴,可能会回不来。你好好的,干什么诅咒自己!”
搂住了丁咚,江少杰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如果真有个什么
“哪有那么多天灾**的丁咚一跺脚,“小叔,你不是怕我跟着你一起去吗?那好,我决定了,我收回前面的话,我不改嫁了,我会在这儿殉情
腰上一紧,江少杰紧紧地勒住丁咚,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她融入到血肉里一般。
“我只是说说而已,万一有个什么事
“你不在了,谁保护我?要是这样,还不如来找你
挣月兑开江少杰,丁咚与他对峙着。小脸上的坚决之色是那样的强烈。
“你倔强起来,还真是--”江少杰无奈地笑笑,“刚刚我是说笑的,应景而发,你不要当真
丁咚松了一口气,这才重新挽起江少杰的手臂,靠在他身上:“都说女人好多凑善感,怎么小叔你也这样
江少杰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凝重的色彩,只是丁咚没有看见。良久,江少杰才缓缓说道:“小冬瓜,忘记刚刚的话。我们当然会一直好好的
“嗯
“对了,小冬瓜,你这样喜欢我,我是不是要有所表示,让你知道,我也爱你贴在丁咚耳边,江少杰轻声说道。
男人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吹拂过丁咚的耳畔,痒痒的,而他这话的意思,丁咚自是明白。
脸上慢慢浮现一片红润,丁咚轻轻踢了江少杰一脚:“小叔,正经点!”
晚上,丁咚刚刚吃完饭,回到住的地方,便被江少杰抵在墙上来了一个法式强吻。丁咚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上的外衣已经不翼而飞,牛仔裤也已经滑落在了地上。
在江少杰眼里,丁咚发现一丝掠夺之色,还未细看,身子已经被翻转过来。江少杰让她趴在墙上,牙齿咬开她胸衣的暗扣,大手在她身上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浪潮,猛地扯掉丁咚身上最后一个遮掩物,江少杰强行挤进到丁咚身体里。
丁咚想抓住什么东西,墙壁是硬的,她扣紧,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听见指甲与墙壁间摩擦的沙沙声。
双腿发软,丁咚无力地顺着墙慢慢跪下,江少杰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
“小叔摇着头,丁咚无力地哭泣着,“到床上起,到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会把酒店的床单弄脏的
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丁咚身体里,看着丁咚那光洁的后背,江少杰眼中的忧虑之色越来越浓。
最坏的打算已经做好,为了她,他可以不顾一切。但是如果秦世明和丁咚之前发生过什么,江少杰忽然间觉得有些害怕。
丁咚早已经经受不住折腾,昏睡了过去。江少杰将丁咚搂在怀里,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捋顺。
她不愿意说,他也有办法知道他不在的那两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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